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的師傅,就只剩下一個了嗎?”京兆尹不禁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顧師爺:???
……
有間客棧。
小胖子長孫衝不知道第多少次來找程修文,請教論語當中的知識。
可程修文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神遊天外。
“系統系統你告訴我,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人是誰?”程修文在心中溝通系統問道。
系統:“……我不是魔鏡,你也是惡毒皇后。”
“可袁天罡都出來了,你還告訴我這個大唐是普普通通的大唐,你當我信嗎?還是你當我傻。”程修文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
“袁天罡本來就歷史存在中的人物,他出現有什麽奇怪的?”系統無奈。
“可他竟然能看出我這張臉上曾經有死氣……這就不是什麽普通的技能了吧?你實話告訴我,這究竟是仙魔大唐呢?還是神話降臨大唐?”程修文不依不撓的問道。
“……這真的是一個無靈世界。至於袁天罡怎麽看出你這張臉上曾經有死氣,現在死氣全消,這可能是……好吧,我也編不下去了,鬼知道他為什麽會知道死不死氣的。”系統如果有眼睛的話,大概早就翻白眼了。
“好嘛,果然你一直都在忽悠我,你讓我以為這個世界只是一個普通的世界,所以我當初才會傾家蕩產兌換了系統出品必屬精品的防彈衣……”
程修文發出靈魂的質問:“現在這個世界竟然如此的不同尋常,那我這防彈衣有個什麽用?!”
“這個世界絕對是普普通通的世界,是物質世界而非靈力世界。”系統第N次解釋說道。
“你怎麽保證?”程修文繼續問道。
“如果這個世界出現了非正常能力,送你一個替死稻草人。”系統最終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程修文為了一個袁天罡以及袁天罡嘴裡說的死氣二字,已經整整纏了它三天三夜。
而且看程修文的毅力,別說三天三夜了就要三年,人家也能堅持下去。
畢竟誰都不能小看一個真正的宅男的毅力。
那些宅男對自己狠到一年可以只出一次門,再參考一下特殊時期,大家幾個月不出門都感到人都要廢掉了。
就知道宅男的可怕之處。
而且這段時間,程修文別說遊戲了,就算是三次元的小姐姐也哄不了他的那種。
一心一意就是對系統各種的糾纏。
系統也是真的煩了。
“替身稻草人有什麽功效?”程修文見真的敲詐出些東西,好奇的問道。
“可以簡單理解為免死一次吧。”系統。
“才一次?”程修文砸吧嘴。
“……如果這個世界依然正常的話,你連這一次機會都沒有。”
“你這是吃定我了呀,系統。”
“我對系統的檢測能力有信心。”
“可你依然不知道袁天罡為什麽能看出,之前那個程修文臉上的死氣。”
“我這都不知道跟你解釋多少遍了……”
那人你一言我一語,再一次在系統空間中吵了起來。
這一次程修文吵架也吵得懶洋洋的,因為好處已經到手了。
系統什麽的,似乎變得礙眼了。
盡管這一個好處,非要等到系統所說的非正常時刻出現,才會兌換。
但是畫出來的大餅,不代表就不是大餅了。
就像誰敢說理型世界的馬不存在,哲學家可能要把他們噴出翔來,尤其古代哲學家。
程修文又調戲了系統一會兒,就睜開眼睛,準備挪個窩。
然後……
“什麽鬼?”程修文被突如其來的一張大臉嚇了一跳。
那一張臉,離開他的視線范圍,非正常的距離之內。
程修文這才知道,原來剛剛某個人,用她的臉非常貼近的看著自己。
“顧冉?你怎麽在這裡?”程修文認清來人之後,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顧冉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又深吸了一口氣,如此反覆了幾次,才擠出一點點的笑容,咬牙切齒的說道:“掌櫃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三天之前約了我,最後,又放了我鴿子嗎?”
三天之前?
三天之前出了什麽事嗎?我怎麽好像隻記得袁天罡……
怎麽又蹦出個顧冉?
程修文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事情並不那麽簡單。
“系統你說是不是你操縱了我的身體和思想以及靈魂,幫我去約了這個顧冉?”
系統氣笑了:“……你再這麽給我身上潑髒水,之前約定好的條件全部作廢。”
“算了,我也知道系統你不會這麽無聊的,我就說個玩笑話,娛樂一下氣氛,想來你也不會這麽卑劣……”
系統:“你覺得在內涵我,而且我有證據。”
但接下來的話,系統就沒有說了,因為他和程修文之間的聯系被程修文切斷了。
沒錯,
一言不合就下線。
如果不是因為系統只有一個,且換不了第二個,程修文說不定還會把系統給拉黑了。
“哦,顧冉啊,你怎麽來了?快坐一會兒。”
“你都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前後找了兩個夥計,之前的那個夥計馬周,你也認識……現在已經把他的前程把我拋下了。”
“後來又換了這個小胖子夥計,結果你看看這店裡髒兮兮的弄的,簡直就是一把辛酸淚。”程修文繼續選擇性失憶,並且指著客棧,臉上面無表情,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說道。
顧冉兒看了看程修文,又看了看確實亂糟糟的客棧,以及那個被她的武功嚇了一跳,而縮在角落的小胖子長孫衝。
“哼!”
顧冉兒請哼一聲,問道,
“抹布在哪裡?”
程修文對長孫衝問道:“小胖子,抹布在哪裡?還不給你老大拿過來。”
長孫衝癟癟嘴:“我不算胖,我這是中等身材,而且我有名字……”
然後他就看到,顧冉兒對自己的一瞪眼。
長孫衝渾身打了個冷戰,然後趕緊的拿了一個抹布,遞給顧冉兒。
顧冉兒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後熟練的撩起自己的袖子,開始新一輪的擦擦擦。
渾然忘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