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可不行,”譚曉娟敲出這幾個字來,非常迅速。
馬小樂歪頭看著關飛,說譚曉娟看來還很矜持,不過沒用,他來個霸王硬上弓,“呵呵,不行是你說的,我伸手拽了啊,”馬小樂打出這句話,臉上下意識地露出了一絲隱笑。
就這麽地,馬小樂聊來聊去,都是兩層意思,把譚曉娟弄得癢癢的很不是滋味。
“別說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得下了,擺擺……”
譚曉娟的頭像暗了,馬小樂抱著膀子,一手摸著下巴,扭頭看看關飛,“看到了麽,她有感覺了,”
“先別得意,瞧她這樣子,應該是比較保守的人,即使她內心再燥熱,可能也不會向你表露什麽,”關飛道。
“那不重要,我想弄清的就是她譚曉娟有沒有那個心思,”馬小樂很自得地說道,“瞧這苗頭,八成她有,”
“有就有了,逮著機會你就上下試試,”關飛道,“不過咱能不能先把正事給辦辦,”
“你盡管相信我,過幾天,保證讓你滿意,當然,我也要滿意,”馬小樂道,“一切盡在安排,不要著急,”
馬小樂不躁不忙,第二天一整悠忽悠哉,不是到外面瞎轉,就是在床上躺著發呆。
“完了完了,”關飛看馬小樂這樣,摸著他的額頭道,“兄弟,就你這樣的狀態和表現,我不急不行呐,”
馬小樂也不理睬,轉個身子繼續發呆。
其實,馬小樂不是在發呆,是在計劃,怎麽樣才能讓萬順意和劉廣達兩人都栽倒。
傍晚,馬小樂一個懶驢打滾爬了起來,“關飛,過兩天行動,到時我把昏迷不醒的萬順意送到你跟前,由你怎麽搞,”
“好,”關飛眼睛一暴,“我搞死他,”
馬小樂一聽,連連擺手,“關飛,你別來真的,出人命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本來我就沒鬧著玩,”關飛攥攥拳頭,“至少我也得搞他個癡頭呆腦,要不我的人身安全怎麽辦,”
“行,隨你怎麽弄,只要不出人命,”馬小樂說著,坐到了電腦前,“關飛,千萬別做糊塗事,悠著點,來看我上網聊譚曉娟,”
關飛偷著詭秘一笑,湊了過去,“我當然不會做糊塗事,”
馬小樂打開q,譚曉娟“寂無寞”的頭像閃閃發光。
“呵,又在呐,”馬小樂還加了個笑臉。
“你不也在,”譚曉娟很快就回話。
“嗯,說得也是,怎麽,在打八十分,”
“沒有,今天沒那個閑情,”
“那怎麽還上網的呢,”
“我上網難道就為了打牌,”
“喲,你看我問的,有點傻,呵呵,那你上網幹啥,”
“上來看看你不行嘛,”
“哈哈,那我可真是太高興了,嗯,感覺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好女人又怎麽樣,”
“不怎麽樣,隨便問問,對了,你男人出差啥時回來,”馬小樂知道譚曉娟離異單身,故意這麽問。
“我們聊我們的,不說別人,”
“哦,那好,對了,昨天你走的那麽匆忙,還忘記了一件事,”
“啥事,”
“我給你打進去的針還沒拔出來呢,”
“呵呵,你還記得那茬啊,”
“怎麽不記得,做事得有始有終,要負責任,怎麽,今天要不要繼續打針,我想,你今天應該又是比較累吧,也還需要一針給你提提神,”
“嗯,今天確實有點累,忙了一天,”
“那好,我義不容辭為你服務,不過,今天可要換一根針,那可不是一般的針噢,”
“什麽針,”
“針的前身,,鐵杵,哈哈哈哈……怕了吧,,”
“哦呀,那可真是,你要打死我呐,”
“不過不用怕,我心疼著你呢,我把鐵棍的質地改造了一下,鐵太生硬了,嘻嘻,”
“改造成什麽質地,”
“改造成一種海綿體,通常狀態下呈溫軟狀,特別情況下,又硬又熱,而且體積會膨脹數倍,”
“……”
“怎了,”
“你是色佬,”
“嘿嘿,這麽說,你好像都懂了,”
“你又色又壞,說著說著就把我給繞進去了,”
“繞進去還想出來嘛,不過現在由不得你了,瞧,我已經準備好了,”
“你臉皮真厚……”
“隨你說了,來,把眼睛閉上,省得你難為情,”
“又來了你……”
“那當然,說到做到麽,對了,昨天我跟你說的打針要領,還記得麽,”
“不記得了,”
“健忘,兩個要領麽,一快,二快,都是快,”
“呵呵……”
“笑啥啊,是不是準備好了,那我開始了啊,不過有句話話得問問,你說我打哪兒呢,”
“這還用問我,”
馬小樂看到這句話,立時頭腦上血衝脹起來,敲字的速度加快了,“那好誒,就打你那個天然的洞吧,也省得另鑽了,”末了,馬小樂還加了個笑臉。
“呵呵,我不知道你那針行不行,”
“喲,怎麽,不害羞了啊,看來你很注重打針的質量嘛,告訴你,我這針少有,包你滿意,”
“哎喲,不能說了,都說到哪兒去了,我,我先下,改天再聊,”
“瞧你,剛說了你不害羞,怎麽現在要走了,剛才我也說了,要是害羞,你把眼睛閉上嘛,放松,全身放松,腿累嗎,要是累得慌,擱我肩上也成,”
“不聊了,真不能再聊了……”
馬小樂現在也不想聊,畢竟目的達到。
“聊啊,別讓她走,”關飛的眼睛還直勾勾地盯著顯示器,“快給她打針,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