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李長青蘇醒之時,發現身旁佳人不在,心中頓時閃過一絲失落之感。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但無論是在宮中,還是在外面,似乎女人都起得要比他早。
順著目光看去,李長青心中的失落感不複存在。
廂房的桌子上,正放著熱騰騰的飯菜,香味撲鼻。
銅製的臉盆中,還有散發著熱氣的洗臉水。
看得出來,這都是二女為他準備的。
“我李長青何德何能,總是遇到這麽好的老婆。”
李長青低喃一句,旋即掀開了被子,準備起身。
當看到床單之上那兩團落紅之時,李長青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負罪感,喃喃道,“唉,喝酒誤事啊,我昨晚是不是太過於威猛了?”
“姐姐,陛下醒了。”
“陛下,妾身來侍候你穿衣。”
白玉敏與譚香菱一人端著一疊小菜,剛剛進入廂房,就看到了正在起身的李長青,二女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小菜,扭著不太自然的步伐,蓮步移動來到了李長青身邊。
“以後這些活,交給下人去做就好了,你們這樣,朕心疼啊。”
李長青任由二女為自己穿著衣袍,看著二女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高高挽起的發絲,出聲道。
譚香菱與白玉敏,之前皆是青絲齊臀,梳著垂鬟分肖髻,如瀑的青絲披在香肩之上,這也是大多數未出閣或者單身女子會留的髮型。
而現在,二女皆是梳著鳳翅流雲簪, 此髮型也預示著她們如今已經為人妻子,結束了單身生涯。
“陛下,妾身還不習慣下人伺候呢。”白玉敏嫣然一笑,出聲道,“陛下快去洗臉吧,今天的菜大多數都是香菱做的,她可是很少下廚呢.。”
“呀,姐姐你淨胡說,明明大部分都是你做的.。”譚香菱臉色一紅,急促道。
“哈哈,好好好,不管是誰做的,朕都喜歡。”
李長青心中暖洋洋的,渾身都是酸爽之感。
古代就是好,女子也如此賢惠,跟後世的綠茶婊拜金婊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裡。
少頃,李長青嘗過這些精致而又簡單的小菜後,整個人都驚了。
“妙啊,兩位夫人,你們這手藝可不比宮廷的禦廚差啊!”李長青砸吧著嘴,打趣道,“朕可真是有福之人,二位夫人不但菜燒得好吃,這紅燒鯉魚也更好吃,肥美多汁。”
“紅燒鯉魚?”
原本被李長青誇讚的二女剛剛露出浮現的微笑凝固,微微發愣,今天的菜裡面,除了清蒸鱸魚,好像沒有紅燒鯉魚吧?
除了牛肉,羊肉之外,好像其他都是些清炒素菜。
她們可都沒有做過紅燒鯉魚啊?
可是緊接著,當二女看到李長青那壞兮兮的笑容時,瞬間羞澀難當。
“呀,陛下您怎麽一點都不正經呢?”
“就是,這大白天的,陛下您這紅燒鯉魚正經嗎.。”
二女瞬間想到了昨晚那令人難以啟齒的場面,不由感覺雙腿打了個寒顫。
李長青太厲害了。
就算是她們姐妹二人,也難以招架。
她們可是第一次初經人事就上了雲端,那其中的感覺真的不足以為外人道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好好好,朕不說了,吃飯,吃飯。”
李長青看著二女,心中越發的覺得這一切有點如夢似幻。
自己的幾位老婆,個個都是尤物,李長青也覺得這一切有時候看起來是那麽地不真實。
玩笑歸玩笑,但李長青的主要心思還是發展這個國家。
溫柔鄉雖好,但江山同樣重要。
自己既要坐穩江山,還要泡盡天下美人。
一旦自己懈怠了,多少盯著自己位置的人,就會做出各種各樣的舉動。
時至今日,李長青的心態,也悄然發生著變化。
對外,他依舊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對忠臣良將,他就是英明神武的明君,對自己女人,他又是一個毫無架子的丈夫。
“昨晚夜不歸宿,怕是婉清與鈺兒已經知道朕在哪了.。”
吃飯之際,李長青心中嘀咕了幾句,正想著要不要一會乾脆把白玉敏跟譚香菱都帶回臨時行宮去,畢竟如今都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李長青眼前一亮,看向了嬌羞不已的二女,出聲道,“敏兒,香菱,你們在西涼可還曾有家人?朕可是聽說香菱你原本是巨木城中人氏。”
聞言,譚香菱玉手微微一頓,眼眶有點發紅道,“陛下,我那爹爹曾經揚言我要是走出這個家門就不認我這個女兒,咱們不提他也罷。”
其實,李長青早已調查清楚了譚香菱的身世背景。
雖說李長青隻泡自己喜歡的妞,但黃天化是何人?
身為不良人大都督,他豈能讓居心叵測之人接近李長青?
就算是虞姬,黃天化當初也將其查了個底朝天,連幾歲時會畫畫,幾歲時會彈琴這種小事情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對此,李長青也是默認的。
他可不願意泡妞泡得把小命都丟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著譚香菱臉色瞬間轉晴為陰,李長青搖了搖頭,歎息道,“香菱,你如今跟了朕,朕就要替你負責,等回京後你與敏兒都將是朕的妃子,這件事情朕做主了,你就不要再管了。”
說罷,李長青又看向了白玉敏。
白玉敏此女,李長青是越看越有味道。
端莊而又成熟,充滿了女人味,還是一個非常知性的女子。
其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讓李長青著迷,更別說其身上其他地方都是白白嫩嫩,白中發粉,讓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忘懷。
“敏兒,你還有家人嗎?”
聞言,白玉敏的神色亦是沉了下來,她搖搖頭,歎息道,“陛下,妾身自幼就在西涼北疆的一處安陽縣中長大,父親自幼教我習武,母親自幼教我作畫彈琴,可惜我十五歲那年匈奴來犯,被衝散了.。”
“我父親當時還是安陽縣中的捕頭,他力抗匈奴,母親帶著我出逃,後來,後來妾身的母親為了保護妾身,母親也。”
“再後來,妾身努力習武,發誓要為父母報仇,這些年妾身與香菱義結金蘭,救助了一大堆女子,更是斬殺了匈奴數百人,若不是陛下大勝匈奴,妾身是不會離開碗子山的。”
聽到白玉敏的話,李長青心中複雜無比,安慰道,“敏兒,都過去了,朕從今日起,絕不會讓你跟香菱再受一點苦,一點委屈,朕要讓你們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白家也算是滿門忠烈,家中可還有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