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鄭怡查那木葉的事,還是沒什麽結果,找不到人,沒辦法,陸子文也隻好自己去找了,楊星地那小子一直盯著恭子那個女人,她除了經常去別墅外,也沒什麽特殊的情況。
陸子文外傷也差不多恢復了,就點皮外傷,好的也快,下午,這男人去了躺鄭怡那,那女人也沒什麽進展,弄的她心裡鬱悶死了,都沒什麽話說,她那高傲的個性,要說求陸子文去幫她查,她會那樣才怪,不過她也盯著恭子那女人查了,說起那恭子,她也想到個人。
十六年前,她見過這個女人,她好像不叫恭子,叫騰原恭惠,是騰原的女兒,可是那時候,她就看過一眼,還是十幾年前騰原帶他女兒去江南沿海那邊談生意的事,那時候騰原作為個正經商人,自然是有老婆孩子在他身邊的,他有一兒一女的,女兒為大,兒子更小,可是那都過去好多年了,那時候,這女人才十九歲,可是現在應該三十五了吧,摸樣變了許多,難怪鄭怡一時沒認出來,而陸子文再跟她提的時候,這女人認真想想,倒是記得這事,而這女孩子,她還不是親眼見的,鄭怡才沒心情去見一個日本人,更不會去看他家人,他見過恭惠還是在電視的新聞上看過一眼,僅僅就一眼而已,不得不說,這女人記憶還是相當恐怖的,一眼過了十多年還有點印象。
而騰原還個兒子是跟熊順清是同學,熊順清在日本留學,跟他是同一個系的,這個,鄭怡也查的到,她在那邊照樣放了人的,包括騰原那家夥在哪,她都知道,可是問題是,沒高手能去殺他,騰原太朗作為木葉的老大,而且也是山田家核心的人員,殺他哪那麽容易,他身邊的高手多著呢。
至於這次的事,可能也是騰原想利用熊順清又回來鬧事,就讓女兒偷偷的跟他好上,然後在他身邊擺布他,而騰原恭惠,在十九歲的時候確實在天南這認識個男人,還跟他好了,應該就是她現在的那個相好,以前她不會功夫,跑出去玩的時候被人欺負了,是那個男人救了她,而那時候她也懵懂,還跟那男人發生了關系。
可是這事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父母和弟弟,所以那事,一直就是秘密,而她也不敢去結婚,誰叫她老早就跟男人鬼混的,她要是嫁到那些大家族裡去,她這破靴不是一下就發現了,可是後來還是被她父親知道了,她父親是很反對她跟中國這邊的人來往的,所以她也就被父親當個棋子來用,對她也就沒了太多感情,她父親其實是個非常極端的人。
從鄭怡那出來,陸子文就打算晚上去別墅那探探底,鄭怡也感覺,人是那個恭子藏起來了,可是即便知道他們在那別墅,但是那別墅的密室到底在哪,又或者有沒有別的地方逃的,她也拿不準,萬一人不在,反倒是給他們找到借口,其實也麻煩,而且她也在調查木葉的時候,又派人重新到江南商會的科學中心去調查了下,對那邊的安全防禦又加強了一些。
當年的事,她可不想再來,而且對那些人,她也是勢在必擒,而別墅那,她也假裝不知道,暫時任由他們,沒把握一下把人揪出來,她可不想莽撞,其實她也是在等陸子文好點去收拾他們,這男人厲害,鄭怡心裡明白著呢,她手下人多,高手也有,可是人多容易有動靜,打草驚蛇,很容易給他們跑了,能不驚動他們有能查到他們的,可能就是陸子文,可是她就是不肯給這男人好臉色,也不知道她為什麽。
算了,陸子文也不跟她計較,晚上,陸子文倒是想去探探,反正探消息,除了他,也沒人比他厲害了,而跟他一起的,是燕無雙,她也要跟著去,也好吧,這個老婆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帶著她有個接應。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陸子文和燕無雙開著車悄悄的靠近那別墅,別墅那依舊很安靜,這位置很偏,來往的人很少,別墅門口的燈亮著,門口兩個保安依舊在那打著瞌睡,好像要睡了似的,不過值班,又不能回去睡,看他們樣,好像還很困。
都三月了,農歷也快二月了,這天也慢慢轉暖,天南這冷倒不那麽冷了,可是半夜還是有點點涼,陸子文和燕無雙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出來,也是省得起眼,這男人也就披著黑色的風衣,而燕無雙也是一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別墅那走,而靠近大門口那塊看看,別墅裡面還有一個燈亮著,有人,不過這別墅表面依舊安靜的很,跟尋常別墅沒什麽區別。
別墅也沒什麽特殊的安全監控,這別墅可能他們也沒想用來當什麽基地吧,可能他們也是避免懷疑,就特地不搞任何特殊的事,這別墅看上去顯得很簡單,就像很普通的一個房子似的。
陸子文率先翻過了別墅的圍牆,而隨即燕無雙也是翻身躍了過來,兩個人沿著邊緣的牆角往裡面走,而他們卡著光線,燈也照不到他們,一直走到別墅前面,這別墅,除了門口兩保安外,裡面就二樓有個燈,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是熊順清還是誰?陸子文也不清楚。
這男人在下面聽了下動靜,晚上靜的可怕,什麽聲音都沒,樓上的燈光雖然亮的,可是依舊聽不到人說話的聲音,甚至人睡覺的呼吸聲都沒,死一般的寂靜,這真有點不正常。
“老公,怎麽辦?”燕無雙也感覺到裡面沒人,因為太安靜了,所以就想問陸子文下步的行動。
“噓!”陸子文打個靜聲的手勢,越是靜,他就越感覺不尋常,而裡面有高手的話,說話聲音相當容易被他們聽到,哪怕很小聲,在這寂靜的夜裡也是非常容易被辨別出來的,所以什麽都不說最好。
陸子文拉著她繞到別墅的後面,別墅後面的樓梯盤旋往上,不過樓梯那好暗,晚上沒月光,農歷上一月底,沒月亮的,天上的星星有,可是那星光就真不亮了,而城市裡的路燈什麽的, 剛好全被擋了,而且這僻靜的地方,除了別墅門口的燈,其他地方的燈光還真離的好遠的,連反射的光線都幾乎沒有,所以在暗點的地方,都快要伸手不見五指了。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陸子文拉著燕無雙靠在樓梯的下面等著,他感覺那些人會出來,因為那些人不可能全在密室裡,高手在裡面,相當的不好硬闖,更不好去探情況,這進去,他們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有人,而且找密室,你不聽回音,怎麽可能查的出來,所以陸子文也是不願意進去查,還是等他他們出來更好。
而根據那天他們受傷的情況看,他們傷也差不多要好了,就黑風護衛隊那兩個傷的比較嚴重的,現在都差不多複原了,這些人應該也一樣,而看這狀況,他們複原了,就兩種選擇,離開天南,二就是再一次刺殺鄭怡,而第二種情況明顯可能性小許多,那女人哪那麽容易殺的,那麽容易殺的,她早不就被她的對手給幹了,所以他們應該會吸取教訓,不會再去幹那種找死的事。
拉著燕無雙在外面等著,過了近半小時,十二點了,忽然,陸子文聽到了動靜,這房間裡面有腳步聲了,一從一樓那傳過來的,譏譏喳喳的,好像再說什麽話,而裡面是兩個女人的聲音,不過裡面不只是兩個女人,還有人在那,而憑感覺,陸子文感覺就是那四個人和那個恭子的女人。
這別墅本來就屬於騰原太郎的,即便他走了許多年,可是別墅沒賣掉,這一直就是他的,之前也沒引起別人的懷疑,因為以前騰原也不經常來,這地方是個很隱蔽的所在,要不是熊順清那傻瓜來這,陸子文也沒那麽容易被發現,不過他們是想造成這別墅是熊順清所擁有的假想,讓他去當擋箭牌,免的這引起外人的注意,哪知道他們一來,其實就引起了鄭怡的注意,還被陸子文撞到了,這也是他們沒想到的,結果這事也是越整越把自己套進去了。
而他們這些人,把最大的威脅都放到了鄭怡身上,畢竟只有她是全部知情的,所以他們就想殺了他把當年的事徹底掩蓋掉,那樣他們再在江南找事,也沒什麽人懷疑,可惜啊,他們太低估鄭怡那女人的敏銳程度,那女人早就察覺到他們了,而這次行動的失敗,已經告訴他們鄭怡早就知道他們了,而他們還很配合的去刺殺她,結果反中了她的計,還死了一個精英。
人死了就死了,刺殺不成,就得改變策略,為了安全,他們也需要立刻轉移,所有的計劃都需要立刻改變,因為十多年前知道他們的女人在,雖然現在沒抓到他們,但是知道木葉的,這江南這邊肯定有了防備的,騰原家的人呢,也是感覺鄭怡那女人應該也不小了, 可能退出歷史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