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立刻不幹了,發起牢騷說道:“信鴿既然都買好了,都別站著聊了。咱們還是找個酒館,坐下來聊吧!”
“好吧,你們先去館子叫上菜等我一下。我先將鴿子送回家裡去,馬上就回來!”蘇毅說道。
“行,咱們今天去香客居吃飯。蘇毅贏了這麽多錢,總得吃頓好的才行!”
張小虎小則會說道。
“行,就這麽決定了,”蘇毅說完,提著籠子先走了。
回到家裡,將乳鴿交給小荷看管。
“少爺怎麽買了這麽多的乳鴿呀!是想要吃鴿子嗎?”小荷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這是信鴿!以後家裡開設分店,有了這個傳遞消息可就容易多了!”蘇毅笑著說道。
小荷聽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竟然光是想著吃了。
“這裡還有二百多兩銀子,等到良叔回來,你交給他。我今天要請幾個朋友喝酒,就不用等我了!”蘇毅說道。
“少爺去喝酒,還是讓鐵柱陪你去吧,也好有人照顧你呀!”小荷連忙說道。
“不用,我不會喝太多的,一個人去就行了!還有,這鴿子可金貴著呢,二兩銀子一隻買來的,一定要照看好了!”蘇毅臨走又交代了一下。
“啊?竟然這麽貴呀?”小荷驚訝的小嘴張的老大。
小荷先將銀子放在自己屋裡藏好,然後小心地照看著乳鴿。就連挪動一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會驚倒了。
如今買一個好的丫鬟也花不了十幾兩銀子,這幾隻鴿雛竟然比自己值錢。
蘇毅趕著馬車來到香客居,這是臨安城裡最好的館子了。
王天他們已經點了一桌子的菜,還有一壺好酒。
王天看到蘇毅過來,連忙招呼說道:“快來,就等你了!”
“最近手頭緊,香客居可是好一陣子沒來了。咱們先乾一杯!”張小虎端起酒杯說道。
“來,”蘇毅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酒的度數的確不高,喝著也不辣喉,反而有一種綿柔的感覺。
“好酒,”張小虎說道。
香客居的菜也不錯,而且魚也是蘇毅給提供的。
蘇毅嘗了一口,菜做的的確不錯,怪不得能成為臨安第一酒館呢。
喝完酒之後,王鈺繼續跟蘇毅說起來如何馴養信鴿起來。蘇毅通過搞錢系統兌換了一些關於信鴿的知識。
有很多都是王鈺從來沒有聽過的,立刻被牢牢吸引住。蘇毅只是講解了幾個小技巧,以及如何挑選好的信鴿的標準。
頓時被王鈺當為知己,恨不得想要拜把子。
看著一臉崇拜的王鈺,蘇毅笑著說道:“我這都是聽人講述的,至於到底管不管用,還要自己嘗試過才知道。”
“不,不,我倒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告訴你這些訓鴿技巧的人,一定是一位訓鴿子的高手。真是字字珠璣啊,要是我能拜此人為師,那真是今生無憾了!”王鈺感歎說道。
蘇毅聽了忍不住心裡暗笑不已:“什麽高手,這個高手就是本少爺!”
“對了,有件事情你們聽說過沒有啊?咱們余杭郡出了夥水匪,聽說這個月又劫了一艘官船。官府圍剿了幾次,都是無功而退。
聽說正在召集人手,要再去清剿呢!”張小虎說道。
蘇毅倒是從未聽說過這件事,十分有興趣地聽著。
“這麽大的事情當然聽說了。據說這群水匪有二百多號人呢!沿河搶劫,不少商船都遭了殃,沒想到膽子越來越大,竟然連官船都敢打劫了!
這下可觸碰到官府的逆鱗了,依我看也鬧騰不了幾天了!”王天說道。
王鈺看到蘇毅的注意力都在水匪身上。微微一笑地說道:“關於水匪的事情我倒是也知道一些。”
“哦?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啊?”張小虎連忙問道。
“我在其他的縣裡也有一起玩鴿子的朋友,經常用信鴿通信,這麽大的事情,當然也聊過的!”王鈺一臉驕傲的說道。
“如今咱們大唐穩定,區區匪患只要官府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嗎?”蘇毅笑著說道。
“非也非也,根據我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幫水匪十分難以對付。即使這次官府征調壯丁前去圍剿,怕是也會空手而歸的!”
王鈺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說說看,這是為何?”王天問道。
“聽說這夥水匪的老大叫劉霸天,一身的好武藝不說,水性也十分的好。聽說可以在水下一口氣潛行數百米不用換氣。
他帶領的水匪個個也都是厲害角色。平時偽裝成漁民打探消息。一旦得手,或者聽到官府圍剿的風聲,就會立刻躲進西湖的深處。
這麽大的地方,就算是幾萬人怕是也難以找到他們。更不用說只是募集幾千壯丁去圍剿了!”
王鈺解釋說道。
“沒想到身邊居然還發生了這種事情!”蘇毅心中暗道。
就是不知道這夥水匪手裡的錢多不多。要是打劫的銀子多的話,自己不介意想辦法滅了他們。
去打劫水匪,蘇毅想想就覺得十分刺激。不知道自己這麽乾,算不算是黑吃黑呀!
幾人喝著酒,聊得天南地北,沒多久幾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