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昨晚他喝了很多酒,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可是他的頭腦卻一直是非常清楚的。若在當時他能抵死不從的話,相信權寒也是絕對不會對他做出那樣過分的事情來。
所以昨晚發生的事,他並不怪權寒,他責怪的,氣惱的,憤怒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正如權寒所說,他能隨意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其他人,可想而知他對脫裡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裡,心中便狠狠抽痛。
一把握住權寒捏住他下頜的右手,試圖將這隻困擾他的手拿開。
可是權寒,他可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內功深厚,哪是他一介書生用力就可以拿得開的。
憤怒之下,索倫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從木桶內站起,用盡全力拚命想將權寒推開。
無奈不管他如何用力,對方的身形卻是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反而是他,由於太過用力,動作幅度太大,腳下一滑,一個撲騰,險險向後倒去。
卻在腰部差點兒砍上木桶邊沿的時候,被一個溫暖有力的大手接住,輕輕一帶,便將他扶了起來。
索倫再次一個重心不穩,一頭栽進了權寒懷中。
權寒身上隻著一件外套,剛才在索倫的撲騰之下,早已浸濕,如今濕漉漉的索倫再朝他懷中一栽,早已打濕的衣服瞬間貼在身上。
兩副身子貼在一起,暖暖的。而索倫那副我見猶憐,讓人心疼的模樣,讓權寒心中再次升騰起無法抑製的欲-望。
也不顧索倫的反感與反抗,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對方的唇瓣。
索倫瞳孔猛然收縮,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權寒在沒有喝酒的情況下還敢對他做出如此無禮之事。
在全身仍舊產生了那種如遭電擊般的感受下,索倫拚盡全力朝權寒一陣拳打腳踢,想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權寒推走。
無奈權寒一隻手摟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扣住他不斷揮舞的兩個拳頭,讓他瞬間無法動彈。
昨晚那種意亂情迷的感覺再次出現,不同的是,昨晚喝了酒,他能在心裡說服自己,可是現在,青天白日,也沒有喝酒,為何還會出現這種莫名感覺?
想要使勁推開對方卻沒有對方的力氣大,身體又不受控制的欲拒還迎,索倫心中惱怒,卻在越來越深的吻中漸漸迷失了自己。
當對方的手輕輕撫上他胸膛柔荑處,來回不停地摩擦時,索倫已經幾乎閉上的眼睛,再次猛的瞪大。
極力忍住身體無法抑製的顫抖,他想叫,想命人進來將這個力氣大如牛的登徒子弄走,可是如今他這幅樣子,怎麽敢叫人進來?
而這權寒,似乎是看準了這一點,肆無忌憚地朝他進攻。
索倫悲憤交加,但卻只能任由他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而當莫梓涵來到軍營,想要找索倫繼續聊昨夜未完的話題時,看到的便是足以讓她眼睛掉到地上的,兒童不宜的限制級畫面。
趕緊捂住口鼻,停止呼吸,以免被裡面功夫高深的權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