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會兒,沒一人屈服。
“哦呵,骨頭挺硬氣的呀!”蘇毅有些意外的說道。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們的來歷不簡單。
“你敢如此羞辱我們,我們老大早晚會給我們報仇的,到時候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領頭的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反正他篤定蘇毅絕對不敢殺人,只要硬抗過去就行了。而且他們的身份就算是說出來了,也是死路一條。要是死咬住口不說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切,你以為本少爺是嚇大的呀!告訴你,就算是不說,本少爺也知道你們是哪裡來的。”蘇毅冷笑著說道。
“你們就是最近鬧的很凶的水匪吧?”
“你,你胡說!”
聽到蘇毅的話,這些人立刻慌張起來,爬起來就想要跑。
蘇毅的鞭子可不是吃醋的,一鞭子一個。這下可沒有收手,抽打在身上血肉橫飛。瞬間好幾個人被抽倒在地,剩下的人看到慘狀,不敢再逃跑了。
“你們身上一股子魚腥味,衣服也是長時間泡在水裡。不是水匪什麽?”
“你既然知道了,就快點把我們放了。我們可是有好幾百號人,敢動我們信不信殺的你全家一個不剩!”領頭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敢拿自己家人威脅,立刻觸動了蘇毅的逆鱗,直接給他一頓鞭子。
看到頭領被打的半死,其他的人也不敢再吭聲了。越是放狠話,越是挨打,還是老實一點的好。
蘇毅將原本打算綁架自己的繩子丟過去,“你們兩個,把他們的手都捆起來,要是捆的不結實,本少爺不介意再賞你們幾鞭子。”
等到全部捆好之後,將另一頭系在驢車後面。
蘇毅趕著馬車拉著他們。
“你,你這是帶我們去哪裡?”有人慌張的問道。
“不用慌,去給你們找個地方住下!”蘇毅說道。
“怎麽行,我們的衣服都遮不住了!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涼拌唄,又不是女人,你怕什麽?駕,快走!”
走到大街上,人們看到這麽多光屁股的人都一臉好奇地來看。水匪們滿臉通紅,再加上屁股被打的全是傷痕,走起路來扭扭捏捏。
尤其是大街上的女人看到了,都尖叫著捂著眼睛跑開。蘇毅明明看到她們,手指縫留的老大,根本就不是在捂眼睛。
來到縣衙,水匪們這下可是慌張了。水匪四處作亂,抓住也就是一個死,這下真的逃不掉了。
“你好狠啊,把我們送進官府,就不怕我們老大滅你全家嗎?”頭領狠聲說道。
其他的人知道活不下去了,也都跟著破口大罵。
蘇毅面色一冷,幾鞭子抽過去,打的他們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哼,本少爺不管他是什麽幫主。既然敢招惹我,你覺得他還能蹦躂幾天呢?放心吧你們水匪的兄弟一個不留,本少爺都會送他們上路的!”
看到蘇毅冰冷的眼神,水匪們心中一凜。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物。
縣衙的人看到十幾個人一不遮體的被捆著回來,頓時嚇了一跳。
“幹什麽的,為何光天化日之下隨意綁人!”衙役大聲喊道。
“這位差爺有所不知,他們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水匪。要是不綁著,豈不是跑了嗎?”蘇毅笑著說道。
“什麽?這是水匪?”衙役一臉震驚的說道。
“是啊,可都凶狠著呢,車上都是他們身上帶的匕首!差爺還是多找幾個人押下去,稍不小心就會暴起傷人的。
我碰到他們就差點被殺死了!”蘇毅說道。
聽了蘇毅的話,水匪們差點吐血。你有資格說這話嗎?你一個能打十幾個人,誰能傷的了你。
衙役立刻當真了,水匪的凶悍他們可是知道了。每次前往圍剿都铩羽而歸,都會死傷不少的人。
“你先等著,我這就去叫人!”
說完慌張的跑進縣衙裡,片刻之後來了一大堆的衙役,將水匪們全部押進大牢。
蘇毅趕著驢子準備回家,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怕李麗質她們會等的著急了。
“這位公子且慢走!縣令大人有話要問你呢!”衙役叫住蘇毅說道。
“那好吧,我這驢車你可要幫我看好!”蘇毅說道。
“公子盡管放心,在縣衙門口,沒人敢動你的東西!”
蘇毅能抓到十幾個水匪,衙役也不敢小瞧蘇毅,言語之間十分的客氣。
跟著衙役一直來到後堂,看到身穿官衣的縣令朱文治。
“草民蘇毅,見過縣令大人!”蘇毅拱手說道。
看到蘇毅竟然如此年輕,朱縣令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蘇公子免禮,這些人可都是蘇公子一人抓到的嗎?”朱縣令問道。
“不錯,在下曾經拜高人為師,習得一些拳腳功夫。這些水匪受人指使想要綁架在下敲詐錢財,不想被我拿下!”蘇毅說道。
“哦?受何人指使,你如何得知!”
“這都是水匪們親口所說,因為在下從賭坊裡贏了幾百兩銀子,懷恨在心,賭坊的張東家親自請他們來綁架在下!”
“賭坊的東家趙元秋?”朱縣令訝然說道。
“不錯,正是此人。此人勾結水匪,專門綁架從賭坊裡贏錢的人,實在是罪大惡極!”
“豈有此理,來人啊,去傳賭坊的趙元秋。另外立刻升堂,本官要立刻審問!”朱縣令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吩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