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殿下,您這話似乎有點不中聽啊!想當初,末將可√大唐也是一片忠心啊!可惜,忠心又有何用,還不是差點落得一身死家破的下場!”
薛仁貴聞言,也是笑著回應道。
想起過往的那些事,他心裡面自然不免有些苦澀。
他知道,要不是大哥李翎,他薛仁貴此刻怕是早就死了,哪有任何可能能夠成為現在的一方諸侯,統領著南庭都護府這麽大的地域!
這一句話足夠犀利,直接將想要借題發揮的李恪給嗆到了。
再者薛仁貴和契苾何力兩人坐在那裡,身上氣勢十足,讓李恪也不敢太過造次。
一時間,李恪竟是也不知該回答一些什麽好,轉頭看向了高士廉。
高士廉能夠混到大唐重臣這位置,那腦子和口才自然不需多說,連忙咳嗽一聲笑著道:
“咳咳,薛大將軍,想不到您還記著以前的那些事啊!唉!其實您這事也怨不得勿忘殿下啊!
當初吳王殿下可是力挺您的!誰知道長孫大人他們會出這種餿主意呢!要我說,他們實在是有眼無珠啊!
不過,薛將軍若是有意回我大唐的話,我們吳王殿下的府門可隨時為您打開啊!”
高士廉這番話說的倒是十分巧妙,不但把李恪剛才的話圓了起來,而且還在薛仁貴面前故作大度,顯示出了自己的姿態。
薛仁貴和契苾何力兩人聽到這番話,也只能無奈搖了搖頭。
“高大人,多謝你的這番好意,不過末將可不做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如今,只要為我們大秦陛下效力一輩子也就足矣!”
薛仁貴也是意有所指的說道。
他這話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諷刺李恪,因為李恪曾經可對李翎十分的敬重,哪曾想在短短時間內竟然膨脹成了如今這模樣。
這不得不說著實讓人有些意想不到。
李恪聞言也是不由面色一紅,卻是冷笑說道:
“薛將軍,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人都是會變得!俗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當然,寡人倒是十分欣賞你對李翎的這份忠心。
不過,你很快也將見識到寡人的實力!寡人對於薛將軍你,那可是十分看重的!薛將軍可是要把握好人生中難得的機會啊!”
李恪其實心裡面還挺希望自己麾下有薛仁貴這等大將的,只不過他也自知這種事希望渺茫,所以來說這番話用意還是再炫耀自己的實力罷了。
“哈哈,吳王殿下說的好啊!人挪活樹挪死啊!再者薛將軍也不能總拿老眼光看人不是?”
高士廉也是大笑著說道。
“哦?是嗎?難得你們有如此自信?如此看來,吳王的球隊實力不凡嘍?”
薛仁貴淡然一笑,出言問道。
“不凡?那倒是也沒那麽厲害,不過,寡人自詡這天下之間怕是沒有我這支球隊的敵手啊!
寡人倒是非常希望跟薛將軍較量一下!不知道薛將軍是否肯賞這個臉?”
李恪聽到薛仁貴這句話後,憋了很久的話終於說了出。
其實他來到薛仁貴這喝酒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為了挑戰薛仁貴的球隊。
聽到這句話,薛仁貴和契苾何力兩人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尤其是契苾何力滿眼笑意,忍不住向著李恪問道:
“吳王殿下,您確定一定要挑薛將軍的隊伍比嗎?末將倒是建議您不如跟我們天工隊的球隊比一比?”
聽到這話,李恪和高士廉兩人齊刷刷的扭過頭來,看向了契苾何力。
李恪更是有些驚訝的問道:
“天工隊,你是?”
“啟稟吳王殿下,末將契苾何力,承蒙我們大秦陛下器重,現為我天工隊的掌管人的。”
契苾何力向著李恪自我介紹道。
李恪和高士廉聽到這話,立即意識到眼前之人也不尋常,要不然不可能受到李翎如此器重。
“天工隊的掌管人?那寡人問你,你的天工隊在大秦球隊裡面排名幾何啊?”
李恪笑看著契苾何力,出言問道。
“吳王殿下,我們天工隊是這三支球隊裡面最差的存在,不過以末將看來,那也應該不輸您的球隊!”
契苾何力不卑不亢,一臉從容的回答道。
“什麽?你們天工隊是這三支球隊裡面最差的?!”
聽到契苾何力這話後,李恪臉色一變,登時難堪了許多。
在他看來,契苾何力的這句話顯然是在侮辱自己。
他剛才可是還志得意滿,打算打敗大秦最強的隊伍,可是現在契苾何力的話直接讓他破了防。
“我呸!你這天工隊有什麽資格挑戰我?!”
李恪直接忍不住向著契苾何力回擊道。
“這位何力將軍,做人呢,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你既然是大秦球隊裡面最差的一支,哪裡來的自信能夠打敗我們吳王隊?”
高士廉也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向著契苾何力質問道。
顯然,李恪和高士廉感覺到了冒犯,他們可看不上契苾何力的隊伍。
面對李恪和高士廉幾乎快要翻臉一般的質問,契苾何力卻是笑了笑,從容說道:
“吳王殿下、高大人,說實話,末將並沒有太多的自信,但是莫名就覺著能跟您的球隊有一戰之力!
這就像你們要挑戰薛將軍的球隊一個道理。您要知道薛將軍的球隊可是我們大秦的最強的一支球隊!”
“嘖嘖!我李恪要打敗的就是你們大秦第一!”
李恪聽完這話,卻是臉色一變,正色說道。
“何力將軍,說實話,我們吳王隊的實力也是大唐第一的存在!高手自然要跟高手過招,所以我們自然要跟薛將軍的球隊比。
至於你的球對嗎?倒是可以跟我們大唐晉王的球隊一較高下啊!哈哈!你們兩隻球隊怕是在同一個水平之上啊!”
高士廉也趁機向著契苾何力揶揄道。
在李恪和高士廉看來,他們的球隊實力強悍,自然是要找最強的對手,並且打敗對手才能彰顯出自己的厲害來。
這契苾何力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在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