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遠鵬根本沒有走快,慢吞吞的走著等著消息。
衙役快步追上去,滿臉喜色地說道:“大人,蘇毅那小子服軟了。托我問問大人要交多少銀子才能免除賦稅!”
曹遠鵬聽了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露出得逞的笑容。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及時服軟才是聰明之人。
“這小子悶聲發大財,咱們今天也不能輕饒了他。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好好地敲他一筆銀子!”曹遠鵬說道。
“大人放心,我們必定配合好大人!”衙役們一臉喜色地說道。
只要敲來銀子,他們也都人人有份,自然全力配合。
曹遠鵬一臉傲然的重新走回來。
“本官看你還算是識時務,許你繼續在此捕魚,免除你的賦稅。本官也不難為你,一口價,每月孝敬二十貫,由本官為你上下打點。
縣衙以後沒有人再來阻止你捕魚,你以為如何?”曹遠鵬說道。
“曹大人胃口還真是不小啊,一年敢要我二百四十兩銀子。這個數目怕是知縣老爺的俸祿也沒有這麽多吧!
我還真想問問,你這麽乾,知縣大人知道嗎?”蘇毅冷笑著說道。
曹遠鵬聽了面色一冷,淡淡的說道:“你提這事做什麽?我可是打聽過了,你每日捕魚的數量,一月下來能賺不下六十貫。
本官隻跟你要三成而已不算多。更何況還要為你上下打點,也不是都歸本官所有的。”
“你說的沒錯,區區二十貫錢確實不算多。可是隻憑你區區一個戶書,空口白牙的每月訛詐我二十貫,你還沒有資格!”
曹遠鵬面色猛然一變,怒聲說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
“曹大人別急,我這人有個毛病。那就是不清不白的錢,絕對不花。只要大人將今日所說的話記錄下來,將收錢的緣由寫的一清二楚。別說是二十貫錢,就算是每月賺的錢都歸你,我也不反對!”蘇毅笑著說道。
“豈有此理,本官如何能寫給你!”曹遠鵬惱怒說道。
要是自己真的傻乎乎地寫字據給他,拿到官府去告狀,縣令大人還不得打死自己。就算自己再傻,也不可能將證據留下來。
“連收錢的字據都不能寫,那就沒有辦法了。別說是二十貫錢,一枚大子也沒有。只要你有本事,盡管拿來官府收稅的憑據出來。
若是沒有,那就請回吧!”蘇毅冷聲說道。
“哼,你給你等著,不會讓你一直猖狂的!”曹遠鵬知道蘇毅是在戲耍自己,憤怒地快步走開。
“慢走不送!”蘇毅得意的說道。
這種貪官汙吏,仗著手裡稍微有點權力,就敢隨意欺壓百姓,蘇毅想著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他。不然的話這種人如同狗皮膏藥一樣,時時刻刻粘著你。說不定哪天冒出來,給你使個絆子。
對於這種人,蘇毅的方法就是直接怕死,讓他永遠無法翻身。
曹遠鵬簡直被氣炸了肺,氣呼呼地離開。
“大人,這小子一點也不識好歹,一定不能放過他!”衙役緊跟著說道。
“哼,放心吧,本官絕對要好好收拾他,讓他知道和本官作對的下場!”曹遠鵬咬牙切齒地說道。
“少爺真是厲害,將他們都罵走了!”小荷高興地說道。
“恩!”蘇毅答應著。眉頭微微皺起,有人暗中使壞,不將他給揪出來,心裡總是不舒服。
這時候王大壯走過來有些擔憂的說道:“少爺,雖然將這狗官給罵走了。怕是以後會懷恨在心,暗中給咱們使壞呀!正所謂民不與官鬥,咱們怕是鬥不過他們!”
“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區區一個戶書而已,連朝廷的正式官員都算不上,本少爺不在乎!”蘇毅說道。
說完叫著小荷,一起趕著驢車回家了。
到了家裡蘇毅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蘇良。
蘇良聽了也有些擔心,“少爺,咱們官府裡沒人,得罪了戶書,怕是以後回來報復咱們。不如托人說和一下,破財消災吧!”
“還不到那種時候。不過是一個戶書而已,我看他也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角色。根本成不了什麽氣候。
不過我倒是有些擔心是他背後有人唆使,要是不將那人揪出來,難解我心頭之恨!”蘇毅冷冷地說道。
“不會是曹家做的事情吧,咱們買牛的時候得罪了他們。要真是曹家報復那可就不好辦了!曹家勢力很大,和官府也是能說上話的。
咱們對上他可是不好辦呀!”蘇良一臉憂愁的樣子。
“這事良叔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辦妥的!告訴你只是為了多注意一下,不要不知不覺進入了別人的圈套裡!”蘇毅說道。
“少爺可不要做過激的事情,不然咱們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家業,可就完了!”蘇良連忙勸說道。
“良叔放心吧,我可不會做傻事的!”蘇毅笑著說。
雖然可以直接利用系統找到背後唆使的人,蘇毅看到竟然需要一千積分,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依靠自己的能力將背後黑手找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今懷疑對象也只有三個,其中容易對付的就是魚幫的人了。蘇毅感覺魚幫的嫌疑非常的大,畢竟自己賣魚爭奪了他的生意,懷恨在心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裡蘇毅騎著小毛驢去找魚幫的人。
找魚幫的人十分容易,他們幾乎壟斷了大部分漁民的銷售渠道。不管是找捕魚的漁民還是直接找酒館的老板都能輕易打聽到他們的所在。
蘇毅趕著驢車來到城裡問過一個酒館老板之後,前往魚幫的聚集地。
魚幫的聚集地也緊挨著河邊不遠,畢竟是依靠收購漁民捕捉的魚然後販賣。
很快在村莊裡遇到一個魚幫的人,那人看到蘇毅之後頓時嚇了跳,扭頭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