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這就是匈奴族的大王子呼延力!”
項鼎等人魚貫而入,在中軍大帳內帶來了一個身穿普通士兵盔甲的男子,只見其眼神閃躲,卻與一般的士兵有極大的不同,帶著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氣勢。
“來者何人?”
聞聲,呼延力佯裝不知,閉口不言。
想到剛才的場面,呼延力就覺得憋屈無比。
他本以為自己聰明無比,換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迅速潰逃。
只要逃到王城,他就安全了。
憑借王城之利,至少活命不成問題。
於是,他命令普通士兵穿上了自己的戰袍,又命令沮渠蒙力阻敵。
可問題就出在了那老將沮渠蒙力身上。
當軍心潰敗的匈奴大軍被秦軍團團包圍之際,沮渠蒙力為了活命,悍然出賣了自己。
這可是父王的老將啊?
從一開始,沮渠蒙力就對大秦畏之如虎,後面更是賣了自己以求自保。
想到這裡,呼延力心都在滴血。
他萬萬沒想到,這沮渠蒙力老狗如此貪生怕死。
他卻不知,沮渠蒙力雖說是跟隨踏頓單於的老將,但早已不是那個一心為匈奴的老將了。
他有幾房嬌滴滴的美妾,還有無數財富,他怎麽可能與大秦軍隊死戰呢?
南宮雄坐於主帥座位之上,看著呼延力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匈奴族的王子,也是個膽小如鼠之輩啊?”
“哈哈哈。”
聽到這話,呼延力猛然間大笑了起來,悲壯道,“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何須多言?你大秦若不是出了個好皇帝,豈能壓製我匈奴?”
到此刻,呼延力依舊不甘心。
在他看來,大秦能有今日,全拜李長青所賜。
若不是大秦皇帝改革軍政,又發明了如此強大的火器,大秦僅僅憑借冷兵器如何是他匈奴的對手?
數百年來,匈奴對戰大秦,都是勝多敗少。
甚至在百年前連文雍帝都被擒,可見匈奴兵峰強橫到了何種地步。
但現在,時代變了。
若不是大秦有李長青大力改革,他匈奴吞下大秦的匈奴乃至西北幾個大省都不是問題,甚至可以入關逐鹿中原!
可惜,這一切都因為大秦的皇帝而成了泡影。
西涼之戰,大秦將匈奴的膽氣打沒了。
這次戰爭,是大秦主動發起的,又以摧枯拉朽之勢毀滅了野狼傭兵團,讓歐羅巴的那群雜碎也嚇尿了。
這一切,不都是因為李長青嗎?
聞言,南宮雄冷冷一笑,讚賞道,“終於肯承認了嗎?不過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我大秦的確有英明神武的陛下,誰讓你匈奴沒有呢?”
說著,南宮雄大手一揮,對著大帳內的士兵吩咐道,“來人,將其帶下去,好生關押,再度給匈奴王庭發一封亡國通知書,七日內不投降,本帥必定殺了呼延力祭旗,親率大秦天軍踏平匈奴王城!”
“哈哈哈。”
“踏破我王城?”
呼延力被兩名士兵如死狗般拖著向外而去,他嗤笑道,“你們的火炮,休想破開我王城的高牆,休想!!!”
“不知死活!”
南宮雄仿佛看傻子一般看著呼延力,譏笑道,“你們引以為傲的城牆,在我大秦天軍面前屁都不是,帶他下去。”
“是,元帥。”
親兵帶著呼延力下去了,諸將面色都興奮無比。
接下來,南宮雄又吩咐了諸多命令。
“全軍繼續開拔,距離匈奴王城五十裡之外安營扎寨。”
“命令困守左賢王部的部隊,破甲彈到達後,運送一半前往大軍!即刻攻擊左賢王部都城,降者不殺,若有反抗者盡數格殺勿論!”
“命令困守右賢王部的部隊,勸降他們,若不投降,那就餓死他們!”
“是,元帥!”
眾將虎軀一震,紛紛拱手領命。
不多時,數隻信鴿從中軍大帳內飛了出去。
同時,此戰的情報也傳回了紫禁城。
得知這一戰的消息後,李長青並不意外,甚至這些結局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李長青也因此信心大漲。
他知道,現在整個世界上,大秦的火器都處於領先地步。
但值得注意的是,大秦必須增加擴張的腳步,加速原始資源的掠奪與積累,建立早期的資本主義雛形,這能大大增進大秦社會的進步與科技的進步。
自古至今,強者無一不是站在弱者的屍體上進步的。
國與國之間,可沒有純潔的友誼。
翌日。
運送破甲彈的部隊到了。
圍困左賢王部的大將,是鐵牛。
說到鐵牛,他可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原本只是一個參將,後來得到李長青的賞識,被提拔,更是在並州抱得兩大花魁歸,走向了人生巔峰。
“他奶奶的!”
“這破甲彈這般凶猛?”
鐵牛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左賢王部都城不斷碎裂的巨石城牆,眼珠子瞪得滾圓。
一旁的數位副將亦是開口讚歎道,“將軍,陛下真乃神人也!這破甲彈太好使了,僅僅一輪齊發這城牆就被撕開了一個缺口。”
“可不是,這太壯觀了,我看再來一輪齊射,這整個城門處就該坍塌了。”
“陛下真乃帝星轉世,否則陛下如何在短短數日內就搞出這麽厲害的寶貝呢?”
“就是,有陛下在,我大秦必將是天朝上國!”
“.。”
“.。”
所有的將領都震驚無比的看著不斷被轟碎的城牆結構,每個人對李長青狂熱到了極點。
“他娘的!”鐵牛興奮無比虛空揮拳道,“傳令,只要城牆破碎,立馬攻城,另外讓火炮肅清整個城門內的敵軍,讓先鋒部隊準備好震天雷,弄死這群韃子!”
“是,末將遵命!”
傳令將軍興奮領命,旋即命令旗語兵開始傳令。
轟~
轟~
轟~
破甲彈的威力,恐怖如斯。
城牆上的匈奴士兵已經嚇得頭皮發麻,戰意全無。
同時,圍攻右賢王部的部隊,也發出了最後的通牒。
跟左賢王部比起來,右賢王部都城內可謂是軍心渙散,人心惶惶。
他們已經到了斷水的日子,秦軍切斷了水源,留在城裡的水源儲備已經所剩無幾了。
左賢王與右賢王,曾數次飛鴿傳書請求支援,但均如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應。
殊不知,這些信鴿,早被城外的秦軍截獲,並且仿照筆記,改造了一番。
他們所指望的中.央王庭,已經吵得不可開交。
連續兩封亡國通知書,似一記記的重錘捶在他們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