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敏在廚房裡忙活著說是要給我做飯,回來以後看到我正在研究那燈籠,對我開口道:“阿九,你怎麽還在看那個東西,一會就要吃飯了。”
“好,我知道了,對了親愛的,你過來。”
我說著,看了她一眼,她走過來用手在圍裙上抹了兩把,然後直接來到我身邊,一撩圍裙坐在沙發上對我道:“怎麽了阿九,看你神神秘秘的。”
我對她開口道:“我沒什麽大事,就是我總覺得這兩天可能會有事情發生,這兩天我給你請假,你和倩姐在家裡,有倩姐在,我就不用著急了。”
本來陳慧敏就想要休孕假,現在就算是不去上班也沒事,警局多我們兩個不多,少我們兩個不少,我明天還需要去新宅子那裡去進行布置正神龕位的地方。
就這樣,我第二天給陳慧敏請下假來,讓她在家裡安安穩穩的休息,我和陳老頭一起去了新宅子那裡,張天野按照我昨天留下來的地址把地藏王的神像送了過來。
我在花園裡做了一個廟,這廟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就是有二三十平米,然後我們直接在這裡進行修繕,平日裡我們還能在這裡上香朝拜。
這個花園裡我並沒有種植什麽花草,種了幾棵樹,幾棵梧桐樹還有一片竹林。
這裡青青鬱鬱,看起來非常的漂亮,而且打開窗戶以後空氣非常清新,感覺非常的舒服。
我們全都收拾完以後,坐在客廳裡喝茶,客廳面積也挺大,我們幾個坐在這裡喝著茶,陳老頭對我道:“怎麽樣,你這幾年沒少做大買賣吧?”
我點點開口道:“還好吧,不過還要承蒙您照顧著,要不然的話我恐怕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過得這麽安逸。”
他擺擺手:“你不用和我說這個,我知道你自己有本事,說實話,我現在看到你啊,就像是看到了你爺爺當年的模樣,你爺爺那時候也是這麽意氣風發,我們兩個那時候也是年輕氣盛,和你一樣。”
張天野坐在那裡開口道:“老爺子,陰魁,您二位能不能知道我父親現在有沒有在陰間受到什麽影響,會不會受到責難?”
陳老頭歎了口氣:“你爸張廣陵,那時候也是個人物,當初鬥得整個東南亞都不敢隨便在華夏造次,可以說你父親也是一個漢子,我想他應該不會受到什麽影響。”
聽到這句話,張天野臉色一變:“您老說的是真的嗎?”
陳老頭點點頭,開口道:“我都已經這麽大歲數了,我騙你幹什麽,你父親真心是一條漢子,就算是後來走了歪路,可也並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罪過,不會受到什麽責難。”
聽到這句話,張天野竟然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正所謂男人有淚不輕彈,隻緣未到傷心處,這張天野從小就沒有母親,只有他父親拉拔他長大,所以對於他父親肯定是有很深的依賴。
所以他情緒崩潰我們兩個都可以理解,我和陳老頭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我們兩個沒有說話,都知道張天野為什麽突然就會情緒崩潰。
我和陳老頭走到了門口,我拿出煙給陳老頭遞了一根,然後我開口道:“老爺子,您看我什麽時候才能搬過來?”
聽到我這句話,陳老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道:“這破煞日都已經過去了,你們想搬過來隨時都可以,屋裡那小子我已經看到了,有幾分道行,這地藏菩薩神像開光開的不錯,弄得挺好。”
聽到這句話,我點點頭開口道:“是啊,這小子有幾分本事,他父親也是一個好漢。”
陳老頭吸了一口煙,開口道:“他爸的確是挺厲害的,只可惜最後走了歪路,其實那時候我和你爺爺商量過,你爺爺也曾經有把陰魁傳給他的意思。”
按道理來說這陰魁的確是有德者居之,可是我們陸家已經有三代陰魁連續出現,現在輪到我這裡已經是第四代。
我是第四代陰魁,接下來還可能有第五代,第六代,不能說是我們陸家血統好,可能是這種傳承性,還有葬天經,真的會逆轉這種我們的血脈。
“可是啊,後來這家夥錯了,做錯了,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手好牌,被他打的稀爛,非要讓他的老婆復活,所以才沒有成為陰魁。”
陳老頭說完以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話,然後我們兩個回到房間裡,看到他已經抹去了眼淚,然後對我開口道:“好了,陰魁,我剛剛有些激動,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沒事的,這都正常,我們都可以理解。”
我們說完以後,一起離開了這裡,陳老頭也知道人皮燈籠這件事,陳老頭和我回到了家裡,陳慧敏看到陳老頭立刻叫大伯。
陳老頭和我爺爺是兄弟,陳慧敏是陳老頭的侄女,陳老頭都已經三十多歲了,才有這個二兄弟,所以陳慧敏和陳老頭差了五十多歲。
可是這麽一來,陳慧敏就成了我的小姑姑,我自己就是我自己的姑父。
不過這並不奇怪,我們兩個也沒有血緣關系,我只需要稱謂陳老頭叫老爺子就可以了。
陳老頭拿著燈籠用手摩挲著,開口道:“果然是鬼淮竹還有鬼鹿鹿筋,這真是好東西,就現在這樣的燈籠,千萬也不多。”
聽到他這句話,我心說這不是壞菜了嗎。我還以為我沒有讓他虧到,可是我現在竟然還是佔了人家便宜,這燈籠能賣一千萬,我才給人家十二三萬。
我這人從來不喜歡佔別人便宜,隻想著拿著這個東西等到我們研究好了以後給張天野送回去。
畢竟這是他父親傳下來的東西,這是人家父親的遺物,並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物品。
陳老頭對我開口道:“當初這張廣陵做了九盞人皮燈籠吧?這件事還是他死了以後我們才知道的,這人皮燈籠有很多的秘密,只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出來,這九盞人皮燈籠裡引出來的並不是他老婆,而是另一個邪物,他把這個邪物融合到了自己的身體裡,然後開始和這個東西進行搏鬥,要不然很可能會出更大的意外。”
聽到這句話,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陳老頭留在這裡吃了飯,陸倩這兩天一直在房間裡修煉,根本不出來,也不吃飯。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我們誰都不告訴打攪她,害怕打擾到她的修行。
吃過飯之後,我和陳慧敏也商量了一下,過幾天在搬家,等到陸倩修煉成功以後我們在離開,陳慧敏可能是困了,穿著一個連體睡衣,露出潔白的大腿,坐在沙發上和我膩歪著,不願意回去睡覺。
看到她這個模樣,我咽了一口唾沫,陳慧敏看到我這個模樣,笑了笑,然後在我額頭上親了我一下:“我困了,咱們去休息吧……”
我攔腰把她抱緊房間,一夜旖旎……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陳慧敏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畫圈,看到她這個模樣,我親了親她的額頭:“怎麽醒來這麽早,昨天不是說很困的嗎?”
“沒有啊,我已經休息好了,對了,咱們今天去上班嗎?”
我搖搖頭:“不去,咱們今天也不去,還在家裡休息著,等咱們搬過去再說,咱們也不領警局工資,咱們兩個不能浪費納稅人的錢,你說是吧?”
陳慧敏點點頭:“我第一次感覺你這麽高大,嘿嘿。”
看到她這個模樣,我就去搔她的癢:“你還敢胡說,還說我沒有這麽高大,我問你我又沒有,我又沒有。”
她就像是銀鈴一樣嬉笑著,掙扎著:“好好好,你有,你有好不好,我老公最高大了,你最好了。”
等到我們兩個瘋鬧結束了,陳慧敏喘著粗氣對我道:“我媽說了,讓咱們兩個快點領結婚證,然後讓咱們抓緊結婚。”
聽到這句話,我點點頭,開口道:“好,那今天我也回去取戶口本,然後咱們就去領證,不過大哥那邊怎麽辦,難道爸媽沒有催他嗎?”
現在我哥就是單身狗,爸媽根本不在乎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咱們兩個身上了。
聽到這句話,我無奈的搖搖頭:“行吧,不過我感覺大哥應該也已經有女朋友了,有時間你旁敲側擊問問他,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情況。”
陳慧敏點點頭:“行吧行吧,不過我哥就是那個德行,就是喜歡玩。”
就這樣,中午我們兩個才起床,起床以後收拾妥當我們兩個離開家裡,然後直接去了我原來在縣城裡的那個店鋪。
別說是戶口本,我還有很多的證件都在那裡放著呢,等我取回來我們兩個就能登記結婚了,我基本上是沒有什麽朋友,也就是胡玉梅,張文宇,辰封他們幾個。
我邀請的話也就是他們幾個,等我們兩個領過結婚證,我就能給他們打電話邀請他們過來喝喜酒了,而且經過上次事情以後,我一直沒有聯系過胡玉梅,不知道他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