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的商討,基本確定了進攻熱浪的方案。
夏侯惇率領八萬兵馬進行主攻,夏侯淵帶著二萬兵馬,負責拿下熱浪城不遠處的水壩。
必須將防水大壩給守住,才能保證城池順利的攻下。
不然曹丕一旦發動水攻,將士們將會被淹死在城中。
至於城中的百姓,以曹丕這種心狠手辣,弑父殺君的人來說,肯定不會去管他們的死活。
第二日一早,大軍浩蕩的進軍。
“夏侯惇,你這個叛徒!”
“遼王還曾虧待過你,你卻揮刀向自己的同袍!”
夏侯惇眯著眼看去,這說話之人,是曹丕新任命的年輕將領,郭淮。
他也是負責駐守熱浪城的主將,夏侯惇的心中甚是好笑。
自己領兵作戰四方之時,這郭淮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
居然敢在城牆上守自己!
膽子實屬很大。
至於郭淮嘴中說的那些話,夏侯惇也懶得去反駁和辯解什麽!
“攻城!”
曹丕在這世上多活一秒,就會讓夏侯惇心中無限的憤怒!
必須要親手手刃了這個大逆不道之賊!
“放箭!”
郭淮和手下的士兵也清楚,這可是關乎到生死存亡的戰鬥。
絕對不能退讓半步!
一瞬間,箭如雨下,無數利箭從空中飛射下來。
要是換做尋常部隊,面對這種局面,肯定會造成不小的傷亡。
偏偏他們面對的,是秦國最強的精銳之師,由趙雲親手調教出來的中央軍!
將士們動作整齊,節奏和步伐幾乎一致。
面對襲來的利箭,他們紛紛舉起手中的盾牌,將利箭全部抵擋在外面。
進攻的步伐沒有半分的停歇。
一輪弓箭射完,竟沒有一人傷亡!
只有幾人受到了輕傷。
這讓城牆上的郭淮,幾乎張大了嘴巴,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面孔!
這些部隊,還是不是人!
居然這麽強悍!
這就是秦國的最強部隊嗎?
“繼續放!”
看著利箭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功效,郭淮的手心都在冒著冷汗。
可除了射箭之外,他們沒有絲毫的辦法。
熱浪城中的四萬精兵,已經是整個遼國最後的戰鬥力了。
曹丕現在在帶方,隻留下了五千兵馬作為保護。
遼國的部隊早就所剩無幾了,在右北平城一戰,死的死,傷的傷。
那一場才是真正的滅國之戰!
遼國的支柱曹操還有遼國的最強精銳,都在那場戰鬥中覆滅了。
郭淮,並不難受。
如果沒有曹丕的安排,他很難有今日的地位!
既然位置已經留給自己,榮華富貴的爭取也看自己了。
“兄弟們準備巨石,敵軍靠近城牆,即刻拋下!”
郭淮狠狠的下著命令,他還不信,自己四萬大軍,收拾不了夏侯惇的攻城隊!
就算熱浪城真的破了,也無所謂,張郃已經帶兵去水壩了。
大壩一毀滅,這些秦國軍也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夏侯惇的眼神閃爍著詫異的光芒,他對於秦國這隻中央軍的強悍有人全新的認知。
沒想到這麽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的多!
這隻部隊執行起來,就像是一個人,整齊劃一,不落分毫!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都無法想象。
想了一下自己訓練出來的精銳,和中央軍相比,估計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難怪蕭雲會特地囑咐夏侯惇,這是秦國的精銳,沒想到這麽強大!
他認為,在這支強悍的部隊面前,不出兩個時辰,就能將這熱浪給拿下。
就希望夏侯淵那邊不要出什麽差錯。
一旦大水衝來,再精銳的部隊,也難逃覆滅的下場。
蕭雲一臉慵懶的站在指揮台上伸著懶腰。
他的神識散布在熱浪城的周圍,對於中央軍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
只能說他們的表現基本及格,但要讓蕭雲滿意,那還有很遠的距離!
他可不是夏侯惇,有這麽低的追求。
在蕭雲的心中,要讓整個秦國的軍隊,以這個為標準,全部要達到這個水平。
中央軍,應當要有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
唯有如此,才能有統一天下的氣勢!
不然,拿下這天下,真的只靠蕭雲一人之力了。
至於熱浪城的遼軍,有的人連射箭的手都在顫抖。
簡直可笑,完全就是沒怎麽經過訓練的新兵。
在蕭雲的眼中,完全就是蝦兵蟹將!
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連小小的熱浪城都不能拿下,乾脆一起去找豆腐撞死算了!
在蕭雲心中如此想著的時候,忽然心中一動,感覺到右邊好像有什麽不尋常的地方。
似乎有一道熟悉的感覺。
神識立刻搜查過去,只見一個黑袍人,正在一處密林中飛快的前行,而他身上的氣息,和李嘯很想!
蕭雲沒有半分的猶豫,將霸王槍拿在手中,化作一道清風,朝密林深處飛去。
一路狂奔的黑袍人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停住了自己的身形,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秦王,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這黑袍人一開口,蕭雲便知道他不是李嘯!
因為李嘯的聲音實在太過獨特,猶如乾裂的枯木一般。
十分的難聽,聽一遍就會牢牢的記在腦海中。
同時也不會再去想聽第二遍。
這個黑袍人就算不是李嘯,也絕對和李嘯有關系,他們的身上,散發著同樣的氣息!
這種感覺很奇妙,蕭雲說不清楚。
隨著黑袍人的聲音落下,蕭雲的身影並沒有出現。
黑袍人不屑一笑道,“秦王還要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嗎?”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你怎麽知道我在此呢?”
蕭雲的身影出現在一棵樹的樹枝上。
黑袍人見到蕭雲後,仿佛松了口氣,開口道,
“秦王特地來遼東,不就是來找我嗎?”
“你是誰!”
聽到黑袍人的話後,蕭雲猛地散發出一身的殺氣,將黑袍人包圍。
一般人若是承受如此強大的殺氣,肯定如墜冰窖。
可黑袍人像是沒事人一樣,默默的摘下帽子,露出自己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