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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運》第二百四十二章:高僧
  我等於是一句話就得罪了這位所謂的仁波切了,這家夥一看就是個酒色之徒,哪裡像什麽高僧大德,修佛之人我不是沒見過,在我看來,真正有佛法的修士,身體之外是有一圈佛光的。

  這種佛光能夠屏蔽和反彈一切不良信息,說白了那就是高僧是可以辟邪的,所以那些真正高僧開過光的東西在具有那種神奇的辟邪功能,也就是說他把自身的業光加入到了物品當中,這是功德。

  而眼前這個胖大喇嘛顯然是個冒牌貨,體內所含都是些汙穢的東西,但此人左胸之處的確是有問題,我點出來也是讓他心裡明白,他的本事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我的確是有本事,這一點看他的臉色就能明白了。

  這件事好像就這麽結束了,我和曲曉波全身而退,回去之後我也想過,這件事情好像並不是曲曉波說的那樣,中間為什麽會出現那個仁波切?此事不那麽簡單。

  但曲曉波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樣子也不像說謊,這小子給他倆膽子,他也不敢坑我,於是我便不再將此事放在心上,也覺得這事完了。

  但兩天之後,那位苦棕仁波切卻派人專門送來請柬,說是想請我吃個飯,結交一下做個朋友,言辭當中很是客氣,但在最後他卻提到想介紹我認識另一位羅大師認識,相互之間切磋交流一下。

  我原本是不可能接受這家夥的邀請的,但這家夥到最後一句話,卻讓我不得不重視起來,什麽羅大師?那是什麽人?警惕之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因為我之前剛剛才將那個傳聞當中的羅道長放在重要的位置上,這會又出來一個羅大師,他娘的難道是同一個人?

  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犯錯,畢竟說出來,這件事是我強出頭所致,但事情做也都做了,現在這後續的事情難道去找曲曉波把事情擋下來不成?

  況且那個苦棕仁波切請柬之內,暗含的信息不少,這個家夥似乎知道,他在請柬上的最後一句話,肯定會讓我注意,並且也由此,很有可能會親自前去。

  但我沒那麽傻,我找到小馬,把這件事跟他說了,然後商量應該怎麽辦?如果那個羅大師真的就是在暗中對付我們的羅道長,這一次說什麽都不能放過他,因為他是個歹毒之人,曾害了很多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馬看著我眼睛閃閃發光,他對這個羅道長想來也恨的不行,自己的好幾個戰友都差點被他害死。

  這回聽說有個家夥有可能就是羅道長,依他的性子,又怎麽會放過此人?況且他也知道我,人雖然很神奇,但明面上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的要闖什麽龍潭虎穴的話,我這幅身板顯然是不行的。

  既然小馬決定為我護駕,我的膽子也就壯了很多,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會會這個羅道長,省的總是在後面瞎猜,真要是敵人,倒不如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妖魔?

  我去找告二爺借車,恰好他不在,段寶柱問我,要車幹嘛去?車鑰匙在他的手裡,小馬在後面說道:“寶柱,鑰匙給莫谷,我陪他出去辦點事。”

  “行,馬哥,辦啥事啊?需要人手嗎?”寶柱把車鑰匙扔過來問道。

  “不要,嗯,要不你等我電話,需要的人手的時候,你再過來。”小馬說道。

  “好嘞!”段寶柱是個好手,我本想把他也叫上,而且他不多嘴,作為後備人員也不錯,可是告晶晶卻還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哪,我還得找借口把她也甩了才行。

  而最終還是我跟小馬兩個開著車出門了,前去吃飯的地方是一處非常豪華的飯店,屬於中式酒樓的那種,晚上五點多的時候,華燈初上,整個酒樓燈火輝煌非常的漂亮。

  我們停好車,直接進入其中,按照請柬上的包間前往三樓,三樓的翠竹雅軒就是苦棕仁波切請客的地方,門口還站著人,我們拿出請柬之後,被人家恭迎進去。

  正式請客的時間是六點鍾,現在五點半不到,華國人請客吃飯就是這樣,很多人都會遲到,但我們並沒有遲到。

  看到我們到來,胖大喇嘛很高興,站起來親自迎接,將我和小馬迎入座位,然後給我們介紹在座的客人,無不是什麽公司的總經理,董事長,還有什麽部委的秘書長之類,這些人顯然都是來頭不小的大人物,再看向我和小馬的時候,無不眼中帶著感興趣的神色。

  輪到我了,我想了想之後,簡單介紹了自己和小馬,小馬坐在旁邊不動聲色,他的氣場不小,也見過大場面,比我強多了,而且來之前我們就訂好策略,針對於這樣的場合,應該怎麽做,單等那個羅道人出現。

  在場的這些人的氣息都很雜亂,我有心要看一看,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這些人顯然是四九城內不大不小的人物,說不準是哪尊廟裡的菩薩,輕易不能得罪的,客氣客氣就完了。

  苦棕仁波切打著哈哈,他與在場的人似乎都很熟,那些人似乎也給他面子,在我看來似乎這個胖大喇嘛有炫耀的意味,但這對我沒有意義,我陪著笑臉,靜觀其變。

  好像還有客人沒到,苦棕仁波切打著哈哈,似乎在等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在等那個羅道長,但有的人就是這樣,什麽場合都會故意遲到幾分鍾,以顯示自己的身份重要,這是華國人的毛病,就是不知道那個羅道長會不會及時趕到。

  我和小馬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意思都是,既來之則安之,然後就聽苦棕仁波切在談一些京城裡面的見聞和最近的熱點,有些話題比較敏感,我不太聽的懂,但我不露聲色。

  也有人說什麽股票樓市之類的話題,感歎世道不好,現在很多生意難做,但有的人微笑,有的人苦笑,更多的人則是笑容別有意味,想來這裡面的貓膩不少。

  其後還有幾個人物到場,大家熱鬧寒暄,包間之內氣氛也熱鬧起來。

  時間很快就過了六點,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苦棕仁波切就叫開席了,但那個羅道長並未出現,這個場合我實在不方便詢問,沒準那家夥會等一會出現也難說。

  這頓飯很豐盛,菜式都是精品,苦棕仁波切是喇嘛其實並不忌口,也不尊崇什麽佛家的戒律,但吃飯之前裝模做樣的念了一頓經文,誰也沒聽懂他念的是啥。

  隨後就是敬酒的過程,酒過三巡,我和小馬都是錢嘗即止,臉上的微笑露著,但最裡面的酒去不敢喝,然後就聽苦棕仁波切對我表示感謝,之前被我說他的左胸有問題,他那裡還的確是長了一個粉瘤,雖然不會有生命的危險,但總歸是神乎其技了。

  他這樣說,讓在座的那些人對我更感興趣了,但礙於場面,卻並未當面提出什麽要求來,不過我知道這幫人肯定會讓手下人來找我的,有胖大喇嘛擔保,顯然更讓他們放心我的本事,就算之前有所懷疑的人,可能現在也有其他想法。

  苦棕仁波切委婉的提到了自己的師承,說自己的是是困夏大師的的衣缽弟子,現在來北京也是紅塵歷練,自己很喜歡這裡,並且告訴我,他就住在對面的鴻發大廈13樓,是由虔誠的信徒花錢包下來的。

  然後他問起了我的師承,並說自己的師傅也有那種類似的透視眼功能,對此我顧左右而言他,並不跟他說什麽實話,敷衍過去而已。

  但這個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那個羅道長並未出現,我和小馬逐漸有點沉不住氣了。

  苦棕仁波切的酒量甚豪,大杯大杯的喝酒,聲音爽亮郎的大笑不斷,席間慢慢的氣氛有點熱絡起來,各式各樣敬酒的都有,我和小馬坐在那裡總類似一個異數,所以我們兩個仍舊在忍。

  席間苦棕仁波切看到我對敬酒不太感興趣,喝的也不多,似乎有點不高興,就說,像我這樣有本事的人目前在北京可是少見的,早晚會受到很多人關注的,索性將來推不掉那些應酬,倒不如早點出來應酬的好。

  他的話裡面我總覺得暗含著什麽意思,但這個酒局顯然很讓我不適應,跟小馬商量了一下之後,我們各自端起一杯滿杯的酒,說了些場面話,就說還有事,要先走一步,得罪之處,罰酒一杯,然後我們將這杯酒喝掉,就離開了。

  我們開車的,這個酒本不應該喝,但現在喝也喝了,好在我的酒量還行,以前跟著老外老板也見過這樣的場面,這樣一杯酒還不至於讓我醉。

  至於小馬則顯得心事重重,他的酒量其實比我要好,但他不說話,我暫時也問他,開車走到半路的時候,在路上等一個紅綠燈,突然小馬對我說。

  “你有沒有注意那個包間之內還有一個隔間?”

  我一驚,細想之下,頓時明白了小馬的所指,那個包間的確是被隔開了,這說明另外一邊還有可能有人,或者說那裡本來就藏著人。

  “啊呀,這是一個圈套啊!”我說道。

  “你也回過味來了嗎?”小馬說道。

  我點點頭,對方的話當中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師承問題,不對,不應該是師承,而是說有人在關注我,我會想苦棕仁波切的話,總覺得不太對勁,似乎隱含著什麽,現在小馬提醒之後,我似乎有點明白了。

  有人在觀察我們,那麽那個吃飯包間的隔間之內有人,可是我為什麽卻察覺不到任何不良的氣息呢?難道是因為“酒”,又或者是那個地方本身不良的氣息本來就很重,以至於我忽略了什麽?
  我胡亂的猜想顯然不太靠譜,但此時小馬卻皺著眉頭對我說道:“不對勁,他娘的。”

  我皺著眉頭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我們後面有車跟蹤!”小馬再次說道。

  觀後鏡中一輛漢蘭達的黑色城市越野車距離我的車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我故意轉了幾個彎之後,發現那輛車果然不緊不慢的綴著我,顯然是追蹤者無疑。

  相對於我這樣的家庭式轎車來講,身後的車輛顯然不擔心會被我甩掉!但我已經在咬牙切齒了,瞧不起我,那我就想辦法甩掉你!

  車子轟油門之後陡然加速,向前直竄,但身後的漢蘭達仍然死咬著不放,就算是我突然轉向拐向一條胡同之內,他也是緊追不放!
  就在此時,小馬伸手接過方向盤,然後向我示意,讓他來,我從主駕駛的位置上跟他換位置非常別扭,只能搬動製動器將座位後調,高舉兩條腿準備翻到後面去!而此時小馬已經搶先一步跨在座位上了!
  我嚎叫了一聲:“啊呀,我的蛋!”

  一個緊急的的右拐,小馬駕車躲開了迎面而來的一輛車,把我甩到一邊,同時他說道:“命重要還是蛋重要?”

  “我靠,蛋和命一樣重要。”我怪叫著。

  小馬一聲不吭,擺動檔位將車開的飛快,我狼狽的爬向旁邊的副駕駛,一邊向車後去看,發現黑色越野車卻是越來越近了!
  我們的車越開越快,很快就要鑽出胡同口了,這個時候外面的馬路上一輛身長超過二十米的廂式貨車正要從右側開過來,離得路口老遠就在轟喇叭!那聲音深沉而悠長,但小馬這廝卻沒有轉向的意思,而是再次加大油門!

  我大驚失色起來,這要是撞上去,我這輛車肯定會變成碎渣子,小馬想幹啥?時間容不得我做出反應,我的小車直接鑽出胡同在那輛大貨車前面不到一米五的距離上一擦而過,直接衝進了對面馬路的一條巷道裡面!
  那個時機把握的幾乎間不容發,就跟外國大片一樣!我幾乎是抱著頭閉著眼不敢看的,心說:”老子這回真要翹辮子了!“

  但睜開眼卻發現沒事,不由得渾身都是冷汗,小馬一臉的冷峻,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道路,在巷道之中再次拐了幾下之後上了反方向的馬路,然後加大油門絕塵而去。

  身後追蹤的漢蘭達緊急刹車,廂式大貨車正浩擋住了他追蹤的道路,一個黑衣人下車看了一下,然後大聲咒罵了一句,鑽進車子繼續發動,待大車走後再追上來的時候,我的車已經消失了。

  “停車!停車!”我拍著儀表板吼道,小馬詫異地看著我!他以為我要跟他換位置,但我卻對他吼道:“回去!回去!我們回去!”

  “你想怎樣?”小馬問道。

  “這幫人欺人太甚,我們難道就這麽忍了?那家夥派人跟蹤我們是啥意思?”我說道。

  “我本來就想再回去,這叫回馬一槍,倒要看看這些究竟是什麽神仙。”小馬咬著牙,眼神陰狠的說道。

  車行向前,但他沒有停車,而是在在路上一個甩尾,車輪在路面摩擦升起了白煙,刺鼻的橡膠味之下車子掉頭,換擋之後再次向前飛馳而去。

  車行到了剛才吃飯的地方,我留了個心眼,在樓下就問剛才翠竹雅軒包間的客人還在不在了?而樓下的服務員告訴我們,半個小時之前那個酒局就散了,人都走光了。

  “走了?”小馬一肚子氣似乎沒地方撒。

  我想了一下對他道:“找正主吧,那個狗屁仁波切就住在對面的鴻發大廈裡,他親口說的應該沒錯,我們就找他。”

  小馬點點頭,我們立刻前往對面的鴻發大廈,我記得這座大廈好像有三十多層高,那個仁波切說,當初他選擇這裡居住的意思也是看中“弘發”兩個字,因為有弘法的意思。

  鴻發大廈屬於商住樓,但檔次較高,電梯抵達十三層之後,我們看到的是鋪著地毯的樓層,這些商住的地方,很多都是各大公司的辦公場所,上層也有供他們居住的場所。

  基本上都是酒店式的房間,你也根本不用裝修和帶行李,拎包入住即可,如果掏錢給大廈的物業,還能幫你保潔和清洗衣物床單之類的。

  這裡的房租可不便宜,想來那個胖喇嘛哄騙的某個有錢的信徒為他包租的住處,我們來到苦棕仁波切的房間之後,按響了門鈴,但是半天沒有人開門,小馬看了我一眼道:“我們想簡單了。”

  “什麽?”我詫異。

  “這幫家夥酒足飯飽之後,又怎麽會就此回家睡覺呢?肯定是找地方瀟灑,不玩到下半夜是不會回來的。”小馬說道。

  “那怎麽辦?”我有點懵。

  “進去等唄。”小馬說道。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還是有點失措的說道:“可是有攝像頭啊。”

  “你幫我擋著點就行了。”小馬根本不在乎,似乎這種事情他乾多了。

  我無奈的說道:“好吧,你動作快點。”然後我故意走向走廊上的攝像頭,當然是注意不讓自己的臉孔暴露的位置,算好了角度站在那裡,身後的小馬隻用了半分鍾不到,就告訴我好了。

  我們兩個溜進了房間,進去一看,這個房間還真大,一個大客廳,一個大臥室還有一個書房,加上廚房廁所,這個面積可不小,那個胖大喇嘛住在這裡可算是條件不差。

  算了算時間之後,我們坐下來在沙發上等待,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看來不到兩點種,那個家夥是不會回來的,我站起來四處轉了轉,站在書房之內,看了看牆上掛著的一幅唐卡,不由得鄙視笑了。

  我不得不笑,這個所謂的仁波切,書桌上扔著幾本玉女心經和玉蒲團之類的書籍,加上那些花花公子的畫冊,這已經足以說明這家夥到底是什麽貨色了。

  看著桌子上的電腦,我順利開機,整個機子非常慢,開機之後我查了一下配置,發覺很不錯的配置,但垃圾太多,系統快被一堆垃圾佔滿了,都是日本的愛情動作片。

  “這個貨,還是個花和尚,媽的!”我罵道。

  本想從他電腦中找些資料查查這家夥的底,現在看來,沒必要了,我回去坐在沙發上陪小馬,小馬從冰箱裡面找了一堆零食和啤酒,我們兩個也不客氣,一邊看看電視,一邊喝酒啃豬蹄,剛才的那個破酒席,我們根本沒吃啥,現在倒真的是有點餓了。

  我們討論了一下這件事情,都覺得從這個胖大喇嘛身上打開缺口是對的,貪財好色的家夥多半是怕死的,小馬對付這種人有著無數的辦法,關鍵是要從這貨的嘴裡把那個羅道長的底細掏出來才行。

  對於羅道長,小馬似乎有什麽想法,但我問他,他也沒說,隻說有些事需要證實一下,好像有人跟他說過這個人來著,但現在他有點想不起來了。

  我問告二爺最近有沒有在和藍吉仁聯系到?小馬說不清楚,看到我對藍吉仁似乎有點意見。

  他對我道:“仁哥是有本事的人,曾經救過我們多次,二爺也曾經想要仁哥來幫他,但那個人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沒有人能夠約束他,所以二爺交代我們,以後只要是仁哥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要人出人,要錢出錢。”

  我默然,我想小馬跟我說的很可能是藍吉仁的一個側面,但想來藍吉仁不應該是壞人,這一點其實我早就意識到了,只不過嘴上不願承認罷了。

  ……

  夜裡一點半的時候,房門響動,我們迅速關了燈躲進了書房,只聽到那個苦棕仁波切哈哈哈笑著進了房間,身邊還有個女人嬌嗔的撒嬌聲,那聲音很是膩。

  兩個人似乎都喝了酒,一路走向臥室,期間的蕩笑和人~言亂語不斷,我和小馬對視了一眼,決定再等等。

  那個屋裡面肯定是要上演活春宮的,我們考慮現在過去必然惹得那兩個狗男女尖聲大叫的,索性讓他們胡搞,搞完了精疲力盡的時候我們再去找這位仁波切喇嘛的麻煩。

  於是我們就這樣捏著鼻子在書房等待,而另一邊臥室連房門都沒有關,那聲音叫喚的跟牲口棚一樣,我和小馬都相對苦笑,十幾分鍾之後,動靜終於停止了。

  小馬活動了一下脖子,捏了捏手指,對著我一招手,閃身出了書房,直接進入了了那間開著燈的臥室之內……!
  我和小馬本就抱著收拾人的想法闖進臥室的,所以也不講究,進屋之後,直接將苦棕仁波切的那張床給掀了。

  一聲尖叫聲中,一個光溜溜的女人爬了起來,慌裡慌張的把床單裹在身上,當看清楚我和小馬兩個外人時,再次發出刺耳的尖叫,但是小馬一個手刀,砍在那女人的脖子上,頓時那個女人就軟倒在地。

  “嘎哈哪?還讓不讓人睡覺啦?個癟犢子玩意,誰他娘的……老子削死你……!”胖大喇嘛從地上醉醺醺的跳了起來。

  這家夥站起來比小馬都要高一頭,但是小馬卻仍然帶著一臉的漫不經心,他伸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直接跳起來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抽在苦棕仁波切的後腦杓上,將那家夥胖大的身體,直接呼趴下了。

  我一看這情況,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了,轉身出去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繼續喝飲料,房間裡面鬼哭狼嚎的響動了一會,似乎那聲音開始咬著舌頭不敢大聲了,我對此充耳不聞,只是將電視聲音放大而已。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我感覺差不多了,於是晃晃悠悠的再次走進臥室,發現一個豬頭一樣的人跪在地上,小馬輕蔑的看著他笑道:“朱老四,是吧?接下來該有什麽交代什麽了吧?”

  “是是,是,我啥都說……”

  一開始我還挺奇怪,小馬怎把這家夥打成豬頭了,後來他才告訴我,他有特種作戰專門的審訊俘虜的技巧,根本也就幾招而已,那個死胖子就服軟了,一臉的不要乾,只是慫的表情,所以事情並不難。

  根據這個苦棕仁波切交代,他原本是東北吉林的一個農民,名字叫做朱寶根,幾年前從家裡來北京打工,偶然的機會下他發現,這裡的有錢人真是很多,不管是做生意的還是當官的,都有錢。

  但這些有錢人全都有心理問題,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覺得雖然物質上富有了,但精神上卻空虛了吧。

  朱寶根又被人叫做朱老四,在家裡面就是一個心思非常活的人物,現在進了城之後,看到的燈紅酒綠和紙醉金迷,他總覺得自己也要過這樣的生活,可是自己這點水平,要想短時間過上這種生活,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不由得讓他動起了歪腦筋。

  在一次街上瞎逛的時候,朱老四撿到了一個包,那裡面除了幾萬塊錢之外,還有全套的國家宗教事務管理部門的文件,一個電腦優盤加上各種藏傳佛教相關的小東西。

  朱老四看到這些東西,突然猛升了那這些東西騙人的錢財的念頭,於是他躲起來一段時間,這家夥看著憨,但腦子夠聰明,竟然讓他搞懂了些喇嘛教的一些東西,加上有相關的宗教文件支持身份,在置辦了一身行頭之後,朱老四壯著膽子開始了計劃。

  在謹小慎微的小小嘗試了一下之後,朱老四大獲成功,從此他一發不可收拾,不但有大量的錢財入帳,還有女人倒貼上來,而喇嘛教當中的歡喜佛那種東西配合他的雲山霧罩的胡說八道,他手下竟然聚攏了數量可觀的信徒。

  這些信徒不但供他吃喝玩耍,還非常誠心的向他坦白自己的心事,朱老四也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他都當做是知道裝不知道的。

  而且他還發現,在四九城內,向他這樣的仁波切竟然還有不少,很多大多是同行,但也有真本事的的上師,而對於這些人,朱老四是不得罪的,大家相處平安,甚至還是有交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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