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李子然摔在地上,也顧不得疼痛抬頭看著蘇晴。
而蘇晴面若金紙,呼吸都有幾分細若遊絲了。
“你別嚇我啊,蘇晴,你醒醒,蘇晴。”李子然嚇得臉色慘白。
“咳咳。”
一旁余伯費力的抬起頭。
“余伯。”李子然急忙看向了余伯。
“別動她了,你再搖晃幾下那人就真的搖沒了。”余伯費力道。
聞聲李子然才反應過來,此時只能相信余伯,小心翼翼的將蘇晴放在地上。
“扶她坐起來,靠著那樹,這丫頭的師父是柳無情,肯定也是教了他不少東西的。”余伯捂著胸口,說話都在喘。
聞聲李子然不敢吃一,小心翼翼的拖著蘇晴靠在了一棵樹下。
果然。
蘇晴的呼吸一瞬穩定了刹那,雖然依舊微弱,但顯然,蘇晴的狀態正在好轉。
看了一會後,李子然轉身跑到余伯身旁。
余伯胸口早就被吐出的血給染紅了,看的分外滲人。
“小子,不用管我,,扶我起來就可以,老頭子還沒那麽弱,反倒是鐵阿達,失了力現在醒不過來,去把他扶坐起來,否則這血湖泊的地煞之氣進了心扉,扛不住。”余伯被李子然扶起來後道。
聞聲李子然又急忙去拖鐵阿達。
忙完之後,看著余伯三人都在閉目調息,李子然也暗恨是自己的實力不夠,左右看去。
突然。
那紅犼的屍體映入眼中。
“都是你。”李子然氣呼呼的走過去,掐動指印,立刻就想要燒了這紅犼的屍體。
可就在這時。
那紅犼塌陷的胸脯子裡,正有一根若隱若現的釘子。
那是……。
李子然一看見這釘子當即臉色大變,顧不得那紅犼一身屍毒,李子然急忙將釘子給抽了出來。
定魂挫。
這是定魂挫,怎麽可能。
“不應該啊?”
李子然面色呆滯。
記憶一瞬回到了那之前,瘸老頭叫自己一直跑不準停的場景了。
“這不是李木匠的手段麽?”
李子然當即大駭,拉著那定魂挫來回看著,李子然面色越發的不自然。
突然。
李子然跳起來世界去看那紅犼的脊背,艱難翻過身,果然,在那紅犼的脊背上李子然看見了一個個凹陷的印記,不,準確看去還不少。
“斷魂棺。”
李子然腦海裡冒出幾個字。
斷魂管,定魂挫,若是再加上那個什麽三簧鑽,那這完全就是李木匠的手段啊。
“瘸老頭。”
李子然麻木的站起身來,眼睛左右看去,突然,李子然大步向著山下跑去了。
一旁。
余伯立刻張開眼睛,可還未開口又是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小子,你去哪裡。”余伯強撐著喊了一句。
而李子然充耳不聞,悶頭就往山下跑。
不多時。
李子然停下腳步整個人都是狠狠的晃了晃,之前被紅犼一路追,後面又是腳踏星宮,若非是現在瘸老頭的消息支撐著李子然,李子然怕是忍不住就要蒙頭大睡了。
“呼……瘸老頭啊瘸老頭。”
李子然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那前面正是之前逃出來的地宮。
之前好不容易是跑出來了,換做往日,這要李子然進去,這等同殺了他,可現在李子然是管不掉那麽多了。
抬頭看了看山巔,又看了看面前的地勢。
李子然手指快速掐動,同時間隱隱間嘴裡似乎在推算什麽。
“果然,這那山巔的白蓮教血湖絕對是有和這裡相聯的,而且是一種特殊的陣法在,也就是說,紅犼極有可能本來就是在地宮裡,只不過是我們從地宮逃出來了,去了山巔,所以紅犼才會從哪裡進來。”
李子然一咬牙,直接衝進了地宮裡。
此時地宮裡還有一些行屍,李子然從腰帶裡掏出一根紅繩子。
這算是自己保命的手段了,為數不多的那種。
看了一眼手裡的紅繩子,李子然咬了咬牙,直接撿起一塊石頭給自己手臂來了一下。
“我也就剩下個放血的本事了。”
李子然深吸了一口氣,將紅繩子浸在傷口上,同時李子然直接往裡面衝。
“吼。”
一旁行屍立刻衝了上來,李子然面色堅毅,手裡紅繩子猛地甩出來。
“啪!”
細細的紅繩子砸在行屍上赫然是砸出了一道血痕,同時行屍身上冒出了一股惡臭的濃煙,旋即行屍便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李子然如法炮製,一邊揮出繩子一邊前進,硬生生的殺出來了一條血路。
不多時。
李子然就回到了之前逃出來的那個地方,而李子然疼的齜牙咧嘴,細看臉色已經是發白了。
這一路過來是硬生生的靠著血來的啊。
重新走了回去,入目就看見了那個鐵棺材。
“坎,翼,離……”
李子然眼睛緩緩掃過四周,之前有余伯等人在,根本用不著李子然看,但現在……。
突然。
李子然眼睛一亮,在那鐵棺材的後方,正有一處凹陷。
李子然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四周的,尤其是地上。
“果然是個陣。”
李子然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旋即伸手進了那凹陷處,微微一壓。
“轟!”
鐵棺材徑直消失,那是直接被地面給吞了,露出來的正是一個大洞。
“不對勁。”
李子然趴在一側,果然,那不是一個洞,而是一個斜角往下的通道,而且非常光滑。
顯然棺材就是從這裡滑下去的。
略微遲疑了一瞬。
“瘸老頭,你養我長大,我對你也算是有情有義了啊。”
李子然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抓著凹陷處整個人慢慢爬了進去。
隨著手一松。
李子然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那簡直就如同是在坐滑滑梯似的,速度快到了極致。
同時灌入嘴裡的就是腥臭,腥臭到讓人腦袋發暈。
幾個呼吸,或許更快。
李子然感覺臉一疼,同時整個人拚了命的往前滑。
“好疼啊。”
李子然慘叫一聲,強行抓著身子爬了起來。
而這抬頭看去,有一處地宮,不過這一次那地宮和上面完全不同,更大,而且那地上的場景……。
“不可思議。”李子然呆滯的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