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沐的妻子反應很劇烈,他搶過話來說道:“當然有很多的不好,就是他們把我們逼上了這樣的絕路,如果沒有劉四那個混蛋,我們也不至於到這裡,這種冰天雪地的地方。”
看來韓沐的妻子對這個叫做劉四的人很反感,但是反叛軍當中沒有一個叫劉四的人。
陳劍南說道:“我實不相瞞,其實我就是反叛軍的一員,但是我屬實是沒有聽到過一個叫做劉四的人,你們是不是聽錯了,他其實並不是反叛軍中的一員呢。”
“不管他是不是反叛軍中的一員,但是他是自稱自己是反叛軍!”韓沐的妻子反應仍然比較劇烈。
陳劍南問道:“我能夠方便問一下他對你們做了什麽嗎?”
韓沐說道:“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只不過它的性質比較惡劣,劉四這個人,他冒充反叛軍還是什麽的我並不知道,只不過他這些年通過自己反叛軍的身份獲得了無數的錢財,然後欺壓老百姓。”
“最可惡的是他欺壓到我們的頭上,想要霸佔我的妻子,雖然他沒有得逞,但是我們家在城裡面沒有了容身之處,所以才到了這個地方。”韓沐用最簡單的語言把他們的經歷說了出來,但實際上應該比這個要曲折,並不是說的那麽簡單。
陳劍南歎了一口氣,原來在什麽地方都有這樣的人。
陳劍南說道:“我並沒有見過這個人,我見到過野狼小分隊和薔薇小分隊這兩隻隊伍,他們都比較的善良,並不會做出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它有可能是雪原小分隊的成員,這個小隊可能不太乾淨。”
如果這個人是雪原小分隊的成員的話,那麽陳劍南就不得不管一管了。
陳劍南說道:“這個地方離城鎮有多遠,我倒是要會會這個叫做李四的家夥,竟然敗壞我們反叛軍的名聲,而且已經有很多年了。”
韓沐這才反應過來,對著陳劍南說的:“你真的是反叛軍的成員嗎,我見到過的反叛軍,都不是以反對帝國為主要目的的,他們就在我們的城鎮當中為虎作倀,唯恐天下不亂。”
陳劍南搖了搖頭說道:“真正的反叛軍已經和帝國軍隊交火了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你信我的話韓大哥,我們的隊伍就在旁邊的那片森林後面,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看,到時候你就想加入了。”
“現在的主要情況是,我要幫助你們,去把那個叫做劉四的人乾掉!”陳劍南說的。
韓沐和他的妻子很震驚,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去幹掉劉四,因為這是他們的實力,並不允許他們這樣。
但是如果有了陳劍南的幫助的話,可能就有希望,因為陳劍南畢竟是一個a級的高手,他們顯然不知道陳劍南的等級已經到達了 S的級別。
陳劍南說的:“韓大哥事不宜遲,我們今天晚上就去看看他們,對了,這個劉四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水平?”
韓沐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等級是B級,但是我打不過這個人,這個人應該有a級的水平,我感覺他的水平應該和你差不多少的。”
這下就穩了,一個S級別的人去打一個a級的人,不是吊打嗎?
兩個人好歹的收拾了收拾就去了縣城,還好縣城離這山中並不是很遠,他就坐落在山腳下,有個三十公裡就到達了。
兩個人的身體都是十分的好,夜行三十公裡根本就不在話下,僅僅是起一個熱身的作用。
到了縣城才知道,劉四的家中十分的容易辨認,因為其他的地方都是黑著燈,只有這裡歌舞升平。
他們跳上了劉家的牆頭,正好能夠看到劉四的動向,他的左邊和右邊分別有兩個美女,而劉四就正好坐在大廳的中央。
韓沐對著陳劍南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這個人就是劉四,他天天在自己的家中享受,也沒有人去管他。著實是一個地痞惡霸流氓無賴的存在!“
韓慕越說越生氣,就想下去和劉四拚個你死我活。
陳劍南攔了下來,因為就這樣下去是見不到劉四的,旁邊還有幾個藏在暗處的守衛。
韓沐看到陳劍南攔住了自己,向陳劍南的方向看去,但是此時韓沐已經看不到陳劍南的身影,隨著幾聲細微的瑣碎的動靜,韓沐終於看清楚了黑暗中的動作。
陳劍南已經把幾個藏在暗處的守衛擊殺了。
這讓韓慕覺得陳劍南有可能不是A級的人。
而是比a級更高級別的人。
一個黑衣人也就是一個暗衛,從房上掉了下去,正好落在劉四的面前,陳劍南覺得已經沒有必要這麽躲躲藏藏的。
陳劍南給劉四來了一個下馬威。
劉四看陳劍南的眼神比較陌生,但是他看到了陳劍南身後的韓沐,他頓時張狂地笑了起來:“韓沐你這是找了一個幫手嗎,就算是你找了一個和你同等級的人,你也是打不過我的,你就放棄吧,在你的森林裡面苟延殘喘的活下去不好嗎,等你到這裡來找死!”
他的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看向陳劍南倒是十分的輕蔑。
陳劍南有些好笑,一個a級的人在他面前狂妄什麽?
劉四站了起來,那肥大的身軀充滿了贅肉,看來是好久不動武力了。
劉四哈哈大笑他說道:“看來今天要活動一下筋骨,不過活動活動筋骨就可能大開殺戒哦。”
他的語調十分的輕松,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陳劍南搖了搖頭,笑了出來,因為這比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還要好笑。
由此肥大的身軀扭動,陳劍南已經看出來他這是要開始進攻了,只不過他的目的並不是陳劍南。
韓沐的表情有些害怕,它很明顯的是被劉四打出過陰影。
只不過就在劉四出拳的那一刹那,便戛然而止。
陳劍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到了劉四的身邊,這個時候劉四就連動手也不能動手了。
劉四還不信邪的動了兩下,並沒有什麽用,此時他才有些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