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的是!”
…
這番話引來周圍眾臣的一番讚同。
而另一邊,李翎和薛仁貴等人此刻正看著眼前一臉鬱悶的李恪和高士廉。
“吳王殿下來了?”
李翎笑了笑,饒有興致的看著李恪說道。
“大秦陛下,您真是會明知故問啊!若是我不來的話,那你豈不是要過去找我?”
李恪黑著臉,將腰上掛著的精美玉佩摘了下來,然後一臉心疼的把這玉佩放心了李翎的桌子面前,繼續說道:
“願賭服輸,這是我李恪輸給你的。現在你可以拿去了!”
“大秦陛下,現在您可滿意了吧!”
高士廉也擺出一副冷臉的模樣,跟著附和道。
李翎卻是看了一眼玉這桌子上的玉佩,淡淡一笑,說道:
“一塊玉佩而已,不值一提!不過,為了你這份誠意,那我也就收下了,到時候賞給伺候我馬的馬夫也好!”
“陛下,這塊玉雖然不值一提,但是賜給末將也好!末將回去哄妻兒開心,倒也是可以的!”
張衝不失時機的接過了話茬。
兩個人默契的配合讓薛仁貴和契苾何力兩人也是差點笑出聲。
這分明就是李翎和張衝兩人唱雙簧趁機諷刺李恪,他們自然也是聽得懂的。
聽到李翎和張衝這番話,李恪和高士廉兩人氣的臉色黝黑。
“什麽!我這塊玉不值一提?”
李恪對著李翎怒目而視,沒好氣的問道。
高士廉也跟著配合道:
“大秦陛下,這塊玉可是天下間難得的寶貝,單論玉的質地和雕工,不花個上千兩金子可別想買到它啊!”
“我不否認這的確是塊好玉,但是它在我的玉石面前不值一提!”
李翎微微一笑,向著李恪和高士廉兩人說道。
這時,薛仁貴等人才明白了李翎的意圖,不約而同的向著李翎身邊的那個紅木箱子看去。
“你的玉石?好大的口氣!”
李恪聽到這話,沒來由的翻了翻白眼,然後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大秦陛下,說實話,你要是跟我談剛才的球賽,我李恪自認倒霉。我的球員技不如人,體力不如你們球員好,技術也差了那麽一點點。
可是你要是說起玉來,那可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對於玉石這東西,我李恪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但說我這塊玉佩,那可是於玉中極品的料子!普天之下,怕是比我這塊好的玉石也是屈指可數,不過百件罷了!
你現在居然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種話,那不如就將你的寶貝那出來,讓我看上一看!若是你說的對,那我李恪願意花重金買下你的玉石來!”
李恪自然也願意把眾人的注意力從賽事轉移到玉石上面,對他來說,談論剛才的比賽更會讓他感到尷尬。
李翎聽完了李恪的話後,看到李恪如此自信模樣,也是爽快笑道:
“好!既然吳王開了尊口,那麽我也沒有任何理由藏著掖著了!”
說完這話後,李翎便轉頭看向張衝吩咐道:
“張衝,將我們的寶貝拿出來,讓吳王殿下欣賞一下!”
“遵命!”
張衝聞言,立即將木箱搬到了桌子上,而後在眾人注視之下,打開了這個箱子。
只見箱子一開,一個活靈活現反而足球躍然而出,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青白相間,栩栩如生。
“這,這是…”
看到這件寶貝後,李恪再也不淡定了。
“這玉石雕刻的足球還真是好看!”
高士廉沒忍住,不由驚歎道。
他還是平生第一次這麽喜歡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實在是太招人眼了。
李翎見到李恪和高士廉這反應後,只是淡然一笑道:
“沒什麽,就是我為這次的比賽準備了一個玉雕罷了。若是誰贏了這次的比賽,我就把這件玉石送給他。
當然,若是這次比賽不能贏的話,我也願意將此物送給嶽父,以博嶽父一樂。實話實說,我素來聽聞吳王殿下對玉石十分喜愛,並且眼光獨到,所以才想讓你幫忙看看此物!”
而此時李恪對李翎的話仿若未聞一樣,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足球玉器,自言自語道:
“青白相間的玉石能有如此成色,的確是稀少。這雕工也是了得,居然能夠很好的利用了這塊玉石的青白之色,把它雕刻成足球的樣子…”
說話間,他眼睛發光,臉上也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喜歡之色。
這一刻,他仿佛忘記了自己吳王的身份,更像是一個純粹的玉石的鑒賞人。
“金鑲玉鑲嵌的也是嚴絲合縫,這造型和精美程度實在是讓人喜愛啊!此物雖然比之那翡翠白菜差了一點,但也是相當漂亮的玉器了,自然要比我的這塊玉佩昂貴多了!”
李恪又琢磨了一會兒後,出言總結道。
高士廉聽到這話,卻是心中咯噔一下,猛地從鑒玉這件事上跳脫了出來,連忙提醒道:
“咳咳!殿下,這玩意那裡有您手上的玉佩精致啊!您這玉佩上蛟龍如同活物,鳳鳥更是祥瑞…”
他害怕李恪把這話說的越滿,那要是真的買這塊玉,自然要出的價格也就越高了!
李恪聽到這話後,也是一愣,馬上頓悟,立即從沉迷鑒寶的心態裡面驚醒了出來,有些尷尬的看著李翎等人。
“吳王殿下,既然你剛才把我這寶貝誇的如此之好,那麽你覺得這東西能夠值什麽價呢?”
李翎看到李恪這模樣,不由笑著問道。
他原本以為這玉器貴在雕工精美,卻沒想到被李恪居然誇出了花來。
看起來,這件玉器的價值確實是不菲的。
“千、千金?”
李恪清醒過來後,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失態,現在只能故意出個較低的價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高士廉聽到這話,連忙厚著臉皮,笑嘻嘻的向著李翎說道:
“嘿嘿,大秦陛下,這寶貝也不錯了,能夠與我們殿下的玉佩比上一比了!”
說完這句話,高士廉也是掩蓋不住自己心中得意,故意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