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師,是人偶師!”
馬婷婷突然開口,頓時嚇了我一跳,什麽是人偶師?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正想問話,卻見馬婷婷眼睛一閉,居然再次暈了過去。
“到底怎麽回事?”我心中一愣,此時已經有些失了方寸。
那突然復活的洋娃娃身上的陰氣更是強悍了數倍,就好像我們雖然將它從那五具屍體裡面挖出來,但是並沒有影響到她吸收那五具屍體的陰氣一樣。
只是現在我帶著馬婷婷單獨跑到了一個房間之中,與方羽他們分散了,無法商量對策。
“馬婷婷?”我試探的叫了幾聲,想要問清楚什麽是人偶師,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那聲音很輕,不是皮鞋走在地板上的聲音,更像是什麽人光著腳丫走的聲音。
接著氣感,我試圖向外探知過去,但是我的氣剛剛離開身體,觸碰到門上面,卻仿佛有一個大錘掄了回來一樣。
我隻覺得腦袋一痛,接著瞬間懵了,腦袋裡面嗡鳴聲響起一片。
好一陣兒,我慢慢緩了過來,連忙側耳聽去,卻聽到那腳步聲停在了我們幾個的門口。
我咽了一口口水,握著短劍的手指捏的發白,而外面那個人或者是鬼怪,卻毫無動靜!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麽,只能將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只要那東西進來,我就會立刻下手!
然而好半天,外面都沒有什麽動靜傳來。
“難道它在等我出去?”我皺眉,心中暗自低語,但是這事兒想想就覺得不可能才對!那洋娃娃身上的陰氣如此濃烈,讓方羽一時間都束手無策,我又怎麽會獨自出去呢?更何況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馬婷婷在我身後!
忽然間,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砰!砰!砰!”
那聲音很大,看的出來外面那個東西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要將房門給敲爛了一般。
我猛地一顫,單手一橫,將短劍放在*,接著捏出劍指,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為了防備這種情況,我跟方羽早有準備,在門口畫滿了黃符和咒印,那東西每撞擊一下,黃符與咒印上便會閃動一下。
不過說是這麽說,那咒印和黃符能夠發揮出多少作用,我心裡根本沒有底,畢竟那洋娃娃的陰氣我已經見識過了,不是普通含怨而死轉化成厲鬼那麽簡單。
但是還好,外面的敲門聲雖然粗暴,但是始終沒有突破這道門,大約敲了七八下,見破不開這道門,走廊上便再次響起了腳步聲響。
“走了?”我心生疑惑,卻不敢開門看,那些鬼故事裡面都寫著呢?鬼怪假裝自己走了,結果一開門,正好中了那鬼怪的毒計。
與此同時,大概是敲門的聲音太大了,馬婷婷悠悠醒來,睜開困惑的雙眼。
這一次,她倒是冷靜了很多,並沒有大吼大叫,當然,更重要的是,在她張開嘴巴的瞬間,我直接將她的嘴捂上了,並且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馬婷婷點點頭,示意自己我不會大叫,我這才松開她的嘴巴。
“馬小姐,你之前一直抱著的娃娃,到底是誰送的?”
雖然我知道這麽問定然會讓馬婷婷陷入恐慌的情緒,可是我沒辦法不問的直接,此刻那東西就在外面遊蕩,隨時可能會闖進來。
“娃娃?什麽娃娃?”馬婷婷疑惑的看著我,似是不解我為什麽這麽問。
“就是你一直抱著的那個!大概有半人高,而且模樣跟真人極為相似.!”我按照記憶之中那娃娃的模樣描述出來。
“那個,那個好像是誰送我的,是誰來著?”馬婷婷皺眉,眼神中滿是疑惑。
我皺眉,如果那娃娃是她今天新收到的,那可能因為人多而忘記,可是那娃娃她愛不釋手,這兩天幾乎一直抱著,如果一個不明來歷的娃娃,僅僅因為好看變一直抱著,這點我都不信。
這個娃娃,一定有什麽特別的來歷才對。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每次一想那個娃娃的事情,就好像有一團霧氣存在,遮擋住送我娃娃人的面孔。”馬婷婷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再次搖頭。
“又是催眠術!”我眼神一沉,此時我哪裡還猜不到,這個馬婷婷的記憶也一定被動了手腳!
“那你說的人偶師又是什麽?”既然那娃娃的來歷弄不清楚,那就從剛剛馬婷婷說出來的新詞找線索。
“人偶師?”馬婷婷思索一下,道:“人偶師是我在國外的時候聽到的一個恐怖故事,相傳人偶師做出來的娃娃會富有魔力,它們會聽從人偶師的指示,行走,站立,坐下,甚至還能開口說話,而越是高級的人偶師,她們做出來的人偶就越發的真實,甚至能夠與真人無二!”
聞言,我的臉色陰沉,雖然我不知道這人偶師的來歷,但是這種製作娃娃的方法,倒是與傳統中的傀儡師相差不多。
相傳在戰國時代,有個叫“偃師”的工匠,他擅長製作木製的機關與人偶,與人類一模一樣,能夠瞞過眾人的眼睛,因此,後來那些善於製作人形傀儡的工匠也被稱為偃師。
只是,如果一切都是那個傀儡師弄出來的話,那麽那個人究竟藏在哪裡呢?
我捂著腦袋,仔細回想當時那娃娃複蘇之前每個人的舉動,可是卻找不到絲毫線索。
“到底誰是?”那洋娃娃身上的陰氣如此之重也就算了,可是方羽的全力,打傷的娃娃,居然隻過了半天時間就恢復如初,這點實在是太可怕了。
從現在來看,如果我不把幕後的人揪出來,就算是我跟方羽聯手,再次將那娃娃給重傷,也還是毫無用處。
這樣一想,以方羽的性格而言,就算是那娃娃身上的陰氣再怎麽強烈,也不可能下意識的逃走,興許他是發現了這點才故意大叫,讓我們分開逃走,這樣一來,就能試探背後的人,而且也能保留實力。
我吐出一口濁氣,眼神陰沉,在這封閉的房間裡面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雖然那東西進不來,但是我們也出不去,一時間,我們徹底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