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寒儂,你什麽意思?你隨便拿一些箭枝來,就想栽贓陷害我們?”塞亞臉色十分難看。
“栽贓陷害?”寒儂壓製不住自己心中的火氣了,“塞亞,我的人在你們布農族的地盤上被襲擊,不是被殺,就是被傷,你覺得我們會拿此事栽贓陷害?”
“寒儂,你給我聽好了,大陸的漢人有句俗話,捉奸拿雙,捉賊拿贓,你僅僅憑這麽一些箭枝,就認定是我們布農族襲擊你們?真是荒唐!有本事,將我們襲擊你們的人帶上來。”
“這……”寒儂頓時遲疑了起來。
這次遇襲,他們別說抓到一個活口,就連襲擊者的屍體,都未能弄到。
“哼,連襲擊你們的人,都沒有抓到一個,就說是我們乾的,你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塞亞嗤笑道。
“不是你們,又會是誰?這可是你們布農族的地盤!”寒儂怒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塞亞一臉不耐煩,“去去去,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我可沒這閑工夫陪你打嘴仗!滾!”
一個“滾”字出口,寒儂徹底被激怒,喝道:“好你個塞亞,竟然敢叫我滾!來人,抄家夥!”
此言一出,無論是卑南族的人,還是布農族的人,都立即抄起家夥,對乾起來。
“好啊,寒儂,看來你是執意要栽贓陷害我了,那好,我也就不客氣了。”
塞亞說著,衝四周的布農族人大聲道:“給我打,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聞言,寒儂也再無顧忌,也跟著大聲道:“卑南族的族人們,都給我聽好了,打,往死裡打。”
二人一較勁,下面的族人們,紛紛給激發出了血性。
一時間,卑南族和布農族的人,戰成一團。
而寒儂和塞亞二人,更是捉對兒廝殺。
原本親密無間的兄弟,關系也不複從前。
這一場混戰,持續了小半個時辰,畢竟這裡時布農族的地盤,憑借地利,布農族穩佔上風,打得卑南族死傷慘重,落荒而逃。
“哼,寒儂,給我聽好了,下次再敢來尋釁滋事,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塞亞大笑道。
正在逃跑途中的寒儂聽了,氣得七竅生煙:“塞亞,休要囂張,待我回去後,看我不將你們布農族的寨子徹底踏平?”
一刻鍾後,寒儂帶著部落中的殘余族人,逃離了出來。
就在寒儂喘息之時,扎瑪湊了上來:“族長。”
“什麽事?”寒儂沉著臉道。
“族長,您受了如此奇恥大辱,難道就此忍氣吞聲?”扎瑪道。
“廢話,當然不能就此忍氣吞聲。”寒儂沒好氣地道,“這個布農族,我非滅了不可!”
“不錯。”扎瑪點了點頭,口風一轉道:“不過,族長,我認為,暫時先不忙滅布農族。”
“什麽?”寒儂一怔,“為何?”
“實不相瞞,族長,我認為,還有一件比滅布農族更為緊要的大事。”
“哦?具體說說。”寒儂問道。
扎瑪這才道:“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卑南部落原本與布農部落,關系一向不錯,如今鬧成這樣,正是泰雅部落從中挑撥的緣故,依我看,不如咱們現在就趁此機會,讓泰雅部落以為咱們要與布農部落大打出手,從而出其不意,去端了泰雅部落,如何?”
“什麽?去端了泰雅部落?”寒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