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法不專業,這哪裡叫按摩放松,分明是在撓癢癢,”米婷兩腿又是一縮。
“那是力度不夠,”馬小樂說著,手上一加裡,十指緊扣接近腿根處。
米婷哪裡能吃得消,“哇呀”一聲驚坐起來,兩手抱住馬小樂的膀子,“馬小樂你下手真狠,”
“這下不癢癢了吧,”馬小樂嘿嘿直笑。
“啪啪”兩巴掌,米婷在馬小樂肩上打了兩下。
“欸喲,疼死我了,”馬小樂的臉痛苦地抽搐著。
“你叫喚啥,我這巴掌有多疼,”
“不是巴掌打得我疼,是你的大退夾得我手疼呐,”馬小樂擠眉弄眼起來。
米婷立刻松開腿,“馬小樂,現在我鄭重地告訴你一件事,”
“啥事,”馬小樂也把手拿開了,開始翻轉米婷的身子。
“你又要幹啥,”
“翻過來按摩呐,”馬小樂道,“一反一正,徹底搞定,”
“不需要了,”米婷道,“我剛才說了要鄭重地告訴你一件事,現在對你的考驗結束,”
“考驗,”馬小樂一愣,“啥考驗,”
“你色心太重,”米婷道,“這就讓我很難想像,你以前都幹了些什麽,那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不快,”
“瞧你這人,真是蠻不講理,”馬小樂呵呵一笑,“我能幹啥,”
“你別再裝了,我知道你有很多故事,”米婷道,“但我還是那句話,不跟你太計較,畢竟那是以前的事,不過今後你可得注意了,我絕對不會容忍你亂來的,”
“米婷,你得相信我,你考驗我很色,”馬小樂猛抬眉毛,“那你得分清情況呐,比如現在,我面對的是你,不是別人,舉個例子,乾柴碰到了烈火,燃燒了,結果還遭到烈火的奚落,說乾柴這麽容易著火,”
“你舉的例子是狗屁,”米婷穿上拖鞋朝衛生間走去,“洗漱,睡覺,”
馬小樂跟在後頭,“是睡覺還是睡眠,”
“再說你就睡沙發,”米婷頭也不回。
馬小樂當然不會再說,乖乖地打開米婷的行李箱,拿出她的洗漱包來。
“這還差不多,挺伶俐的,要是在官場混下去真的有前途,因為能把領導服侍的很服帖,”米婷帶著點壞笑。
“怎具體一點呢,”馬小樂拿起了牙刷。
“具體點,”
“是啊,你該說,能把女領導服侍得很服帖,”馬小樂一擠眼,沒想到腿上已經挨了米婷一腳。
“我發現問題嚴重了,”米婷道,“我越是了解你,就越覺得你不放心,”
“別有這麽個想法,”馬小樂道,“你應該充分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樣,”
“我嘛,你放心,我回來時會給你一個完整的我,原裝,”
馬小樂很認真地看著米婷,“那我如果現在就想把完整的你要了呢,”
“那我再次回來的時候,怎麽證明我是完整的呢,”米婷道,“分開那麽長時間,不能證明自己是完整的,你就能保證不會懷疑些什麽,”
馬小樂眼睛大了一圈,發愣得厲害,“哦,那還真是個問題,”
“那就別亂想了,趕緊洗漱完休息,”米婷“啵”的一聲吐出漱口水,扔下牙刷,扭身而去。
“唉,這個女人……”馬小樂垂頭喪氣,無力地掃動著牙刷。
進入臥室,馬小樂還在矛盾著,該怎麽辦,難道被米婷一句話給鎮住了,可是想想也對,米婷說得有道理,很有道理,“算了吧,”馬小樂暗道,“老實點好,眼光要長遠,”馬小樂覺得,自己忍住了,至少也可以向米婷證明,他在那方面是有一定忍耐力的。
床上,米婷抱著枕頭,趴臥,平角底褲,淡藍色。
“我搞,”馬小樂頓時膨脹,好在沒脫長襯褲,兩層布裹纏有一定束縛力,還不至於唐突亂蹦。
沒弄出什麽動靜,馬小樂悄悄躺下來,頭蜷到床中間,剛好看著米婷的中身。
沒關燈,馬小樂瞪著眼,就看著那淡藍色的凸起,進入粉紅色的夢境……
早晨,馬小樂醒來時,米婷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睡得還好吧,”米婷帶著絲勝利的微笑。
“還好,”馬小樂道,“做了一夜的夢,迷失在一道泛著淡藍色的縫隙中,左看有看,都是淡藍色的圓球,”
“又要不上路子了,”米婷嗔怒一翻眼,馬小樂一笑,暗道:“啥上不上路子,反正是睡過一張床了,”
吃過早餐,馬小樂把米婷送到她家,米婷要繼續收拾下屋子。
“中午我來接你,”馬小樂站在門口,“能親下子麽,”
“能,”米婷點點頭,伸出說來,馬小樂歪了歪頭,呵呵一笑,輕輕托起米婷的手,在手背上舔了一下。
“說是親,怎麽舔了,”米婷立刻收了回去。
“我沒說用嘴唇親呐,你又沒說不能用舌頭親,”馬小樂一臉無辜。
“真是,”米婷惱笑著皺了皺眉,“趕緊忙去吧,”
馬小樂真是去了衛生局,不過是為了打電話給寧淑鳳,寧淑鳳要離開這裡了,馬小樂覺得有點異常。
“寧大姐,你真決定要離開,”馬小樂問。
“是的,”寧淑鳳道,“我想我該換個生活環境了,”
“目前的環境有啥不好麽,”
“說不上,”寧淑鳳歎了口氣,“可我不能平靜下來,”
“跟我有沒有關系,”
“……”寧淑鳳沉默了會,“小樂,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和你有了那事,但是我直到現在也沒後悔過,只是我不想再錯下去,因為我實在不能平靜下來,想到你,我做不到心如止水,而這,時常折磨我,所以,我覺得該換個環境了,”
“寧大姐,到現在你都還沒想通,”馬小樂突然沉重起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寧淑鳳道,“離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你知道嗎,昨晚我面對你和米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很卑恥,”
“寧大姐,你千萬別這麽說,”馬小樂覺得寧淑鳳該找個心理醫生,或許那樣更好些,但是他不能說。
“呵呵,馬小樂,別說得那麽沉重,”寧淑鳳勉強笑了起來,“換個環境生活段時間,或許再回來時,一切就都陽光燦爛了,”
馬小樂還能說什麽,但寧淑鳳的話讓他抱以希望,他希望寧淑鳳的離開,能走出心裡的陰霾。
希望存在,便能輕松。
馬小樂放下電話,一個深呼吸,倒也輕松了許多。
“張浩,”馬小樂聽到了辦公室外有張浩的聲音。
“馬局,”張浩大聲回了一聲,很快推門進來,“正要找你呢,”
“找吉遠華了麽,”
“找了,”張浩關上門,“這下那小子可沒防備,”
“我說吧,”馬小樂道,“那狗日的現在就知道翹著腿看我笑話呢,”
“應該是這樣,”張浩道,“馬局長,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他就一臉感恩戴德的表情,還上前使勁握住他的手,說‘吉縣長,實在是太感謝了,’他的表情很複雜,但我不能等到他發問,接著我就說‘你可真是言出九鼎,還真出力把我扶持到副局長的位子上去了,’到這時他才有點明白,原來我是要當副局長了,接下來,我還是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我說像我這樣沒根沒系的人,如果你吉縣長不幫忙說話,哪裡會有這樣的好事,”
“行,這次夠好,”馬小樂道,“罵我了沒,”
“罵……了,”張浩支吾著,“我還說,馬小樂那幾吧貨看樣是呆不下去了,吉遠華馬上就接過話,說你要‘發配邊疆’,到政協提案科去,”
“張浩,不過你可得小心點,別被他給反間了,”馬小樂道,“現在那狗日的真像是開了天眼,突然老道了起來,”
“那我會注意的,”
“唉,本來還能刺激下他的,現在也不能了,”馬小樂拍著扶手,“那晚出了差錯,拿到機子後,我全刪了,要不會失控,”
“嗯,那樣也好,保險點,”張浩道,“以後還可以再搞嘛,”
“不行了,”馬小樂搖搖頭,“現在有了緊箍咒,得自覺點,能不日就不日,”
“嘿嘿……”張浩詭笑起來,“在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還是可以放開來暢快暢快的,”
“什麽叫萬無一失啊,”馬小樂道,“你說我哪裡會想到,帶人去抓鬧事的主,結果還把我給弄下去了,”
“唉,馬局長,你就別說了,都怪我聽了吉遠華的話拍下來了麽,”張浩垂頭歎氣。
“算了,你就別懺悔了,”馬小樂道,“我不是教父,你不戴罪立功,我很難會原諒你的,”
“馬局長,我……”張浩正要說話,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門衛告訴馬小樂,說有個小女人找他,馬小樂道窗口看是誰,張浩也跟了過去。
“馬局長,好水靈啊,”張浩探頭看後,對馬小樂壞壞地一笑,“送上門了,萬無一失呐,”
“瞎說啥,”馬小樂不再理會張浩,走回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告訴門衛,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