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第二更,補昨天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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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單事件的影響,在沒有任何回應的狀態下,沒幾天就漸漸平息,雖然仍有一部分人作著各種豐富的揣測,不過也只能是自娛自樂的臆想。
馬小樂請卜博吃飯,感謝他的指點,要不急於澄清,恐怕現在會是另一番情景,越抹越黏糊。
“你現在需要振奮一下,”卜博端著高腳杯,輕輕搖晃著裡面三十年陳的葡萄酒,“做點事出來,掃掃晦氣,”
“弄出點動靜來是吧,”馬小樂捏煙屁股,“那我得好好想想,現在想整出點動靜可不容易,在市裡可不比以前在縣鄉,地方小,隨便整整就是一出戲,”
“這還能難倒你,”卜博哼哼一笑,“你要是沒這能耐,那方市長不是看走眼了,”
“卜老哥你說的也是,”馬小樂點點頭,“從現在開始,我別的也不做了,就是想破腦袋也得整點花樣,”
“新區,記住現在新區是核心,”卜博面帶微笑,“抓住這個重點,大方向就錯不了,”
“卜老哥你放心,絕不辜負你這番栽培,”馬小樂端起酒杯敬起。
“別損我,哪能栽培得起你,”卜博擺擺腦袋,“年輕人,你乾不好,不是對不起別人,是對不起你自己,因為你不是沒機會,”
卜博的話,馬小樂自然明白,至少目前來說,他的確有很多優勢,不過年輕人總歸是氣盛一些,馬小樂現在想的,還是如何把吉遠華給放倒,要不哪能靜下心來乾事。
這種黑手腳的事,現在馬小樂不想自己動手,馬小樂想到了鄺黛玲,借她來把吉遠華辦倒,應該不是難事,但這事要做得穩妥,前提必須是把鄺黛玲徹底征服,女人就是這樣,以女人的身份被男人征服,那是抽掉心骨的折服。
鄒筠霞這個中間人是絕對不可少的,至少第一次是非常需要的。
馬小樂沒打電話給鄒筠霞,而是直接奔到她辦公室,“鄒大姐,沒擾著你吧,”馬小樂嘿嘿笑著,“晚上請鄺黛玲吃飯,”
鄒筠霞看著馬小樂的眼神,揚起嘴角笑了,“怎麽,看你這架勢,好像要吃定人家,”
“話可不能這麽說,”馬小樂抖著眉毛道,“鄒大姐,我不是有個事想請她幫忙嘛,”馬小樂不想對鄒筠霞隱瞞。
“哦,什麽事,”鄒筠霞道,“又要貸款,”
“不是,做人不能貪得無厭呐,這還有兩千萬沒還上呢,哪裡還好意思再開口,”馬小樂道,“想辦一個人的事,”
“誰,”
“就是跟我過不去的那家夥,到處敗壞我名聲,”馬小樂道,“我已經忍到沒有退路了,”
“哦,”鄒筠霞點點頭,“就是發傳單那家夥吧,好像以前你們的矛盾淵源很深啊,”
“老對頭、死對頭,”馬小樂道,“本來我已經放開了,不想再糾纏這些無聊的事,沒想到他逼人太甚,”
“你想怎麽辦理,”鄒筠霞問,“要下死手,”
“不,”馬小樂搖搖頭,“這事不能太絕,我不是窮凶極惡之人,況且那樣對鄺黛玲來說也不好,畢竟人命關天,要是出了差失,也是對她的不負責,”
“那就是教訓教訓,”
“狠狠地教訓,”馬小樂道,“身敗名裂,”
“栽贓陷害,”
“那不便宜了他,”馬小樂道,“我說的身敗名裂,是身體破敗、名聲毀裂,具體地說,就是肉體受損,精神受壓,苦不堪言,”
“事情要做到這個地步,你必須先拿下鄺黛玲,”鄒筠霞道,“只要拿下鄺黛玲,你把想法跟她一說,應該沒有問題,”
“我只是擔心她身體恢復得怎樣了,”馬小樂看著鄒筠霞,“要是好好的,我一頓衝吧,保證拿下,”
“現在還不行,”鄒筠霞道,“上次我們去她家不是看到了嘛,好像還不太好,不過照我看,溫柔一點進行應該沒事,”
“那就溫柔點,”馬小樂道,“鄒大姐,要不請鄺黛玲吃飯的時候,我先把想要辦理吉遠華的事說了,要不先搞下鄺黛玲,再向她提這事,是不是顯得是很直白的交易,”
“嗯,先說說也好,而且以我的了解,鄺黛玲應該會表態要幫你,”鄒筠霞道,“這個時候,你趁機拿下她,那她還不一絲一縫地都按你說得去做,”
“嘿嘿,那好,到時你給做個勢,”馬小樂笑道,“盡量撮合點,”
鄒筠霞搖頭笑笑,“早就讓你動手,可你一直拖著,要不現在不是很從容,”
“事情總是充滿變數,誰知道吉遠華那小子會這麽沒套路,”馬小樂道,“鄒大姐,不過還好吧,一切都還算是掌握之中,”
“這很好,”鄒筠霞點頭微笑,“有本錢就是有信心,”
這段時間市裡掃黃打非風聲很緊,本來鄒筠霞把場所安排在銀龍國際七樓,但以防萬一,還是改在她公司的招待所,這一點,鄒筠霞是過於小心了,銀龍國際能開出七樓這個場所,那關系是絕對一般的,完全罩得住,不過女人就這樣,小心起來就沒個頭,好在金奧通招待所的檔次也很高,總體來說也很合適。
飯桌上,鄒筠霞發話,說今天吃飯是給馬小樂壓驚,因為被傳單事件搞得有些失常,因為鄺黛玲這段時間一直在家安養,對外界的一些事不了解,一聽鄒筠霞提起這事還饒有興致,問了個仔細。
一旁的馬小樂愁眉苦臉。
“小樂,別拉著臉了,”鄒筠霞笑道,“今天我們兩個老大姐不是專門給你開解來了嘛,”
“我是氣不過,”馬小樂搖頭歎氣,“那小子真是太過分了,我對他已經算是夠客氣的了,沒想到他得寸進尺,竟然這麽黑我,”
“人善有人欺,這話你怎麽能忘了呢,”鄺黛玲道,“你越是忍讓,就越會受到攻擊,”
“所以現在我不忍了,非得好好教訓那小子一番不可,”馬小樂瞪起眼,“教訓到他再也沒有還擊的力氣,”
“那些先不說,先喝酒吃飯,”鄒筠霞端起酒杯,“事情不是說解決就解決的,現在就是喝酒,為你排解排解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