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歪嘴一笑,“霍大姐,你放心,我和陶冬霞也絕不耍賴,”
接下來,不知是誰故意,反正馬小樂和陶冬霞輸了,連輸好幾把,親親摸摸的變著花樣也表演了好幾回。
莊重信和霍愛枝也沒閑著,隔三差五也來一次,算是讓馬小樂跟陶冬霞休息休息,調節一下。
最後,幾乎沒出啥意外,馬小樂和陶冬霞輸到了脫表演。
“莊書記,這,怎個玩法啊,”馬小樂道,“要不你跟霍大姐先做個示范,”
“別了,”霍愛枝拍手笑了起來,“我們指導,你們照做就可以了,”
馬小樂看看陶冬霞,玩到這份上了,陶冬霞一點也不含糊,“來嘛,怕啥,怎麽個做法,”
聽到陶冬霞這麽說,馬小樂心裡可不太得勁,不管怎麽說,他不太想讓莊重信看陶冬霞脫衣服,至於他自己,無所謂,霍愛枝喜歡看就看是了。
“你們到套間去,”霍愛枝異常興奮。
馬小樂和陶冬霞看看,起身走進套間,霍愛枝跟過去,把門帶上,不過留了一道縫,“聽著啊,規則是這樣的,現在莊書記點上一支煙,我喊一二三,你們就從頭開始表演之前的演過的節目,演一個節目,各人扔一件衣服出來,如果莊書記一支煙抽完,你們沒表演完,那就要加碼,”
“加啥碼,”陶冬霞在裡面問。
“現在保密,”霍愛枝道,“說出來就沒啥意思了,”
站在套間裡,馬小樂望了望陶冬霞,有點不知所措,“冬霞,這都搞啥玩意了,還不太適應呢,”馬小樂嘿嘿直笑。
“這有啥,玩玩嘛,”陶冬霞似乎沒啥拘束,馬小樂琢磨著,看來這陶冬霞是個開放貨,拿得出來,既然這樣,那還客氣啥呢,況且想想,她陶冬霞這麽晚還追過來,那不是明擺著的事嘛,而且打牌的時候,明明抓了好牌也打不好。
“冬霞,我看你是故意的,”想到這裡,馬小樂點頭一笑,“你想在我面前脫,”
“你不也這麽想得嘛,”陶冬霞一揚眉毛,“我說了,你打小就那毛病,就跟范棗妮說得那樣,是個小流氓,”
“你,”馬小樂被這麽直白地一說,有點堵,一時無法找出話來反擊,“我流氓怎了,反正那時又沒摸你胸子,”
“你摸我的倒好了,也用不著被學校開除,”陶冬霞道,“哦對了,馬小樂,你跟范棗妮經常聯系,”
“不怎麽聯系,”馬小樂搖搖頭,他可不想對陶冬霞說實話。
“我也不常聯系,”陶冬霞道,“之前還常聯系,就這一年多時間,因為忙,幾乎和所有的同學都沒聯系,”
“沒啥事,聯系幹啥,”馬小樂道,“各忙各的多好,該升官的升官,該發財的發財,”
“說得也是,”陶冬霞點點頭,突然眼睛一歪,“馬小樂,你知道范棗妮怎麽說你麽,”
“怎麽說我,”馬小樂一愣,“啥時候,”
“就那年她考上中專在家請客,我也去的,你忘了,”
“哦,當然記得,”馬小樂呵呵一笑,“當時還跟說了不少話呢,”
“對,就是那次,”陶冬霞瞟了瞟馬小樂下面,“范棗妮說的玩意兒很醜,因為大,所以醜,”
“啥啊,這都,”馬小樂甩了甩頭,“范棗妮跟你說這個,”
“是啊,”陶冬霞道,“她親口說的,當時我還問她怎麽知道,她支支吾吾地說是聽別人說的,”
“馬局長,準備好了麽,”霍愛枝在外面大喊起來,“莊書記的煙都點好了,我可要喊一二三嘍,”霍愛枝說完就喊,沒有一點空當。
馬小樂看看陶冬霞,已經被撩逗得有點冒失的他也不管啥了,“冬霞,還愣著幹嘛,開始呀,”
“不是說要表演之前的節目嘛,”陶冬霞甩掉了外套。
“演什麽演,”馬小樂道,“直接脫就是,但願霍愛枝喊慢點,要不莊重信的煙沒抽完,我們的衣服就脫完了,”
“管她呢,快就快得脫,慢就慢得脫,”馬小樂道,“冬霞,要是脫沒了,我們該怎辦,”
馬小樂說到這裡,屋外又是一聲吆喝“一二三”。
“刷刷刷”衣服大小接二連三地出來了。
莊重信和霍愛枝呵呵笑著走了……
馬小樂知道外面的情況,隻管做想做的,他覺得陶冬霞就像瓶白酒,度數高,卻綿甜醇香,還夾著點烈辣的味兒。
“陶冬霞,你天生就是欠抽,”馬小樂衝到極致,快叫起來,“昨天在廣發賓館說的還真是準,虧你聽到了還來找我,”
陶冬霞哪裡還有心思答話,滿負荷的承載之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處的樂慰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