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句話,其中領頭的一個大漢罵罵咧咧的朝著我走了過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就這麽一個臭小子,滾遠點,別打擾我們的興致,要不然弄死你信不信?”
“我讓你們幾個放開,沒聽見嗎?”
我雖然是不擅長街頭械鬥,可是拳腳功夫絕對不差,看他們早就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哪裡能是我的對手,看這個家夥準備動手,當即我就從我的包裹裡拿出來那把木鞭,木鞭上面有血紅色的符籙,是刻畫上去以後用雞血浸透的。
他看我拿出東西準備動手,也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一把刀來:“他媽的,本來今天心情挺好,不準備動刀,你這個王八蛋非要逼我,來,繼續給我囂張。”
他說著,快跑兩步,手中的刀直接朝著我的肚子捅了過來,我手裡拿著的木鞭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把他拿刀的整天手臂都已經廢了,然後我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狠狠地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我還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我現在讓你們放手,都他媽聾了?”
我心中的戾氣也已經被激發出來,手拿著木鞭對準他們幾個人,面目不善的開口怒喝道。
他們老大被我直接放到,這幾個做馬仔的不僅是沒有慫,反倒是全都掏出家夥式朝著我跑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女孩開口喊道:“你快點走,這裡我自己解決。”
我是來幹什麽來的我自己可是沒有忘記,我把手中木鞭換到左手,然後右手從包裹裡抽出一把短刀來,這個我是準備托運的,是降魔刀。
不過這把降魔刀是從哪裡來的?
我發現我再一次陷入混亂,眼看著他們已經朝著我跑了過來,我拔出手中的降魔刀直接就朝著這幾個人跑了過來,當即手中的降魔刀直接把一個馬仔的手齊腕砍了下來。
這降魔刀非常鋒利,雖然不長,可是卻有血槽,看這個樣子應該是純手工鍛打的,我不過是動手兩側,第一次直接砸碎他們老大的肩胛骨,第二次砍掉了這家夥的整隻手,現在他們都有一些退卻的感覺。
畢竟誰都不願意死,面對我這樣不要命的角色,他們全都有些慌亂。
“你們誰還想繼續,來,接著來。”
“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誰?”
聽到這句話,我冷哼一聲,這是準備撂狠話了,然後應該就是讓我等著然後慌忙離去了。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誰就行了,如果還在這裡造次,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死?”
我說著,甩了一下手中的刀,殷紅的血液順著血槽甩在地上,我對著他們開口道:“不想死現在就滾,如果你們還想找死的話現在我就送你們一程。”
“好小子,算你狠,以後別讓我們遇見你。”
他們說完以後,直接相互攙扶離開了這裡,等我收起刀回過頭的時候,看到她竟然還站在那裡看著我。
“你怎麽沒有走,一個人走夜路很危險,以後不要再一個人這麽晚還在外面了。”
我說完以後,收起降魔刀就準備朝著街邊小旅館走,我現在很累,我想我需要休息,還需要考慮考慮我之前到底都經歷了什麽,牡丹難道就是一場夢嗎?那我現在呢?
“我已經報了警,我哥一定會把他們抓住的,他們是這裡的地頭蛇,如果不抓起來以後會對你不利。”
聽到這句話,我搖搖頭:“我不怕,我本來就是殺人犯,現在不過是假釋出獄而已,你回家吧,現在已經很晚了,而且孤男寡女,我沒辦法照顧你。”
我說完以後,直接快步離開了這裡,地上的那隻手已經被拾走,等我走進小旅館的時候,我聽到我背後傳來了尖銳的警笛聲。
俗話說得好,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剛才傷人以後我現在心中沒有一丁點波動,反倒是想要點根煙抽。
我本來就已經是一個罪犯了,現在就算是再判一個重傷害又能怎麽樣?況且明天我就要去東北了,我申請的是保外就醫,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
走進小旅館,一股子煙味立刻傳了過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坐在櫃台後面,櫃台上放著一台電腦,一台掃描身份證的機器。
“開一個房間!”
我把一百塊錢拍在櫃台上,對那個女人說道。
“身份證,沒有身份證開不了房間。”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我的身上還有血跡,她可能是看我不像好人,所以才不肯給我開房。
不過我是罪犯,怎麽可能拿出身份證給她掃描,當即我又從包裡拿出錢夾,又從裡面抽出兩張百元大鈔。
“開一個乾淨些的房間,要有洗衣機,我需要洗衣服,就住一晚,我沒帶身份證,你給我安排一下。”
她看到了錢,眼睛裡都散發出貪婪的光芒,立刻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身份證,刷完以後對我道:“三樓三零六,這是房卡。”
她把房卡遞給我,我對她點點頭,然後轉身就要乘電梯離開這裡。
“先生,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不用了,謝謝。”
我說完以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這種街邊旅館就是這樣,有特殊服務很正常。
我乘電梯上了樓,來到這個三樓三零六房間,三樓可能是長期對外出租的房間,我刷好房卡打開門,然後打開燈,房間約摸著五六十平米,衛生間挺大的,裡面有浴缸,馬桶還有一台滾筒洗衣機。
房間裡有兩張床,還有一台電視機,這種房間在我們這種小地方並不貴,也就是一百左右塊錢一夜,我給老板娘三百塊錢,可以說是讓她非常滿意了。
我脫下外衣,還有我的襯衣,外套上面的血漬已經殷透進了內衣裡,我把衣服全都脫下來,丟進洗衣機裡,然後放好洗衣液打開開關,準備換上拖鞋洗個澡。
可我還沒有換下拖鞋的時候,我就突然聽到門口有一陣敲門聲,我還以為是老板娘來送熱水了,當即過去打開門,可是打開房門以後並沒有任何的人影。
就連走廊的聲控燈都沒亮,我微微蹙起眉頭,知道是誰的惡作劇嗎?
當即我咳嗽一聲,走廊的聲控燈全部亮起,我看了一下,的確是沒有人,一個都沒有。
我關上門,打開電視機,然後就準備去洗澡。
可就在我在衛生間放了水的時候,我突然又聽到一陣敲門聲,我微微蹙起眉頭,走到門前打開門,果不其然,還是沒有任何人。
俗話說得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惡作劇可以有,不過不應該一直有,我直接沒有把門關嚴,留了一個縫隙,讓我在衛生間可以看到門口的情況。
然後我徑直走進衛生間開始繼續洗漱,就在這時候,我再次聽到敲門聲,不過我只聽到鐺的一聲響,然後吱呀一聲,門開了。
我往出一看,沒有看到人,不過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看到門口似乎是有一雙繡花鞋,不存,就是繡花鞋。
這一次,我本來放松的神經緊繃起來,我發現我這裡可能是有情況,這個三樓很可能不乾淨,至於我之前所想的這裡是長租房可能是我想多了,這裡可能就是單純的鬧鬼。
想到可能是鬧鬼,我哪裡還有洗澡的欲望,當即我走到床頭櫃那裡,打開包裹,然後從裡面拿出我的點睛筆,打開天眼以後朝著門口一看,沒有任何東西。
門口沒有東西不代表外面也沒有,我拿著那把木鞭離開了房間,心裡就像是揣了一隻小兔子一樣,砰砰砰跳的不停。
能夠克制鬼不代表我們就不怕鬼,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做我們這個行當的,遇到一些意外也不奇怪,所以需要我們面對任何環境都要全力以赴。認真面對,要不然的話,我們付出的可能就是生命的代價。
所以我現在是全神戒備,全力以赴,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情況,手裡拿著木鞭,腰間還有符籙。
來到門口以後我沒有打開聲控燈,而是用手機照明,看了一下,我的陰陽眼赫然看到牆壁上竟然全都是血漬。
隨即,我打開聲控燈看了一下,牆壁雪白雪白的,沒有任何的血漬,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登時,我就明白了,這三樓是凶宅,不是說三樓的某一個房間是凶宅,而是整座三樓都是凶宅,肯定是有人被殺死在走廊裡,然後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他們只能是在這走廊裡不斷的走路,不斷的尋找,希望找到人能夠為他們申冤。
看來他們現在應該是找到了自己了,當即,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一張符紙拍在我的胸口,開口道:“我是先生,如果你有什麽冤屈,現在出來和我說,我給你申冤,送你往生,如果不說,還敢恣饒,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