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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太孫無敵》第630章造一個聖人
  朱雄英決意斬斷那些文人的根,自然不是率軍殺入京師,然後把他們全都給閹了。

  朱某人好歹也是頗有詩才的文化人,勉強算得上是一個文人,他自然清楚想要改變眼下這種文人讀了一點詩書便可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詞,指點江山的惡劣局面,就必須從改變他們的思想入手。

  所以,在結合前後五百年的儒學發展史後,沉寂良久的太子殿下決定動彈動彈,憋一把大的,親手打造出一個聖人!
  大明國祚二百七十六年,湧現出了一位接一位的碩儒名士,如現世聖人王守仁、白沙先生陳獻章、甘泉先生湛若水、中國思想啟蒙之父黃宗羲、亭林先生顧炎武等大儒,更是各自執掌了一個時代的儒學牛耳。

  儒家思想可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內核,也是維護封建君主專製統治的理論基礎,而理學則是以儒家思想為基礎,吸收佛教和道教思想形成的新儒學,是兩宋時期主要的哲學思想。

  直到理學發展的集大成者朱子出現,他繼承了北宋哲學家程顥、程頤的思想,建立了龐大的理學體系,成為宋代理學之大成,其功績為後世所稱道,其思想被尊奉為官學,而其本身則與孔子聖人並提,稱為“朱子“,一種飽受世人詬病的新興學說就此誕生————程朱理學。

  因它強化了“三綱五常”,成為鞏固封建社會統治秩序的精神支柱與最佳工具,所以一躍成為元明清三代欽定的官方哲學。

  這東西吧就是一柄雙刃劍,並且朱雄英也根本撼動不了,不過他也不打算去撼動,他打算用這個聖人改變朝廷文人一言堂的形勢。

  朱某人很是想要知道,當一個完美的聖人出現,傳播出經由他總結而出的經義理念,那些個文人士大夫會如何應對?
  有人都要斬斷你的根了,你還會忙著爭權奪利,打壓異己嗎?

  呵,文人,我也是啊!
  朱雄英在書房之中沉思了良久,而後當即修書一封傳往了成都,蜀王宮。

  蜀王朱椿一直都是個喜好讀書和做學問的人,自就藩成都之後,在朝中一直都有“蜀秀才”之美譽,深受蜀地百姓愛戴。

  不過蜀秀才看清密信的內容之後,卻是當即破口大罵,宛如一個市井潑婦一般,看得蜀王妃哭笑不得。

  幾乎不用上前查證,蜀王妃藍氏便猜到這封密信,出自何人之手了。

  要麽是那位威震天下的寧王殿下,要麽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太子殿下,自家王爺也只有在收到這二人來信才會如此失態。

  “你看看,朱雄英這個王八犢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竟然讓我送個男人給他!”

  蜀王妃聞聽此言先是一愣,而後接過密信一看,卻是更加地茫然不解。

  除卻日常調侃嘲諷外,太子殿下此次要求自家王爺將一個男人送至燕京。

  但這個男人的身份,可是有些特殊啊!

  更令蜀王妃感到驚訝之事,反倒是為何太子殿下知道這個男子,不久之前剛剛從雲南返回應征成都府學訓導。

  那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還真是神秘莫測啊!

  “王爺,此事需要仔細考量,畢竟此人的身份太過特殊了!”

  蜀王妃思慮片刻之後忍不住出言勸道,眉眼之中充滿了憂慮。

  這位蜀王妃並非是小門小戶的女兒,而是大將軍藍玉唯一的女兒,所以她的見識遠遠超出尋常婦人多矣!
  眼下天子與太子不和的謠言甚囂塵上,而皇上又在極力打壓功臣武夫,大力提升文人的地位,軍中將佐的處境愈發岌岌可危。

  而蜀王妃之父藍玉大將軍已在中南半島征戰三年有余,率二十萬大軍鏖戰至今,生生踏破五國疆土,卻是未曾得到半點封賞,連何時班師回朝的王命都不見半點蹤影!
  即便是傻子都看得出來,當今天子對軍中大將的敵視態度,更加使得他們不敢做出任何舉動,唯恐一個無意之舉便招來了無妄之災。

  新帝即位,是文人的盛世,也是武夫的末日!
  蜀王妃因其自身原因,考慮的因素難免多了一些,朱椿倒是能夠理解,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安撫道:“放心,你父親的封賞,朝廷遲早會給出一個說法!”

  “朱雄英這個王八犢子當了這麽久的烏龜王八,現在終於有些動作了,本王自然要鼎力支持,早就看朝堂之上那些袞袞諸公不順眼了,一群成天只知道嘰嘰歪歪的腐儒臭儒!”

  安撫完了眼前人兒,朱椿便立即召見了那個男人。

  後者對蜀王朱椿的突然召見大感意外,但基於蜀王廣為人知的賢名,以及他資助自己千裡尋父的大恩,男子也並未多想,便急匆匆地趕到了蜀王宮。

  二人相對而坐,倒是先飲酒賦詩,頗有一副志趣相投、知己好友的模樣。

  “仲縉,此次前往雲南,可曾尋到王公遺骸?”

  中年男子聽聞此言,回想起自己經過將近三個月的長途跋涉深入雲南,詳盡了解了亡父持節雲南、招撫梁王及被害的經過,最終卻是尋而不得的辛酸苦楚,當即鼻梁一酸撲簌簌地掉下了淚來。

  “仲縉無能,未曾尋到家父遺骸,未曾尋到啊!”

  字為“仲縉”的男子捶胸頓足,哀嚎大慟,看得朱椿都神情動容。

  此人至情至性,至孝至仁,實屬罕見,不愧是王公之子。

  洪武五年,太祖命王公持節出使雲南,前往雲南招撫,勸降盤踞在雲南之地的元梁王。

  王公深明大義,義無反顧地昂然前行,自年初從金陵帝都出發,經過五個多月的長途跋涉,於六月到達雲南昆明,字字鏗鏘地對元梁王曉以大義。

  元梁王心神震動,但卻礙於自身黃金家族的血裔身份,加之事關國體所變,故不肯輕易允諾,或降或守,難以定奪,設館安頓文節公,並厚禮相待。

  豈料北元大將脫脫帖木兒得知消息後強迫元梁王,要他殺害明使王公,以斷其降明退路,促使效忠北元。

  甚至脫脫妄想以死相威脅,逼迫王公屈服,投降北元,豈料王公大義凜然,慷慨激昂,厲聲怒罵,最終為大明一統之大業血灑雲南,慷慨就義。

  而眼前這名男子正是王公次子,自幼便有尋找父親遺骸,來歸故鄉的願望,但因路途遙遠,不能成行,一直未能了卻宿願,直到去年得自己資助這才得以前往雲南。

  但等他去年出發之際,距離王公遇害,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多年,其間雲南經歷改朝換代,地已今非昔同,早已是面貌全非,難辨依稀,他未曾尋到王公遺骸實屬正常,只是有些令人扼腕罷了。

  說到底,朝廷還欠王公一份大義!
  “仲縉,王公為大明慷慨就義,卻始終未曾得到正名,本王不願見王公就此被世人遺忘,願助仲縉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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