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被圍了一個結實,張焦等人一下子傻眼了。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心急了,居然中了人家早就設好的套…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
要知道張焦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守城小將莫黑,可他卻沒想到這莫黑竟是心機陰沉,早就布好了一張網,等著自己來鑽。
“哈哈哈!張將軍,怎麽樣?你要是覺著自己厲害的不得了,那就請您殺出一條血路吧!”
莫黑看著有些慌亂的張焦,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莫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張焦之所以要這麽說,那是被逼無奈,眼下這批運鹽車可是急需被送到大唐長安城的!”
張焦皺起眉頭,向著莫黑質問道。
“我管你送到哪裡去?反正,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們大秦的皇帝李翎親自來了,他也別想讓車隊進關!
你們三位這事可大可小,不過作為對你們的懲罰,那末將就讓你們在街頭站上半個小時,然後你們再出城也行!
當然,我做出這樣的懲罰的決定,也需要你們配合才行!要不然,就只有請張將軍和你的手下們殺出重圍了!
要是你們這樣做的話,那怕是會嚴重的破壞了我們兩國間的協定啊!哈哈!”
莫黑一臉得意的笑著,並且告訴了張焦自己的處理辦法。
“你!”
張焦聽完這話,忍不住要發作,不過在權衡再三後,終於還是把氣咽進了肚子裡面,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那就這樣!不過,莫將軍,我勸你多想想這事,這鹽可是你們大唐現在急需的!
如果你執意聽不進去我的意見的話,日後怕是會自食其果的!”
臨了,張焦還是沒有忘記提醒張焦。
“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張將軍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啊!至於這運鹽車的事嘛!等我落實好了再放進來也不遲…”
莫黑看到張焦妥協後,笑的更加肆無忌憚。
而後,莫黑便帶著一幫子大唐的士兵“押送”著張焦等人到了城內門口處,並且刻意的向著路人炫耀自己的成就:
“這是大秦的莫將軍!”
張焦則是默默的忍了下去,心裡充滿了憤懣之情,卻是又有些無可奈何。
他知道自己不忍也不行,因為這裡大唐的鹽將士畢竟多,自己這三人根本沒法跟人動手。
另一方面,他也怕動手傷了兩國間的和氣。
就這樣,張焦站在路邊,看著來回走動的百姓,一時間無比的尷尬。
他不僅有些羞憤難當,尤其是在想到自己尚且沒有完成大秦陛下的任務後,心裡面更是有些難受。
很快,一群沒見過世面的百姓便圍了過來,圍觀這些來自大秦的將士。
這讓張焦等人更是臉色通紅,有些下不來台。
他們作為大秦的將士哪裡受過這等屈辱,可是沒想到今天為了給大唐送鹽,自己卻偏偏遇到了這種奇葩的事情。
老百姓們圍成了一個圈,對他們指指點點。
唐將莫黑等人則一個個笑嘻嘻的,說著一些讓人上火的風涼話。
張焦眼看著約定的時間快到,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走人。
可讓張焦沒想到得是,那莫黑卻突然走上前來,向著張焦說道:
“張將軍,看來我們城裡面的百姓對你們大秦將士還是十分感興趣啊!要不您再在這裡呆一個時辰吧!一個時辰後,我莫黑保證送你們出大門!”
這話一出,頓時讓莫黑等人也是十分的惡心。
他們明白這莫黑擺明了就是借機會羞辱自己罷了。
莫黑哪裡看不出張焦等人臉上的那種憤怒,可是他仍是厚著臉皮笑道:
“您若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就讓這些將士們在這裡陪你一會兒?”
這話說的看上去十分輕巧,其實背地裡是在逼迫張焦罷了。
周圍看樂子的老百姓倒是不少,他們哪裡知道張焦等人是被莫黑逼成這樣的。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張焦聽完這話,卻是一肚子怒火終於忍不住了。
他原本還打算讓這事盡快過去,卻是沒想到這莫黑得理不饒人了。
要知道城外的運鹽車可還全等著他張焦呢!
若是不想辦法將這些運鹽車快速送到長安城,大唐百姓們吃不上平價鹽的話,那怕是會惹出大亂子來的。
“倉啷!”
張焦一把將腰間長劍拔了出來,直指著這莫黑怒聲罵道:
“你這大唐的守門將為什麽這麽糊塗!難不成大唐百姓吃不上鹽這事就那麽不重要?
原本我還想這事過去,可是你們非但不領情,還想繼續羞辱我們!
也好,今天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算了!”
說罷,張焦便拿著長劍,擺開了架勢,打算跟這個守門的莫黑來個你死我活的決鬥。
哪知,莫黑見到這情況後,臉色先是一變,隨後卻是警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向著身邊的這些大唐士兵下令:
“來人,把他給我圍起來…”
說話間,一群士兵拔出了長刀,立即將張焦等人圍了起來。
“莫將軍,有本事咱們兩個就鬥一鬥,要是我能贏你,你便為我們打開大門可好!
要是我輸了,那麽我張焦絕不多說一個字,在這裡站一晚上又何妨!”
張焦故意想要激將莫黑,順便為打開大門找個由頭。
作為一名大秦的小將,他的身手自然很是了得,不是莫黑能夠比得上的。
“呵呵呵!”
可誰知這張焦的這番話剛落地,莫黑就已經冷笑連連了,繼續說道:
“張將軍,你覺著我有那麽傻嗎!你在我大唐的城池裡面,還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要殺你就把我這守衛城池的上萬將士一起殺了!我莫黑自己親自給你推開城門,可是你有這個本事嗎!”
“你!”
張焦見到莫黑們上當,也是被氣夠嗆。
“張將軍,要麽你挑戰我們上萬的守城將士,要麽你就乖乖的再站這一個時辰,要不然你可別想從這裡出去!”
莫黑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竟是以一種近乎威脅的口吻向著張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