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縱道:“這顆珠子也不止如此,反正我拿著它的時候,那些怪物根本不敢靠近,而且有一年我失足落水,這顆珠子也救了我的命,它在水裡,四周所有的水都會退避三舍。”
雲川聞言更是驚訝,看來這顆珠子,比雲川想象的還要厲害。
崖縱道:“這顆珠子我也不知道具體有怎樣的功效,但我覺得,它在那些修行宗門中至少都是靈寶的級別。”
雲川點點頭,這顆珠子的確不凡,但對他來說用處似乎也沒有那麽大,便道:“你自己留著吧,其實它對我的用處並不大。”
崖縱堅決地道:“不行,既然你答應另外我的事情,它就是你的了。”
雲川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也就收了下來道:“好吧,看來我還非得把你帶出去不可。”
兩人一邊說著,一遍繼續上路。
“如果真的從這裡出去了,你想幹什麽?”
“還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你收我為徒吧?”
“蛤?你想當我的徒弟?”
“對我來說這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師父給你的法器非常厲害,如果我能做你的徒弟,那就是他的徒孫。既然是師公,總不能不給我一點好東西吧,這樣一來的話就意味著我也能擁有那麽厲害的法器。”
“你的算盤打錯了,我敢保證你沒法得到。”
“那也沒事,如果我是你的徒弟,我有任何危險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那樣的話也等於是我擁有那麽厲害的法器。”
“好小子,邏輯真強。”
“多謝誇獎。”
雲川發現,這個少年的心情格外的好,偶爾還能和他開開玩笑,看來離開了那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小村子,對他來說並不是壞事,反而成就了他心中一直想做的事情。
兩人趕路了十幾個小時,期間雲川總是能拿出各種不同樣式的食物和水,讓少年感到無比驚訝。
這些食物都是他聞所未聞的,他一度以為這些在外面非常常見,可是以後他才清楚,這些東西好像只有雲川才能搗鼓出來。
翻過了一座山之後,雲川和崖縱來到了一處幽深的山谷外,崖縱在這裡便停了下來。
“怎麽了?”
雲川還是第一次在崖縱的臉上見到了躊躇不前的表情。
崖縱道:“這裡是一個部族聚集之處,聽村子裡的長者說,這個地方很危險,進去的人都出不來。”
雲川怔道:“難道裡面極度凶險?”
崖縱道:“不清楚,但是我建議我們繞路走,想要前往那出口,還有很多種方法。”
雲川搖頭道:“那樣的話所需要的時間太久了。”
崖縱道:“不錯,如果想節省時間,只能走這裡。”
雲川嗤笑一聲,道:“什麽他麽的凶險,自打我來到這個世界,還從沒怕過,哪怕是那至尊境高手,我也滅過。”
於是,雲川一馬當先帶著崖縱踏入了那山谷之中。
不過,二人還沒有走幾步,雲川就被一根繩子縛住了腳踝,瞬間失去平衡被半吊在了一顆大樹上,崖縱也同樣是如此。
這縛住二人的繩子明顯不是一般的材料製成,無論雲川怎麽扭動,哪怕是拿出一把軍刀,也無法割斷。
同時,一片“嚕嚕嚕”的叫喊聲傳了過來,這些叫喊聲明顯是一群女人發出來的,但卻極為粗獷。
雲川的視角此時是倒過來的,但是他仍舊能感受到眼前場景的視覺衝擊。
只見四五個皮膚黝黑的女子口中發出“嚕嚕嚕”的呼喊只剩,手舞足蹈,她們全身上下只是穿著樹葉和布片製成的簡易衣服,如果在雲川前世生活的那個世界,這分明就跟泳裝差不了多少。
她們每一個都很高大,足足一米七以上,而胸前有著深深地溝壑,給雲川的視覺衝擊非常強大,強健有力的腿部肌肉證明她們身體素質相當不錯。
雲川有些暈,他倒垂著身子道:“果然是極度凶險的地方。”
然後他和崖縱就被這幾個拿著長矛的女人押著往山谷中走去。
根據麒麟的掃描,這些女人每一個都是九品高手,這讓雲川有些鬱悶,綁住自己的繩子連麒麟都分析不了成分,短時間肯定是弄不斷了,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如果等一下有什麽危險,再做定奪。
這些女人手舞足蹈地押著兩人到了一片空地之上,而前面是一個房屋密集的山寨。
山寨一大片的房屋從半山腰延伸至山腳,此刻山寨門口,站著兩排壯女。
她們的打扮與押著二人的這幾個一般無二,如果不是現在的處境,雲川會認為自己來到了男人的天堂。可惜這一切都提醒他,這裡絕不簡單。
“嚕嚕嚕……嚕嚕嚕。”
押著兩人的壯女和對面那兩排開始了對山歌一般的嚕嚕嚕,在嚕了兩分鍾之後,兩人被押著緩緩走入寨子裡。
那些精壯女子不停地跳著奇怪的舞蹈,而她們胸前的波濤洶湧讓雲川有些頭暈,至於年方少年的崖縱更是臉色潮紅,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她們。
進入寨子後,前面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正熊熊燃燒著一圈篝火,而那篝火中間,是一個類似於擂台的高台。
這時,原本嘈雜的壯女們安靜了下來,她們忽然虔誠地跪在地上,頭部緊緊貼在地面。
高台旁邊的路上,走出了數十個個壯女,而每兩個壯女抬著一頂簡易的轎子。
轎子上坐著三個女子和一個男人,雲川首先把目光放在了那男人身上,因為這是雲川在這裡看見的第一個男人。
那男人約莫三十左右的年紀,整張臉非常消瘦,眼窩深陷,黑眼圈非常的明顯,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頹廢,已經有許久沒有整理過胡須。
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看一眼雲川和崖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沉思著什麽。
而第一個轎子上的女子與那些壯女相比顯得更加嬌小,所以在雲川看來,這個女子的身形反而更符合他的審美。
這女子柳葉眉,高鼻梁,衣著比那些壯女更加保守一些,上半身是類似於抹胸那樣的布片,下半身則是一條小巧的獸皮製成的四角褲。
她全身的皮膚都呈一種小麥色,有一股別樣的美感,而腰腹的線條非常勻稱,兼具柔美感和力量感。
轎子上的其他兩個女子與這個長得很像,但在一些身材和樣貌的細微程度上,又不如她那麽精致。
三個女子和那個男人下了轎子之後,一同坐在了高台旁邊的幾張椅子上。
而那男子則離第三個皮膚稍白的女子近些,如同賢惠的妻子一般給拿女子捏著肩膀。
這時候,那第一個女子嚕嚕嚕地和押著兩人的精壯女子說什麽,而精壯女子也嚕嚕嚕地回應著。
在雲川看來,這些女子的溝通好像沒有任何區別,但她們仿佛第一時間就懂了對方的意思,這真是極為古怪的事情。
又是一陣嚕嚕嚕之後,所有在場的精壯女子都舉起手中的長矛揮舞著,仿佛在慶祝著什麽。
然後,兩個精壯女子開始扒崖縱的衣服,崖縱慌張地喊了起來。
雲川一聲大喝,滿臉激憤地道:“真是禽獸行徑,他還只是個孩子啊,放開他,有什麽事衝我來。”
然而,那些精壯女子仿佛沒聽到雲川的話,崖縱瞬間就被扒光了上衣,露出了排骨一般的上半身。他臉上有些驚慌的神色,但那些女子沒有脫他的褲子,看到崖縱的上半身,她們的眼神似乎射出了別樣的光彩,轉而手舞足蹈了起來。
之後,崖縱被五花大綁地丟到了另一邊,只剩下雲川被綁住雙手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