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變得異常神秘,她手握著江南的一切,但是卻從來不現身,甚至政治上的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在她從政的時候,其實她就很少在別人面前活動,因為她知道男人,不想知道他們是靠女人的,她那時候要的,是報仇,不上那虛浮的名聲,所以她也就躲在後面,很少正面出現,不過到底還在政治上,那時候知道她的人還是蠻多的,只是見過她的人很少。
可是後來,她退出來,知道她的人就很少很少了,而且政治上她做的事,嘴巴上,也成了他們的功勞,知道內情的人很少很少,對那些虛偽的名氣,她知道是沒意義的,手握重權,其實他們嘮叨有什麽用,到時候還不是要求自己的,那個傻子才會在乎,她幫他的時候,就已經把江南商會和江南的大半個官場弄到手裡了,別人吹噓他,他卻還在得意他的成就,卻不知道真正的主人可是她,其實那人,在她眼裡,也是手上的一個小螞蚱,讓他到外面鬧去,真沒了她,他能做什麽,廢物一個。
這女人確實是個非常厲害的女人,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你折服,也可以神不知鬼覺的把你一切拿走,她的愛好怪,她的為人怪,她狠的時候,確實也是殺人如麻似的,十年的政治生涯,她手上染了數百人的鮮血,而且很多是政治家,地方官員,當然還有些她恨的人,可是她累了,身邊就這兩丫頭的時候,她想家了,也把她們當家人,就跟她愛人似的,很愛她們,雖然曾經她也騙過她們,用她的權力欺瞞過她們,不過一起生活這麽多年,她們也不計較了,因為她們也感覺這夫人確實很疼她們,在她身邊,無憂無慮的,真的很幸福似的。
而她的事,她奶奶死了之後,她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心裡話,包括她的過去,都幾乎不跟人提,也許真的是少了青年時期的銳氣,也少了青年的那種衝動,她變的柔情了不少,感歎起來,她還跟她們兩說起了自己的事,不過她們幾個女人,現在感情也是好,說什麽感覺也無所謂,她也沒以前的那種怕她們知道的心裡,感歎了,就說說。
…………
許晴從那女人那回來,心裡一直怪怪的,好像有點不知道怎麽說,回到秦如天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這麽晚才回來,都把陸子文給急死了,弄的他還真有點想找兄弟幫忙去似的。
十二月的天氣顯得挺陰冷的,再過段時間,似乎都要下雪了,見這女人愣愣的從外面回來,陸子文趕緊把她拉到了屋子裡面,而秦如天也是很急切的跑過來,許晴見陸子文也來找她了,拉著這男人,心裡倒是暖暖的。
“許晴,去哪了,怎麽電話都打不通。”秦如天有點急切的問道。
“沒去哪,去外面見了個人而已,沒事。” 許晴淡淡的笑了笑,她不知道怎麽說那事,不過,看他們幾個都為她擔心,她倒是不好意思的道:“害你們為我擔心了,不好意思。”
“什麽話啊,你沒事就好,什麽擔心不擔心的,吃飯……吃飯,好晚了。”秦如天也不說那麽多了,隨即吩咐著他們趕緊去客廳裡面。
“許晴,秦大哥說,你有些線索,案子怎麽樣了。”坐到桌子前面,陸子文這才緩緩問道。
“也不知道怎麽說,那玲瓏玉,在一個女人手上,那女人,也不知道何方神聖,她很有錢,而且人也很神秘似的,不過她說那玉是她買的,具體怎麽回事,說不清楚。”
“一個女人?”這麽一聽,陸子文倒是一愣。
“是啊!她說她想要就有人拿來賣給她了,這案子,挺古怪的,玲瓏玉被拿出來,有軍部的文件,具體是怎麽回事,可能還要去軍部看看,子文,你能去那邊看看麽?”
“我!軍委那,看看到沒問題,不過事情可能有些蹊蹺,總理都完全不知道這樣的事,他怕你把事弄的太大,特地叫我過來看下,而照這情況看,事情查下去,倒還真好是大問題了。”陸子文也想,那軍部,怎麽會偷偷的拿那麽個文物出來賣的,事情還是很不合邏輯,這肯定涉及到官場上的一些特殊的人和事,肯定不是簡單的買賣那麽簡單。
“大問題?什麽意思?”許晴倒也不知道什麽大問題,一個玉,能有多大的問體的。
“回頭再跟你說吧!”陸子文淡淡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許晴說的那女人什麽來頭,而她把軍部扯出來,自然,這軍部,肯定是南派這邊的一些股力量,繼續查下去,勢必惹出大事,總理的意思也就是,查可以,但是別把事情熱大,為了一個玉不值得,而從這情況看,這案子似乎就沒多少追查的意思。
見這男人不說了,秦如天和許晴也清楚,估計是國家有關的事,不過秦如天老婆和女兒到是有點奇怪,特別是秦可欣,怪怪的瞧這野人,什麽時候,她還跟軍部有關系,還跟總理有關系,他不就是個混混麽!只是聯系下,好像她老爸跟這家夥老奇奇怪怪的,裡面肯定有些事,這混蛋,好像背後還很不簡單似的。
吃完晚飯,陸子文和許晴回了房間,因為有些事,不想秦可欣和她媽媽知道,她們兩女人不在了,陸子文這才問道:“許晴,今天你去了哪要那麽久的,龍一都說,你上午就出去了,這都晚上了,我下午到這邊,等了你一下午都沒見你回來。”
“我也不知道在哪,廂南這,我都不太熟悉,有人來接我的,不過去的那地方,像個豪華的宮殿,見我的,是那的主人,是一個女人,我也在那等了她一下午,很奇怪,那女人,好像蠻好說話的,但是好像也蠻古怪的,說不太清楚。”
“一個說不太清楚的女人?”陸子文坐在沙發上,把這女人抱在懷裡,摸了摸許晴那漂亮的臉蛋,她從當了局長以來,這段日子,人都變的特別的精細,也很冷靜,不過今天回來,人好像還真有點像個小迷糊似的,弄到現在,她好像都沒搞清楚那些事。
“是啊!子文,你說,冰凝不就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富豪麽?她也是國家少見的美女大富豪,可是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她好像跟漂亮,更有錢,而且她的錢,感覺多的用不完的那種,到現在,我都搞不懂,江南這,什麽時候會有這樣的一個女人?”
“額!這麽有錢?”陸子文怎了怎嘴,本來許晴說見了個女人,開始她還沒在意,但是一說到這麽有錢的神秘女人,頓時,他就下想,莫不是唐貞跟自己說的那個神秘的女人,曾經她把男派這弄的風風雨雨的,而且她還神出鬼沒的,難道是她?不是吧!
都這麽多年了,沒聽說過她,怎麽她還見許晴的,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似的,可是要跟梁冰凝比富裕,女人,陸子文還真沒聽說過,別說國內,國際都沒,男的,比梁冰凝有錢的,那還是不少的,女的,真的沒聽過,更重要的是,那玉明顯跟某些權力機構有關,結果那女人卻拿到了玉,這要她就是個簡單的商人,誰也不信啊!政商都有著及其的地位的女人,陸子文也只聽說過那個奇異的女人了,其他的,還真沒聽過。
所以陸子文也是好奇的問道:“許晴,你見的那女人,多大呢?”
“好像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吧!我也不太清楚,她很漂亮的,而且整個人顯得特別高貴神聖似的,可能她實際年齡要大些吧,我也看不太出來。”
“難道真是她啊!”陸子文也清楚,那女人,年紀應該不小,可是像秦如天老婆,看上去不也那麽年輕,這個模樣也不好說,可是如果真是她,她見許晴做什麽,如果是她拿了那玲瓏玉,得,總理肯定不會招惹她的,那女人還不知道多厲害,至少陸子文沒那麽不自量力的說可以跟她輕易的弄出矛盾來,就打架,他是不怕任何人,但是那女人的智慧能力,確實讓他也忌憚的很。
“她?誰啊,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聽唐貞說的,二十年前,一個能把政治搞的風風雨雨的神秘女人,非常厲害,你說的那樣子,除了她,應該沒其他的女人還有那本事的,可是,挺奇怪的,是她為什麽會見你,而且還把玲瓏玉的事引出來,讓你找到這來,以她的能力,她隨便都可以把事情給敷衍過去,總理都忌憚她,不太願意跟她作對的,自然也不可能為一個玉去找事,她怎麽忽然搞的這麽麻煩幹什麽,挺讓人搞不懂的。”
陸子文也是挺鬱悶的,如果真是她,她叫南派的人壓一下,總理也就叫不要查這事了,結果事情卻饒來饒去,結果饒到她自己身上,這完全不合她做事風格啊!難道她權力遇到問題?難道她故意的,難道她大意結果就找了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