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貞駕駛著車,帶著陸子文穿過北平的街道,陸子文也很少來北平,在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吧,以前在部隊出任務的時候,主要是江南,特別是西南那快,畢竟這北平完全不是西南軍區的管轄范圍,而且也離的遠,還跨了兩個大軍區,並且北平也是政治中心,這中間能人多著,不是太需要他來。
北平這邊人員流動倒是多,這大街上,早上上班的人擁擠的很,開車也是幾步一停的,搖搖晃晃的,慢慢往前走,一般這都市的人,也就是八點多九點上班的,剛好出來這個點是人流最高峰的時期,街道異常的擁擠。
搖了四十分鍾,兩個人才到總理的府邸,而總理卻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在等著他們,一見陸子文進來,總理就熱情的笑道:“來拉,來……剛好一起吃早飯。”
“瞧你,有面子吧,讓總理等你吃飯。”唐貞呵呵一笑,回頭教訓著陸子文,而她自己,卻也是厚著臉皮道:“都是你,我也跟著佔光了,總理,是吧!不過大早上,堵車,本來二十分鍾能過來,結果硬走了四十分鍾。”
“是啊,北平就這點不好,人太多了,遇到這上班的點,就是那樣,不說那個了,坐,在家,我也就是個尋常人,隨意。”總理招呼著他們坐下來,而他家,倒也沒多少人,一個用人,還有他夫人,而他孩子呢,都出去了,總理也六十多了,孫子在外面留學,孩子呢,都有自己的事業,他也不想孩子來打攪自己的工作,反正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家,他也就讓他們都在外面,而家裡,就他和他夫人,還有個用人而已,很簡單的一個家。
這早餐呢,也很簡單,稀飯,北方的油蔥餅,雞蛋,還有醬,東西很簡樸,但是很好吃,做的味道相當的棒,嘗一口,唐貞都大笑道:“夫人的手藝越來越厲害了,總理,這可是夫人親手做的吧,夫人做的油蔥餅,可是我吃一次就讒死了,沒想到今天又吃到了。”
“哎喲,唐貞啊,你這丫頭,嘴巴怎麽那麽甜呢,誇人還真會誇。”正說話間,一個樸素的女人就走了進來,那就是總理的妻子,她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樣子,人倒是特別精神,而且感覺特別賢惠似的,說話間,就像個長輩阿姨一樣,也沒多少架子,“在家,都說了叫你喊阿姨就好了,喜歡吃,你下次來我家吃就是咯,反正我也天天要做早餐吃的,我家老頭出去了,我還一個人,沒個孩子在身邊,悶著呢!”
“咯咯……我倒是想天天來,可是,我這還得忙,而且也經常出去拉!不過,阿姨,你做的真好吃。”
“還誇呐!”這女人呵呵一笑,隨即也在總理身邊坐了下去,她就是北方人,跟總理呢,也是青梅竹馬的,總理也是北方人,他們家離的不遠,而且在一個學校讀書,很早就是校友,從小學到中學,經常見面,而這總理的夫人呢,人好看,書讀的好,那時候總理還追她呢,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們兩倒還是依舊相親相愛的,生活也很美滿,一起呢,有一子一女,孩子都早成家了,孫子都二十了,孫女都要出嫁了,畢竟現在他們兩也都六十多了,雖然看上去年輕精神,可是歲月不饒人,他們年紀倒是真不小了。
而那時候他們成家也早,女孩子十八歲就得嫁,這總理的夫人啊,還是嫁的晚的,到了二十一才結婚,不過他們的子女成家也那個時候,所以他們孫女大的,也是二十了,去留學還談了對相,不過對孩子的管理呢,總理也是顯得很寬容,看他們高興,只要別是太不好的事,都很寬厚的,孩子呢,他也沒過多的去要求,政治那條路,其實也走的累,他也沒要孩子跟他一樣從政,選他們喜歡的事做就成。
吃了早餐,陸子文跟總理就進了他家的小會議室,這也是總理接待一些政治上的人用的,會議室很小,幾張沙發,中間一個茶幾,牆壁上,有幾幅山水畫,畫的很好看,可是除了這些呢,別的也沒了,而他們進來,用人就切了三杯茶進來,而不想打攪他們呢,送了茶過來,這會議室的門就關上了。
“子文啊,這次,可能又有個危險任務的派你去做了,我也是掂量了半天,想來想去,還是感覺要出這任務啊。”總理還是先開了口,陸子文畢竟就是個軍人,他也只聽吩咐,所以就沒多說話,而一開口說到這個呢,他也感覺很過意不去,很感慨,畢竟這真的是拚命的活,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任務,而且一去,還要去很久。
“是唐貞之前跟我說的,南派鄭怡要清剿木葉的事。”
“嗯!不錯,就是這事。”總理點了點頭應道:“這個組織呢,有上百年的歷史,按說,國內把他們清楚出去了,也就沒威脅了,可是那幫人天天惦記著這事,有句老話不是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麽?這組織已經犯了我們不是一次了,從二戰到現在,一直就在搞破壞,從來沒停歇過,我們這一直就被動的防守,感覺也是太可欺了,不主動進攻,確實也不像樣,也難以豎立國家的威嚴,鄭夫人說要剿滅這組織呢,確實也需要,我個人也是有這想法的。”
“是倒是要做,不過,總理,你有辦法麽?有辦法就做吧,我也沒什麽好推托的,當龍組的組長,有些事就該我做的。”陸子文也沒拒絕,他也是點頭應道:“不過,總理,塗拯那家夥還在不?如果要出任務,帶著他去吧,給他個將功抵過的機會,我答應冰凝盡量幫幫他的,我自己都欠她好多,幫她把她侄子救出來,也是我的責任,而那人確實也是該死,求情了,我也不求,如果他能跟著去出任務,事情辦好了,還活著,就給他一條生路,死了,那是他的命,總理,你說這樣可好?”
“你都這麽說,還能說什麽呢?其實塗家父子啊,在這官場上呢,就是太莽撞了,他們反倒不奸,做事有點值的,而塗強那人吧,雖然說他有的時候很混蛋,可是在戰場上,也是很驍勇的,要不然,他也做不了城南軍區的司令,而以前呢,其實也是給南派那邊放了個炸彈在那,現在把他撤了,那邊感覺就不太好指揮了,其實塗強那家夥,也是個可以用的人,不過這事,他也是鬧的太糊塗了。”
“呵呵……總理,你還是想用塗強的吧!”
“嗯!是有那想法 ,不過沒什麽好機會,也找不到晉升的理由,再說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吸取教訓,他那人啊,也是需要殺殺他的氣焰,把他氣焰打掉了,塗強那家夥在軍事上,倒是有可用之處的,而他兒子的事呢,鬧的部隊的人太有意見了,不殺塗拯,難以平他們的心情,其實塗拯以前也立過不少功勞的,那人也是很賣命的人,這點倒也不得不承認,但是糊塗事乾起來了,也是混蛋的讓人真的是不殺他難以抑製心中的氣憤似的。”
“我也是有同感,塗強那混蛋,她還是冰凝的姐夫,你看我,這還不是一樣討厭他,那家夥太過自大,不是我記仇,而是那家夥的囂張個性,真的是受不了,他兒子有給他帶壞了,有點沽名釣譽的感覺,什麽事,確實都不能太順他們。”
“是啊,不過這次的事,也算是給他個反省,他兒子的事呢,我答應你,帶他去,事情做完了,他還好的話,那就給他條活路,不過,為了免的部隊的人有意見,把他放出國,不要讓他回來了,這也是我能給他的最大的恩情,其他的,實在給不了了,那塗拯的事,實在太惹人厭了,要是被死者家屬知道部隊沒殺了他,這鬧到部隊去,我這總理都沒法做了,所以呢,他要是有命完成這任務,把他放出去,換個身份,就當他死了,部隊的人也說他死了,就這樣吧!那人,其實沒功勞,也是有苦勞的,有些事,我也不得不念著點,要是太狠心了,很多立功的戰士也會寒心的,可是他乾的那糊塗事,我也很難兩邊都做好人,這一沒弄好,我這總理都要兩邊不是,所以把他攆出去,就說已經槍決他了就是了。”
“那成,反正給條活路就成,我也可以給冰凝交代了,把他放出去也應該。”
“呵呵……你這家夥,對老婆疼倒是還真蠻疼的。”瞧這男人,一口一個梁冰凝的,總理都感覺,這男人還真疼老婆,做男人,倒也確實該這樣,梁冰凝那女人也值得他這麽疼,只是一段時間不見,感覺這男人也有點變了,沒以前那麽倔,沒以前那麽難馴服,感覺有家了他也被老婆給磨的沒什麽菱角了,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