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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樓》第259章 案子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充實,一轉眼,就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像是一個道士了,每天都學一個上午的道法,再修煉一個下午的“六壬鬼罡”,從最開始的磕磕絆絆到後來的信手拈來,總是要經歷一個適應的過程的。

  一開始,陳老爺子對我的悟性頗有微詞,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得承認最開始那一段時間的糟糕表現並不完全是悟性的問題。

  其實,學道法和學武術是一樣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登堂入室”的過程,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茅山道法的一個系統的了解,因為是個門外漢,所以才會弄得那麽尷尬。

  等各種技術和規律了解得差不多了,自然可以做到手到擒來觸類旁通,本來是四十九天的課程,到一個月的頭兒上,陳老爺子就給教授完了,就連那號稱絕學的“六壬鬼罡”也讓我學得差不多了,老頭子苦笑著看我,良久無語,又拖延了兩天之後,他毅然決然地將鐵樓的鐵柱子重新封上,自己背著行李告辭回家了。

  我沒讓這麽他走,跟鬼鬼,丁翎,還有小胖他們一起跟老頭子吃了一頓散夥飯。

  從輩分上講,陳老爺子應該是我的我的師叔祖,說師爺也可以,他跟九爺就有師徒的情分,這次過來幫我,更是不辭辛苦,為了表示感謝,胡吃海喝之後,我將兩萬塊錢偷偷塞進了他的背包裡,不是我摳門,當時,我的積蓄只有那麽多。

  因為還有一些事情要我做,我沒有親自送他回去,開車的是小胖,我對他很放心,再此之前,丁翎找人送了很多特產啊營養品啊什麽的到陳老爺子的家裡,據回來的人反映,接到這些禮品之後,陳老爺子的家人顯得很開心,她做得很對,畢竟,這麽長時間不回去,陳老爺子的兒子兒媳不定怎麽想。

  “好了,這下子輕松多了。”摟著丁翎的腰,我望著鐵樓的方向一陣感慨,雖然心中有疑問,可從現在的條件來看,一些事情還說不太清楚。

  陳老爺子走了,雷真歸這個小師叔直接將鐵樓的大門封死了,進出鎖門,像是防賊一樣,在鐵樓修行的那段時間,我也留意過他,這人確實很怪,而且,絕對是一個24k的純道士。

  他也不鍛煉自己,也不誦經,最常見到的就是他在蒲團上打坐的情形,手裡抱著一個拂塵,另一隻手掐著手訣兒,小眼睛一眯縫,跟祖師神像相映成趣。

  怪人。

  他們都說我怪,那是因為他們沒見到這家夥。

  想到這裡,我訕訕一笑,將丁翎抱起來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嗅了一下,暖香入喉,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立即引來一陣唏噓,倒不是我的行為多囂張,而是丁翎和鬼鬼長得太出色。

  一個妖嬈性感,一個清冽動人,隨便放在一個有男人的地方這兩個妞兒都是擁有超高回頭率的主兒。

  “快把我放下,你這流氓!”丁翎說著,十分羞赧地看看四周,循著她的眼光看去,鬼鬼正抱著么兒一臉的不滿意,見她這樣,我將丁翎放下惡作劇似的循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看人還過去呢,鬼鬼就一聲驚呼跑出老遠,小臉通紅,害羞得不行。

  相比之下,還是么兒跟我最親近,見我過去,這小家夥從鬼鬼的懷裡跳下去直接跑了過來,兩隻小爪子往大腿上一搭,一副求親求抱的樣兒。

  我將它抱起來,當真喜歡得緊。

  一個月以來,頭一次像個正常人一樣過了一個十分愜意的下午,三個人,一隻狐狸,東跑跑西轉轉,在街邊的地攤買了一大堆沒有用的東西還樂顛顛跑回家裡挨個兒顯擺,一時間,其樂融融,把那些惱人的事情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前兩天,老楊給你打電話了,說有點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正躺在沙發上面玩手機呢,丁翎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聽得這話我才想起來,自從上次讓丁翎幫我送幾張護身符過去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也不知道那案子怎麽樣了,答應我的獎金還沒發下來呢.......

  想到這裡,點點頭去拿自己的筆記本,這麽長時間不用,手指都僵硬了,弄了半天總算可以上了,輸入幾個關鍵詞,按下回車,結果出來,卻發現,毛顯芳攜款外逃的小道消失到處都是,在聊天工具裡找到老楊身邊那個小女警的qq,那姑娘正好在線。

  客套了幾句直入正題,我問了一下那件案子的最後結果。

  小女警的回復讓我有點意外,他說,我走了之後,那件案子就由另一個神秘部門接管了,省廳的領導授意他們不要插手,只知道最後定了毛顯芳和一乾人員的罪。

  甄教授的罪名比較多,被判處了二十幾年的有期徒刑,以他的年紀來算,這輩子是出不去了。那個被重金收買的小叛徒,也因為各種原因判了重型,因為沒有直接通告,具體的刑期有多久,很多人的說法都不同。

  最讓人不爽的是,在那一次的事件中,那幾個最主要的涉事人員都沒有抓到,而且,在事發之後,確實有幾個人被一種非常惡毒的手法害死了,這其中,還有兩個是看起來跟那事情完全沒有關系的“警察”,後來一查,這也是被人買通的“無間道”。

  我問了一下那小女警具體的情形,她發了兩張加密了的壓縮文件給我,敲出密碼之後,赫然發現,照片顯示,那幾個人的死狀跟醫院裡的那個是一樣的,脖子上一道勒痕,面容猙獰,不用問,這也是被草人法弄死的。

  要是在以前,我會十分震驚束手無策,可正兒八經經受過陳老爺子那揠苗助長式的高密度訓練之後,我對這些法子卻沒那麽陌生了,只要條件允許,現在的我可以嘗試著找出對方開壇的位置,心念於此,我快速敲擊鍵盤問她道:“那些受害者的屍體,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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