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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雙系統》第七十七章 河北甄洛
  人世仙家本自殊,何須相見向中途?
  驚鴻瞥過遊龍去,漫惱陳王一事無。

  甄洛,中山無極人,家世顯赫,東漢二千石顯官漢太保甄邯之後,上蔡令甄逸的最小的女兒。

  光和五年十二月丁酉日,甄洛的母親張氏生下了第八個孩子,也是家中最小的孩子。

  臨盆的頭一天夜裡時,張氏夢見一位手執玉如意的仙人,氣度超然的站在自己的身旁。

  甄洛睡於繈褓之中時,便天生異相。整個甄家上到家主,下到奴仆,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人手持玉衣蓋到甄洛身上。

  後來,相士劉良受邀來到甄家為甄家剛剛誕生的孩子看相。當看到甄洛的第一眼,劉良便斷言:“此女之貴,乃不可言。”

  只可惜,不論日後甄洛貴在何處,甄洛的父親都無緣消受了。

  甄洛三歲時,甄逸病故。

  甄洛從小到大,一直時一種端莊淑嫻的形象,因為她一向不喜好戲弄玩耍。

  八歲時,家門外有人唱戲,家中老幼爭著去看,甄家姐妹也都登上閣樓觀看,唯獨甄洛絲毫不為所動。

  九歲時,與描摹刺繡的姐妹們不同的是,甄洛時常借兄長們的筆硯來讀書寫字,被眾多的兄長戲稱為“女博士”。 但甄洛對此有自己的見解:古之聖賢,無有不學習前世成敗以為己誡的,不讀書,又怎能見成敗得失?
  十歲時,恰逢天下將亂,官府暴斂,災連不斷,民不聊生,百姓皆變賣金銀珠玉以求果腹。那時甄家巨富,家人順勢收買珠寶財物,大發亂世之財。

  甄洛雖年幼卻頗有見地:亂世之中,匹夫無罪,懷璧惹罪,此時聚財,容易引來亂兵盜匪的垂涎,如今左右鄰裡皆饑乏,不如以谷糧賑濟親族鄰裡,廣施恩惠。

  也正是甄洛之語轉變了家人聚財的想法,轉而賑災,既傳下了美名,又避免了禍端。

  當甄洛的富貴預言與賢德之名廣為傳開之際,建安四年,袁紹為次子袁熙求取甄洛為妻。

  袁家乃是四世三公的名門望族,當時的袁紹也正處於意氣風發的鼎盛時期,坐領四州,擁兵百萬。

  對於這位風華絕代又富貴難言的兒媳,袁紹十分滿意,那場豪華奢侈的婚禮仿佛一支筆,揮灑著袁紹縱橫天下的野心,也勾勒著甄洛貴不可言的未來。

  十七為君婦,芳華妙齡的甄洛內心只求良人,不求富貴,隻願與夫君平安一生,如果就此安然一生,倒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只可惜幸福總是如此的短暫。

  鄴城破,一切皆成泡影。

  建安五年,就在袁紹為兒子袁熙與甄洛辦完婚事之後,他與身在徐州的劉備南北呼應,決定與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決個高下。

  官渡一戰,袁紹大軍慘敗於烏巢一把大火之下,河北第一諸侯轟然倒塌。

  當袁紹的雄心壯志被官渡之敗重挫,縱然他依舊保有冀州之地,其內心卻變得怯懦不已,因為心高氣傲的人最經受不住的便是挫敗感。

  建安六年,黃河渡口倉亭一敗,數十萬分崩離析,袁紹終於一氣而病,一病不起,與世長辭。

  鄴城告破的時候,袁熙正外放幽州刺史,卻把甄洛留在了鄴城。

  十七歲的曹丕,雄姿英發,正值英雄少年。他的到來,如同一輪烈日照亮了甄洛的以後的人生。

  在婆婆劉夫人的嚴令之下,驚慌失措的甄洛緩緩抬起頭,塵垢難掩的天香國色,泣淚如同梨花帶雨。看著目不轉睛的曹丕,劉夫人一切了然。

  女人的容貌是最好的擋箭牌,所幸,當初將甄洛留在了身邊。難得以殘花之身仍能得少年將軍青睞,劉夫人以婆母身份果斷地替甄洛做了決定。

  雖然甄洛是袁紹的兒媳,雖然比曹丕年長五歲,但得明白兒子心意的曹操依然同意了這門婚事。

  原本曹操對甄洛的絕世容貌與傾世才華也仰慕已久,以至於曹操對此也對甄洛存了幾分心思,但曹操還是收起了私心,成全了自己的兒子。

  對於甄洛來說,在袁家破敗之時再次嫁入風光無限的曹府,讓自己的富貴與幸福得以延續,似乎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眷顧。

  然而,當時光荏苒,恩愛不再,便說不清這究竟是大幸,還是不幸了。

  得了平安,得了富貴,得了寵愛,但等繁華落幕,卻又是不幸冤死,披發覆面,以糠塞口。

  愛情的開端總是甜蜜,郎情妾意,如膠似漆。沒幾年工夫,甄洛便相繼生下了一女一子,即後來的東鄉公主與魏明帝曹睿。

  在曹家,甄洛一直謹小慎微地生活著,因為她原來的微妙身份讓她始終如履薄冰,直到兒女出世,她才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豆蔻年華已過,深諳世事的甄洛盡心竭力扮演著妻子、兒媳的角色。

  對於那個三國亂世的男人來說,齊人之福是常事;而對於曹家男人來說,喜好美女更是家風。對於那個時代的男人來說,女人甚至不過是一件工具,毫無感情可言。

  曹丕身邊美女遠不止甄洛一個,雖然內心常有酸楚,但在表面,甄洛只能卻常勸丈夫多親近其他姬妾,以求平安的生活。

  甄洛的寬容大度與曹丕的另一位姬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任夫人出身名門,與曹丕也曾有過一段濃情蜜意的恩愛時光,只不過甄洛的到來將一切打破。在任夫人與甄洛的爭寵之戰中,舊不敵新,任氏被曹丕休回了娘家。

  如此看來,曹丕對甄洛倒也是恩愛有加。

  只不過,幾年過後,當另一個“甄洛”出現時,這種幸福便漸漸變成了回憶。

  甄洛一生中的勁敵便是郭女王,不知從何時開始,曹丕便對甄洛漸漸疏遠,遠到很久也難以見上他一面。

  郭女王比甄洛己美嗎?似乎沒有。

  甄洛的絕色曾讓建安七子之一的劉楨見而失神。

  郭女王比甄洛有才嗎?似乎也沒有。

  甄洛的詩才曾讓曹家父子驚豔稱讚。

  然而,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情到濃時情轉薄!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時光不能隻停留在初次相逢的那一刻,當時光流逝,那曾經的熾熱無比迷戀逐漸冷卻,合歡扇便被棄之如敝履了。

  建安九年,曹軍下鄴城。

  那一年,曹丕十七歲、曹植十二歲、甄洛二十二歲。

  這便是三人命運糾葛的開始,仿佛也預兆了甄洛最終的悲劇結局。

  而這一世,韓彬來了!

  甄洛身負婚約,未婚夫正是韓彬。

  此刻袁熙與甄洛的婚禮即將舉行,歷史的車輪正要沿著原來的印記緩緩前行。

  這,是韓彬所不能容忍的!
  韓彬豁然起身,雙目之中有如烈火在熊熊燃燒,仿佛要燒掉這時間的一切罪惡。

  樊梨花身為韓母的貼身婢女,自然知道這段婚約,更知道韓母的遺命對於韓彬來說有多麽重要。

  “公子,你沒事吧……”樊梨花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抓住韓彬的胳膊,輕聲說道。

  董平看著樊梨花,一下子就愣住了,此時樊梨花的眼中早就沒有了比武的時凌厲,反而是一片容情蜜意。那雙眼中的柔情,仿佛能把人融化一般。

  就那麽一瞬間,董平的心中仿佛多了一些什麽東西一般,讓他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再看向樊梨花時,眼中竟多了一種異樣的溫柔。

  “董平將軍,對不住了,說好請你吃酒,可眼下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不得不先走一步了!”韓彬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大頭領有事您先忙!我無所謂的!”董平連忙擺手說道。

  “這位兄台,我還想問一下,他們的婚禮在什麽時候?”韓彬忽然又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呃……大約還有小半個月!”鄰桌的人回答道。

  “小半個月?時間太緊迫了!不能再有絲毫的耽擱,梨花,你現在回山,讓羅成下來,陪我一起去冀州搶人!”韓彬惡狠狠的說道。

  “公子……你……這太危險了!現如今袁紹已經徹底佔據冀州,如今你貿然前去,恐怕是有去無回,凶多吉少啊!”樊梨花急切的說道。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麽多廢話!”韓彬怒哼道,“快去!”

  樊梨花委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公子你一定要想好良策,我……咳咳,我們等你回來,梁山不能沒有你!”

  說到這,樊梨花忽然低下了頭,整張臉都紅了:“我……我也不能沒有你!”

  說完這話,樊梨花猛地一跺腳,跑出了酒館,直奔梁山而去。

  董平看著樊梨花剛剛的所作所為,心裡沒來由一陣不爽,看著韓彬心中就升起一種厭煩。

  “大頭領!那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董平走過來說道。

  韓彬滿心想著甄洛的事,也沒看董平,隨意的點了點頭。

  董平暗哼一聲,直接奔著樊梨花的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唉!”韓彬長歎一聲,發泄一下自己的滿心愁事。

  其實韓彬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麽好的方法解救甄洛,只是憑著一腔熱血想要獨闖冀州,其實他也知道那是根本可能的。

  突然,有一個儒雅的聲音傳來:“良有一計,可助公子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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