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晴隨著她師傅和齊奇文一同進入這裡的深處,而他們所說幫南晴登上那個位置,南晴並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回去之後能不能幫上林靜。
在現實世界的胖子和霍奉兩人已經完全恢復傷勢,並且兩人都釋放出陣陣強大威壓,兩人居然在短時間內雙雙突破執法者的層次,不過兩人的根基不穩,畢竟兩人都是用那種極端的方式來突破。
“這下終於可以把外面的混蛋給滅了!要報上次那偷襲我的仇!”胖子肥臉上不斷抖動著,一臉憤怒的樣子。
“胖哥,咱們不能這麽暴力,要以德服人。”
“行行行,把你那正義的一套拿出來,你去說服他們,老子只不過用手去說而已。”
霍奉翻了翻白眼也沒有和胖子理論,換做平時他肯定要去理論的,而現在沒有去說,證明就算霍奉也是非常氣憤這些偷襲的人,如果不是他們有燭神撐腰,單對單他們根本不怕。
所以他們突破之後才打算去找那些人麻煩,當然是暗中進行,要是被燭神發現,那可就不好玩。
兩人沒有通知任何人,就這麽分別悄然出去外面,開始專門找那些人狠狠報復。
此時外面的那些人並不知道,自己接受了燭神的現實任務,而且還有燭神的強力保護之中,都有人敢這個時候來襲擊他們。
所以這些人很輕松,不過有一些人非常神秘,雖然說同樣都是逃生者,但是對方明顯是統一行動的,連衣服都統一。
“你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從來沒有遇見過有組織的逃生者。”一個男子百般無聊把一處地方破壞確定沒有人後,扭頭和自己另外的同伴詢問。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實任務是協助他們,多輕松對不對。”另外一個人懶散說道。
這段時間除了發現了這裡的秘密之外,所獲得的東西都由所有人分發,然而就發現了這處地方後就再也沒有其它,讓一些人很是無趣。
然而這些人並沒有發現,一道死亡的身影漸漸從陰暗的地方出現,這人陰沉看著這兩人有說有笑的,露出一張滿是憤慨的胖臉。
這兩人才資深者的實力,被胖子遇到那是一個怎麽個慘法,可以想象到這兩人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幾天的時間,這裡搜尋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那一群神秘人胖子和霍奉一個都沒有遇見過,其實並不是兩人遇不到,而是他們都是成群結隊熱粥,根本不會有落單的機會。
兩個執法者實力的人居然在這裡偷襲,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但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基本上這裡的人都被兩人滅殺,現在兩人正在商量著。
“霍老弟,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胖哥,我核實過,確實有兩批人,不過其中一批人沒有任何組織的,現在基本被我們消滅完,而另外一夥人是最強大的,同時也是他們打傷我們,這批人才是最難纏的。”
“我這邊情況和你一樣,這群混蛋居然一起行動,想要找機會都不行。”
兩人苦著臉思索著,把那些無關重要的人解決,完全沒有完成報復的目的。
“誒!我想到辦法!可以分割他們,這樣就能解決對方!”
霍奉一臉興奮說著,但是胖子一臉不屑看著他,對他的所謂的辦法壓根不看好。
“收起你的正義感爆發的辦法,你肯定會說,一個人做引誘,另外一個人從後面截擊對吧。”
面對胖子的問題,霍奉一臉不可思議看著胖子激動喊道:“胖哥!你可真是最懂我的人!讓我們兩兄弟在林哥回來之前把這裡都解決完!不知道會不會崇拜我們,嘿嘿嘿。胖哥你打我的頭幹嘛!”
“說你笨是沒說錯,你還以為動漫遊戲人物,對面那些個個都是菜鳥,你引怪我來打,死的肯定是你。”
“那你有什麽好辦法,反正我就這些辦法。”
霍奉氣呼呼說著,被胖子否決了他的辦法,他此時很不爽。
兩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拌嘴的,雖然說的這麽不留情面,兩人的關系也沒有多少改變,相反兩人都很喜歡這樣吵鬧。
胖子肥臉嘿嘿直笑,看的霍奉都心驚,每次這胖子這樣猥瑣的笑,鐵定沒有什麽好事情。
“過來,你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絕對比你之前的辦法好很多。”
“不行!”
“不然就沒辦法咯。”
“我不同意,你來做。”
“我來做不就一下子能看穿,乖,這是非你莫屬。”
霍奉咬牙切齒的走來走去,一會兒氣憤,一會兒悲哀,看的胖子差點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好沒有,其實這方法可以不用,大不了不用報仇。”
“那怎麽行!一定要報仇。”
“但是你不能正面被人發現,所以只有這個辦法。”
最後霍奉還是咬牙答應下來,然後也不理會胖子,一個人獨自去準備。
“嘿嘿,這麽重要的時刻,當然要記錄下來。”胖子猥瑣著笑著。
兩人沒有一點危機感,這是兩人實力上達到的執法者的層次,對燭神還是畏懼的,但是對於其他人是沒有一絲毫的害怕,在兩人眼裡只要小心一點,就算被發現全身而退。
“你們發現沒有。”
“發現了。”
“有目標人物出現,讓大家注意點。”
“好。”
在胖子和霍奉兩人不遠的地方,五個人一起正在搜尋著這裡,其中一個領頭的人對著周圍人叮囑。
沒有一個人會質疑,因為他們不同於別的一般的逃生者,他們是有組織有幾率的人,對於隊長的話是不會質疑,要知道隊長的實力可是有幸存者的實力,並且還有組織賜予的法器,可以說匹敵執法者是沒有一點問題。
這一點胖子和霍奉都知道,不然當初為什麽會重傷,但此時兩人是真正的執法者實力,是根本不怕對方,怕就是怕燭神會阻擾他們,因為之前就是這個情況發生。
此時五人發現前面不遠地上有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名女子,衣服凌亂的搭在身上,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訴說著多麽淒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