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機智的很,她通過魯肅的神情,再加上這一番言語,基本上也猜到了情況。
想著,蔡氏低頭說道:
“原來如此,妾身打攪了丞相的好事,怪不得將軍會對我等動怒。”
“不過,以妾身所見,先生似有憂慮之色,可是出了什麽事啊?”
魯肅一驚,又是長歎:“果然什麽都瞞不了蔡夫人……不過,罷了,罷了,不提也罷。”
他連連歎息,很是擔憂。
話音未落,又一個巨響傳來。
只見,不遠處的軍帳中,徑直扔出了一個酒杯。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緊接著,一個放蕩不羈的聲音從中傳去。
軍帳中,漸漸走出一個醉醺醺的身影。
是郭嘉!
見狀,魯肅瞳孔驟斂。
“夫人還請等候片刻,某去去便來。”
言罷,魯肅匆匆走了過去。
蔡氏眼珠微轉,立刻豎耳聽起這郭嘉和魯肅的言語。
“奉孝,你怎麽又喝這麽多酒?軍中禁酒,難道你不知道嗎?”
“怕什麽?軍中不但禁酒,還禁色嘞!那丞相不還是跟著美人在軍帳中纏綿嗎?”
“這……你休得胡言,這裡還有外人在呢!”
“胡言?呵……可笑至極! 郭奉孝來此輔佐丞相,本是欲助一方明君,可他蕭雲做了些什麽?有了點成就,就如此放縱!請問閣下,在下哪句話說錯了??”
“奉孝,你喝多了,你且先行回去休息……”
聽著這些話,蔡氏樂了。
沒想到,這蕭雲軍中,竟然還有著這般矛盾!
她再仔細多看了幾眼。
只見。
那魯肅慌張無比,惶惶將這郭嘉給推進了軍帳裡。
隨後,魯肅才走出了軍帳,走到了蔡氏的面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苦笑一聲:“夫人見笑了,這樣,今晚夫人還請先行回去,明日丞相定會親自與夫人和公子見面,你看如何?”
蔡氏美眸微轉:“先生,不知郭先生可在?妾身久聞郭奉孝大名,想一見其人。”
聞言,魯肅明顯面色尷尬無比:“這……奉孝他……”
話音未落,那放蕩的聲音再度傳出:
“先生這是對在下有意見?”
只見,郭嘉搖搖晃晃出了軍帳,走到了魯肅的面前。
魯肅大驚失色:“某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嗎,你出來做什麽?”
郭嘉哈哈大笑:“有人想見在下,在下憑什麽不出來?”
隨後,他又轉頭望向了蔡氏:“哦?美人,你見在下,是為何事啊?”
說著,郭嘉笑意漸濃。
蔡氏聞言大喜。
如今,郭嘉可是跟這蕭雲,相當不合。
若自己能趁此機會,將這郭奉孝招攬的去。
有這鬼才在,對付蕭雲,又有何難?
蔡氏連忙低頭下來:“回先生,妾身久聞先生大名,隻想拜訪一番,不知先生可否有時間,妾身和公子,都想向先生請教一番……”
郭嘉卻是一擺手:
“沒空。”
“在下此生只有倆好。”
“一者,美女也,二者,酒也!”
“若無這倆物,誰找在下都不去!”
蔡氏立刻回應:“有的,有的,這倆者可都是有的!”
郭嘉轉頭,笑看蔡氏:“此言當真?”
蔡氏連連點頭:“妾身不敢欺騙先生。”
可郭嘉又是眼珠一轉:“恕在下直言,休得找那青樓女子糊弄在下,風塵女子,膩得很,膩得很啊。”
“倒是你這美人……不錯,不錯。”
郭嘉搖搖晃晃走過來,那眼睛在蔡氏的身上來回看著。
這蔡氏長相不及蔡琰,貂蟬這般絕美,年紀也已三十余歲。
但也算得上比青樓女子好看上一些,自然稱得上是有所韻味。
蔡氏頓時慌了,臉色淒白一片。
一側,魯肅立刻呵斥起來:“奉孝不可胡言,快,你快回去。”
說著,他便連忙要將這郭嘉帶走。
這時,蔡氏的幽幽聲音卻是傳來:
“先生,妾身還想要請先生一敘。”
聽到這,郭嘉哈哈大笑,他一把推開了魯肅。
“好,好啊。”
“走,我跟你一敘!”
說著,他便要跟著蔡氏一同離去。
魯肅急了:“奉孝!”
可郭嘉,卻根本連看都不看魯肅一眼。
蔡氏回頭,對著魯肅說道:“先生還請放心,妾身只是想拜訪一番,定會護及郭先生安全。”
魯肅怔住了,一時不知該怎麽辦好。
但此時,蔡氏已然帶著郭嘉一並離去了。
直到這些人的身影越來越遠,魯肅才算是松了口氣。
“也罷,也罷。”
他快速回了軍帳中。
軍帳裡,蕭雲笑看魯肅:“子敬,情況如何了啊?”
只見,魯肅拱手笑顏:“ 丞相還請放心,一切如丞相所料!”
蕭雲頷首。
那蔡夫人的模樣,他也偷偷看了一眼。
說實話,稱不上是貂蟬,劉穎這等絕色女子。
蕭雲身邊的美女太多了。
看光了這些美色,再看蔡氏這種,也覺得平凡的很。
不過,交由奉孝來……
倒也未嘗不可。
“今夜,奉孝這是注定要快活一夜咯。”
蕭雲連連歎息。
……
另一邊。
郭嘉“醉醺醺”的跟著蔡氏走了。
當天。
蔡氏專門給郭嘉準備了個驛站的房間。
房間外。
“琮兒乖,你且先行回去休息,母親還有 事情做。”
蔡氏輕聲安慰著。
劉琮方才懵懂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直到劉琮徹底離開,蔡瑁才連忙看向了蔡氏:“阿姊,你當真要做這麽做嗎?”
只見,蔡氏咬緊下唇:“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了。”
“這……哎!”蔡瑁隻得長歎離開。
而後,蔡氏咬緊牙,剛欲向前走入郭嘉的房間,還是停住了腳步。
她猶豫良久,選擇伸出手,解開衣裳上方的一個衣領,又是往外拉了拉。
做完了這些,她方才努力上前,緩緩推開了房門。
“先生~”
……
一夜無眠。
……
翌日。
郭嘉悠悠醒來,便看到自己懷裡依偎著的蔡氏。
只見,蔡氏眨了眨眼:“先生,昨夜過的可還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