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南向著這個中間商看了過去,剛剛離的很遠,並沒有看清楚這個中間商手裡面拿的是什麽,就誤以為是丹藥,那個女人也誤以為是丹藥。
陳劍南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發現這都是一顆一顆的小型炸彈,這些小型炸彈都是要玩兒的形狀,所以陳劍南誤以為是丹藥。
那個大漢也是大吃了一驚,他站起來了:“一切都是誤會嗎,有話好好說。”
沒想到就連這樣的彪形大漢也會說出軟話,看來這些炸彈的威力這個大漢是清楚的。
中間商又是哈哈大笑:“沒有點兒底牌,我敢到你們這個鬼地方來嗎?你們也不想想?”
那個女人的笑容逐漸變得好看了起來,臉色十分的扭曲,他對著這個大漢說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兒,你想想我們如果沒有誠心的話,會讓你到我們的老家裡面來嗎,這個山洞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中間商說的:“如果我沒有這些炸彈,你還會說這些話嗎,我是一貫的油嘴滑舌,比起這個來,在說話上面我是你們的祖宗!”
本來交易也就宣告失敗了,這個中間商破罐子破摔,說話明顯的硬氣了起來。
那個女人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他盡量安撫這個中間商的情緒,但是這個中間商的情緒很是起伏,很難安撫。
陳劍南心想,如果按照自己世界裡面這種炸彈的威力,許多個這樣的炸彈在一起,足以把這三個人全部炸飛,還有可能危及到自己,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看來那個大漢還有那個紅衣女子也是慣犯,如果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的話,是不可能向這個中間商人低頭的。
不過就在這時,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大漢動手了,這是陳劍南一直都看在眼中的,因為大漢蓄勢待發的態勢,已經很明顯了,他一直在找機會偷襲這個中間商。
他一邊利用紅衣女子吸引這個中間商的注意力,一邊蓄勢待發,隨時準備進攻。
他以最快的速度進攻到對方的身邊,然後用力打擊他的腹部,自己手肘這部分的力量是最為強大的,他就用自己的手肘去攻擊中間商最軟弱的地方,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失去知覺。
這樣做的話,中間商就不會有時間引爆這些炸彈。
不過在疼痛當中這個中間商一直是十分的清醒的,他雖然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自身的實力也是不如這個大漢,但是順著大漢打擊的方向,他平移了出去。
手中的炸彈還剩下了幾顆,關鍵是他到了紅衣女子的身邊。
中間商忍受著巨大的疼痛,一把抓住了這個女子的手臂,這個女子掙脫了三兩下,並沒有掙脫出去。
按理說這個紅衣女子和中間商實力不相上下,兩個都是B級的水平,但是由於來的太突然,這個中間商雖然實力不如那個大漢,但是腦子靈活。
他知道自己不能按照常理出牌,必須要進行薄弱點的尋找,那麽最好的薄弱點就是這個紅衣女子。
如果想要活命的話,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炸彈是萬萬不可能引爆的,因為如果一旦引爆的話,自己也一定會死亡,三個人就會一同喪生。
所以只能是以這個紅衣女子作為突破口,先出去再說。
毫無疑問,他取得了巨大的勝利,成功的控制住了這個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此刻驚恐萬分,結結巴巴的說不上來話,這正是中間商想要的效果。
陳劍南還是比較佩服這個中間商的果斷的,不過就看後續要怎麽發展了。
中間商的臉色都要變得鐵青了,因為承受了這很致命的一擊,還能站在這裡,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求生的欲望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頭腦清醒,不要因為疼痛失去了判斷力。
大漢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知道此時的中江省已經佔據了主動權,所以他把雙手一攤對著這個中間商說道:“你不要傷害他,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也知道如果引爆了你手中的炸彈的話,我們都不會是成功者!這是一個兩邊都輸的局面。”
中間商的臉色也變成了猙獰的神情,他對著這個大漢說道:“如果不是你們想要黑吃黑的話,那麽是不會走到這種地步的!”
女人哆哆嗦嗦的說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但是此時中間商手中的炸彈也沒有剩下幾顆,剛才大喊偷襲的時候,他的大部分炸彈都已經掉落在了地面上面。
大漢說道:“不管你提出什麽樣的條件,我都會答應你,這次我認栽了!”他的臉色迅速的灰暗了下來,並沒有當時的那種戾氣。
中間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場戰鬥應該是以他的成功作為結束了。
不過就在此時,大漢爆發了他驚人的彈跳力,中間商人控制著紅衣女子,他們兩個人離著大漢的距離也不過十來米的距離,但是如果想要瞬間彈跳到這裡,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是這個大漢做到了這一點,因為他就在垂頭喪氣的那一瞬間,才爆發的驚人的彈跳力。
這明顯屬於虛晃一招的招式,讓這個大漢使用了兩次,而且都成功了。
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凹陷,那是大漢爆發力的象征,就在下一秒中大漢出現在了那個中間商人的面前,並沒有什麽花裡胡哨的招式,而是一拳呼在了這個中間商人的臉上。
中間商人本來就因為手肘攻擊了自己的腹部而疼痛不已,這一下攻擊了自己的腦袋,算是致命一擊了,他徹底的昏厥了過去。
但是就在昏厥過去的前一瞬間,他下意識地引爆了自己手中的炸彈。
由於大漢的爆發力十分的驚人,他自己和這個中間商人一同彈了出去,兩個人飛出了紅衣女子大概有十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炸彈瞬間被引爆了,由於還剩了很少的炸彈,並沒有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而是一聲悶響,把這兩個人全部都炸的血肉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