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和小丫頭要成婚。
這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陸家村了。
陸尋是沒事做的。
村裡大家也不給他去做。
只要陸尋要去忙,陸海,嫂子,村長他們一個個的就好像趕著蒼蠅一樣驅趕著陸尋。
這讓陸尋都覺得自己是多余的了。
本來想要和小丫頭膩歪的。
可嫂子和嬸嬸們早就抓著小丫頭,躲在了房間內不知道說什麽。
想來是女人的一些秘密吧。
那如何?
沒人愛。
沒人疼。
就只能走了啊!
“帶你去找金大叔!”
陸尋對著大樹喊著。
昨夜本來就應該去見見金大叔了,只是太晚了沒去,一大早的起來大家又來了。
現在這個點,應該沒事了!
那就去見見吧!
“尋叔……”
一出門就看到了狗蛋。
撅著屁股。
可憐兮兮的站在牆角那裡。
小餅也在。
難兄難弟的。
怪可憐的.
“狗蛋大俠?”
陸尋笑著走了上去:“話說,你這大俠的坎很多啊,我就好奇了,你這哪一天能不被打?”
人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狗蛋大俠就厲害了。
他是一天不打,屁股就癢……
陸尋還真好奇、。
你說這小小的身體,怎就這樣耐抗呢?
搞的陸尋都想要切開他,好好研究下這小子了!
“呸,你以為本大俠願意啊,還不是我家老子和老娘,你說他們怎麽想著,閑著沒事就想打我,我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垂涎我的俊氣……純粹是嫉妒的,你說說不是?”
後面是對著小餅問著。
“嗯嗯!”
小餅用著袖子將鼻涕擦掉,留下長長的一道痕跡……
“就和我爺爺一樣,純粹就是嫉妒我們年輕!”
陸尋:……
臉色有些黑了下來。
還真別說。
他也想打這兩小子了!
實在是忍不住啊!
“走了!”
陸尋懶得理會這兩個小子了。
剛要走。
“尋叔,你手是不是受傷了?”
狗蛋突然說著。
陸尋停下來。
看著狗蛋。
只見狗蛋一臉得意的看著陸尋:“別說謊,我可是看到了,你昨天晚上,手都滴血了……一定是回來的路上出事了,是不是?”
陸尋眯著眼睛:“嗯,回來的時候殺了三個人,被砍了一刀!”
陸尋原本以為這兩個小子會害怕的。
結果……
聽到這話,兩人眼睛全都亮了起來。
“臥槽!”
“真的嗎?”
“尋叔你也太厲害了吧!”
“快告訴我們,我們想要聽!”
這兩個小子……
“到時候再和你們聊,我現在有事情,不過這事情可是我們的秘密,不能亂說知道嗎?”
“切!”
狗蛋大俠很是不屑:“還要你提醒?我昨天看到就沒說了,要不然,我家老子他們早就知道了……”
陸尋:……
說得,還真特麽的有道理!
“行了,知道就好,不和你們說了,自己去玩吧,不要太皮,等下回去小心又挨打!”
“哼!”
狗蛋很傲嬌!
挨打?
他陸狗蛋要是怕了,名字就倒過來寫!
……
陸尋倒是不擔心狗蛋和小餅的。
這兩個小子……
調皮是調皮。
可卻是很不錯的孩子。
至少陸尋是喜歡這兩個小孩子的。
所以,他也不擔心這兩個小家夥會亂說什麽。
……
金大叔的家還是那一個樣子。
沒什麽變化。
也沒多少的東西。
陸尋走進院子的時候,金大叔正赤裸著上身,正在訓練著。
手中拿著,正是一柄長槍。
槍出如龍。
帶著血腥的殺氣。
只是在演練,陸尋和大樹就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在看到陸尋和大樹過來,金大叔就停了下來。
“來了……”
他說著。
也沒回頭,走到了水缸前 ,直接就是提起一桶水,往著身上倒。
陽光下……
金大叔的身體都在散發著蒸汽。
就好像,在燃燒一樣。
“正好過來看看……”
陸尋說著。
“聽說你和小丫頭要成婚了?”
“日子還沒定呢!”
“定下來,早點結婚也是好的……昨夜回來的?”
“嗯!”
金大叔沒再問什麽。
拿起一柄槍。
一挑。
槍直接飛向了陸尋:“那就練練槍……順道,我看看你最近的進展……”
槍落在了陸尋的手中。
可力道有些大。
陸尋的手頓時一疼,雖然沒有落在地上,但金大叔是什麽樣的人,一下子就感覺出了不對的地方
眯起了眼睛,看著陸尋。
“受傷了?”
“嗯……”
“什麽傷?”
“刀傷……”
金大叔看向了大樹:“你也受傷了?”
大樹憨憨的抓著腦袋。
“我砍了兩個,不虧……”
陸尋:……
這憨貨。
就你囂張。
你家公子一個都沒殺,全是你殺的好了吧!
金大叔眯著眼睛。
手中的槍插在了地上。
坐在了一旁。
陸尋和大樹也坐著。
“在清溪縣內,還能讓你受傷的人,可不多了……還能對上你和大塊頭,奔著你來的?”
“不是……”
陸尋搖頭:“我在清溪縣沒仇人,算是倒霉……昨天夜裡回來,有一男子被追殺,撞上了我的馬車,本來重傷,就死了……
那兩個凶手,就要殺了我們,後來……”
陸尋沉默了下。
“我的槍法,是蒙家槍法?大塊頭的刀,是蘇家刀法,傳承金大叔的血脈吧?”
金大叔:……
眼睛逐漸的眯了起來。
看著陸尋。
在看著大樹。
許久……
聲音有些沙啞了起來。
“能認出你們的槍法和刀法,那麽……知道蘇家軍了?他們,是奔著我來的?”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是陸尋還是點了點頭……
“應該是奔著你來的……清溪縣,知道金大叔真正名字的,應該少……只是我不明白……那一群人,是誰?”
金大叔沒說話……
只是站了起來。
站在院子裡。
抬著頭……
看著長安的方向。
多久了!
還是這樣的不相信自己?
只是……
到底是陛下您的意思?
還是……
別人的意思?
這一場試探已經試探這些年了,還不願意罷休嗎?
還是說……
真要某死了,才覺得安心?
陸尋沒說話。
在看著金大叔。
這一刻。
金大叔的背影有些滄桑,也有些高大……
誰能想到。
就在這一個小小的陸家村,卻有著一個名流千古的歷史名人存在?
……
PS:應該都知道了吧?金大叔,為什麽一定要是金呢?就不能是別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