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多嘴!等會見這的老板,也是這的土地爺!禮貌點!”
“啥玩意?這年頭還有土地爺?你確定不是逗我!”
孤寒差點喊出來,腦子裡面瞬間想起電視上看見的土地爺的形象,五短身材,加上個拐杖,還有白胡子。
“那當然,不過這只是個稱呼,之前流傳下來的就沒換,其實相當於這片的話事人,大家推舉出來的,你別以為在這一個個都這麽安靜,出去之後哪個不是脾氣滔天的主。”
孤寒聽了之後點點頭,之後倆人走到中間的吧台,“這是我的心意,親愛的,請讓我來守護你吧!”
還沒等倆人進前,就看見一個眯眯眼的男人在吧台外面舉著一個鑽戒對著吧台裡面一個成熟少婦示愛。
這男人穿的西裝筆挺,只是這個中分的油頭髮型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喝酒就喝,不喝滾一邊兒去!”
那少婦用抹布擦了擦桌子,眼皮都沒抬,語氣中透著不耐煩。
“鐵花!你就是我心中那朵最美麗的花!答應我吧!”
那個男人依舊不死心,用著朗誦詩歌的腔調,訴說著他自己的愛情。
只是孤寒怎麽聽怎麽別扭。
“滾犢子!”
那個女的終於忍不住了,操著濃重的東北口音,一把將抹布扔在那男人的臉上。
“這就是你的繡球!而我就是世上那個最幸運的男人!哦!愛情!”
那男人絲毫不介意這個舉動,還將抹布放鼻子前聞了聞。
孤寒今天算是開眼了,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這話說的牙都快倒了。
“姐姐!這誰啊?”
胡媚兒也看不下去了,實在是這個男的說的話實在是太酸了。
“妹妹來啦!”
那個女的看到胡媚兒過來,這才有了點笑意。
“別提了,上面下來說是做人員統計的,這兩天每天過來鬧事,惡心死了。”
說完還撇了撇嘴。
“姐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孤寒,我朋友,有點本事,在咱們這經營個超市,除了嘴賤點其他還行。”
胡媚兒介紹道。
“這個就是咱們這的土地了,也是我姐姐,胡鐵花。”
“姓胡?難道也是你們一族?”
孤寒疑惑道。
胡媚兒點點頭。
孤寒暗歎,你們這一族顏值都這麽高麽?胡媚兒就不說了,這個胡鐵花不說長相,光是散發的那種成熟的氣質就讓人動容。
大紅色的旗袍包裹著渾圓的身材,一顰一笑都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眼角的一顆痣更是平添了幾分神韻。
胡鐵花笑了笑。
“帶個人過來還真是稀罕,以後在這片碰上啥事就跟我說,這幫家夥面前多少能說上些話。”
說完伸出手,青蔥般的柔荑,纖弱無骨一般。
孤寒擦了擦手心緊張的汗水,準備握上去。
自從進來之後手心的汗就沒停,走在路上他發現基本所有的目光都在看他,孤寒感覺自己就像是唐三藏單刷獅駝國。
誰知一個身影瞬間就到了面前,將孤寒的手狠狠握住,上下晃了晃。
“我叫四十七,很高興認識你!”
剛才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過來了,嚇了孤寒一跳!
“我說四十七!你還有完沒完!統計也做完了,該走了吧?”
胡鐵花收回舉在半空的手,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不!在沒有得到你的心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眯眯眼四十七脖子一梗,眼睛眯起來,嘴硬著,本來眼睛就小,這麽一眯更看不見了。
氣的胡鐵花直磨牙!
也不看四十七,看了一眼胡媚兒,不過一看就發現了問題。
“咦?妹妹,你這是怎麽了?這才兩天沒見,氣息這麽弱?”
胡媚兒看著眼前的四十七,對著胡鐵花使了個眼色,也沒有多說。
“以後跟姐姐細說吧,今天準備找老蔣看看能不能恢復一下。”
“老蔣應該在後面做研究呢,你們去吧。”
“行,姐姐先忙,我等會再過來看你。”
說完胡媚兒帶著孤寒走了,不過身後的四十七深深的看著胡媚兒和孤寒離去的身影,準確來說是看著孤寒。
“你們剛才說的上面是哪,天庭?”
剛才胡媚兒跟胡鐵蘭說話的時候孤寒就想問來著,土地不是歸天庭管著麽,難道傳說是真的,既然鬼靈精怪這些都是存在的,那其他傳說會不會也是真的?
“想象力別那麽豐富,反正我活到現在是沒聽說過,上面的意思就是上級唄,你還真以為我們這幫沒人管啊!都登記在冊的,有特殊部門管理,真要犯事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別看人的數量最多,可是比我們金貴的嘞。”
胡媚兒撇撇嘴。
“那佛龕組織的事情他們知道麽?”
孤寒問道。
“應該知道,平常那個機構也就掛著個科學院的名頭,不過真正的內情就不清楚了,聽說內部還有個核心組織,你別看剛才那個四十七沒個正行,誰知道藏著什麽的。”
胡媚兒解說著。
兩人來到後面一個掛著“神醫,我服了!”牌子的門口,孤寒還準備問問怎麽掛著這麽個牌子,只是還沒等開口就聽見裡面大吼大叫。
“血小板含量有點低啊,不是得啥病了吧。”
“我去!重金屬含量超標了吧!能不能注意一點個人健康啊!“
“呸!這什麽味啊!又是新病吧!”
推門進去之後,就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發福中年大叔正拿著幾個酒杯,一杯一杯的嘗著,每嘗一口就不住的吐槽。
“你別看他像是個人,其實是個僵屍,記著,他要問你要血千萬別給,舌頭很靈!小心暴露你身份。
不過這家夥不吸活人血,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個吃素的,但是中醫造詣頂尖。”
胡媚兒在孤寒耳邊叮囑道。
他?僵屍?
孤寒這才仔細觀察起來,發福的身材,禿頂的腦袋,這個是僵屍?這跟孤寒心中那種穿著清朝官服,一跳一跳的那種區別太大了吧?
“老蔣!幫忙看看傷唄。”
“把衣服脫了。”
看著胡媚兒過來,也放下手裡的杯子,笑著說道。
胡媚兒聽了他的話也沒有生氣,笑著說道,不過語氣卻十分冰冷:“那蔣大夫是需要我脫上衣啊,還是褲子呀?”
這老蔣聽了胡媚兒的話也是一個激靈。
“開玩笑!開玩笑!我這不是主修婦科麽!職業病!職業病!”
老蔣連連擺手“一滴血就行!”
說完注意到後面的孤寒,在空氣中嗅了嗅。
“人?”
老蔣疑惑道。
“是啊。”孤寒點了點頭。
接著老蔣就轉著圈觀察起孤寒,不時地看一看,聞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