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擺了擺手笑道:“做牛做馬就免了,我能自己開車,用不著牛馬,而且現在咱們也算是朋友了。”
“朋友?”楚雨澤微微一愣,然後咧嘴笑了起來說道,“是啊,咱們已經是朋友了。”他知道,今後他就徹底跟王梓綁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想,你現在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吧?”王梓嘿嘿一笑,一臉的曖昧。
“哈哈,的確。”楚雨澤猥瑣一笑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楚雨澤回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我留下來陪你……”
“滾蛋……”
從輝煌會所出來之後,楚雨澤鑽進了一輛停在會所停車場的跑車裡。
會所馬路對面的一輛白色的捷達車裡,五個看起來甚是精壯的男子坐在裡頭,其中一個邊打著電話邊不停的注視這楚雨澤所在的那輛跑車。
“燕少,楚雨澤已經吃完飯,現在從一間會所出來了,不過周圍都是人,現在還不宜動手。”
“呼……”電話那頭的燕青書喘著極為粗重的聲音,像是在進行某種運動似的,“什麽時候動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呼……在含進去一點,對對……”
精壯男子聽著這種聲音,莫名的有些火大了。
“什麽時候動手,你們自己看著辦。”燕青書喘著粗氣說道,“反正我就一個要求,把他打得連他老媽都不認得就行了,呼……那張臉,務必劃花……還有,做得隱秘一點,別被逮到了,他老子可不好惹!”
“好的,燕少。”男子的目光落在楚雨澤那跑車上說道。
很快的,楚雨澤的跑車離開了停車場,緩緩的向前駛去。
“跟上!”精壯男子說道,然後捷達車緊緊的跟上了楚雨澤那輛跑車。
就在捷達車跟楚雨澤的那輛跑車離開不久之後,王梓也走出了輝煌會所,拉開車門正要鑽進他那輛福特福克斯的時候,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隨手又把車門關上了,然後晃晃悠悠的過了馬路。
馬路對面有個小公園,平時一些大媽的都喜歡在這邊跳廣場舞,不過現在天氣已然漸漸冷起來了,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因為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早就回家洗洗睡了,整個小公園顯得有些靜謐。
當下王梓在小公園裡的一塊石椅上坐了下來,抬頭看著那輪彎月,有些文藝的吟詩道:“床前明月光……”
話音剛落,王梓就感覺到有一股凌厲的殺氣傳了過來,旋即一道在路燈下閃爍著詭異幽光的匕首陡然出現在他面前。
暗殺?王梓沒有任何的驚恐,他只是想笑,你想玩暗殺好歹也派一個高手過來啊,像這種完全掩蓋不住自己的殺氣的殺手,充其量也就是個小蝦米罷了。
來人是一個身穿套筆挺的黑西裝的男子,眼神倒是挺犀利的,就好像好像老鷹似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匕首,而且那把匕首正往王梓脖子上的氣管招呼。
眼見著這匕首就要劃破王梓的氣管,王梓卻好像沒有注意到似的,而是十分閑情雅致的繼續吟詩:“疑是地上霜……”
這個家夥是傻逼?禿鷹聽這個小屁孩都這時候竟然還吟詩的,額頭上已然冒出幾條滾出的黑線了,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不變,刀鋒繼續滑下這個傻逼的氣管!
下一秒,王梓的手快如閃電的往上抬了一下,然後伸出兩指,張開,並攏。
“哢!”那帶著濃烈殺機的匕首,被王梓那兩根手指頭很是乾脆的夾住了,絲毫無法在往前一毫米了……這一招是王梓看《陸小鳳傳奇》的時候學的,當然了,碰到真正的高手,這招自然使用不了,他可沒有陸小鳳那麽厲害的,無論對上誰都隻用那兩根手指頭,但是對付這種小蝦米,綽綽有余!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王梓繼續風騷的吟著詩,絲毫不去看禿鷹那張已然布滿驚悚的臉。
禿鷹的確已經嚇傻了,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屁孩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用兩根手指頭就把他的匕首給夾住了,而且他想抽出匕首,竟然紋絲不動的,就好象匕首已經在他那兩根手指那裡生根發芽了似的。
“好了,我的詩也念完了,該跟你算算帳了。”王梓看著禿鷹,咧嘴一笑,露出了陰森森的白牙齒。
“危險!”禿鷹的瞳孔猛然一縮的,正要棄刀往後急退的時候,只看到一道快如閃電的虛影在他的眼前放大,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那張臉就好象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跑車正面撞到了一樣,他能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鼻梁骨碎裂的那種聲音,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帶著一絲血跡飛出了嘴巴,更是感覺到了,他整個人倒飛出去了。
下一秒,只聽到“砰!”的一聲悶響的,然後就是樹葉“唰唰”往下掉的聲音……禿鷹的後背已然重重撞擊在了公園裡的一顆大樹的樹杆上,然後整個人就好像一條死狗似的趴倒在地上了。
從他的匕首劃向王梓的脖子到他像一條死狗到底,短短的不過十秒鍾的時間,這中間還得扣除王梓閑得蛋疼吟詩的時間。
“能告訴我誰派你來的嗎?”王梓走到禿鷹跟前,居高臨下的詢問道,手裡還把玩著禿鷹的那把匕首。
“你……你到底是誰?”禿鷹抬頭看著王梓,一臉恐懼的說道。
“你要殺我,卻不知道我是誰?”王梓語氣有些玩味的反問道,“難道李昌盛沒告訴你我是誰?”
“沒有……”禿鷹下意識的說道,隨即反應過來,怒道:“我靠,你誆我!”
“傻逼,是你自己說出來的結果卻說我誆你?”王梓一屁股在地上坐了下來冷笑道,“不過你還真傻逼啊,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就敢下手,那不是找死嗎?”
說著王梓兩手微微一用力的,只聽到“哐!”一聲脆響的,禿鷹的那把匕首被王梓很乾脆的掰成兩段了。
禿鷹眼睛瞬間直了,臉上的惶恐之色更甚了,尼瑪的,你開外掛啊,要知道,他那可是匕首啊,而不是木條啊,就算是他最多也只能讓這匕首彎曲啊。
“有沒有興趣跟我混?”王梓看著他說道。
“什……什麽?”禿鷹的腦子仍舊發懵著,還沒能反應過來。
“跟我混,在李昌盛的身邊當一個臥底。”王梓理所當然的說道,“等哪天我去xg要去找李昌盛的麻煩,到時你就能發揮你的用作了。”
“……”禿鷹覺得,這個家夥一定是個傻逼,不然為什麽會說出如此傻逼的事情呢?他是那種會反叛自己的主人的那種人嗎?很明顯的,不是!他禿鷹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這個傻逼去當什麽臥底的!
突然間禿鷹覺得自己的多裡多了點東西,而且那味道有些極品,下一秒,禿鷹更是覺得自己喉嚨被掐了下的,然後那東西就順著自己的食道進入自己的胃裡了。
“嘔……你讓我吃啥了……嘔……”
“放心吧,就是一顆毒藥而已。”王梓很是輕松的說道。
“什麽?”禿鷹的臉色大變,“毒……毒藥……嘔……”
“吐不出來的,已經在你的胃融化了。”王梓說道,“不過你放心,這毒藥的毒性沒那麽快發作,當然了,如果沒有解藥,到時七竅流血死於非命那是肯定的……怎麽,你不信?”
“我……”禿鷹看著這張笑得猶如惡鬼的臉,隻想回家捂著棉被痛哭一場,太欺負人了有木有?
“信不信由你。”王梓站了起來聳了聳肩幫無所謂的說道,“如果想得到解藥,該怎麽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如果想死,那就好好想想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的,不然,你真的沒幾天了。”
說著王梓雙手放在口袋裡,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小公園,而禿鷹看著他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另外一邊,楚雨澤那輛跑車拐進一個小區裡打算找他的一個在江州認識現在正好的燕京的女性朋友交流交流感情,畢竟他們在江州算是有著一段挺不錯的話,這會兒楚雨澤覺得自己到燕京來了,如果不去看看她的話,那實在是太禽獸了有木有?
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輛捷達車跟著他的跑車一同拐進了這小區。
當楚雨澤將車停好下車的那一瞬間,在幾米處停下來的那捷達車車門被用力推開了,緊接著車裡那五個精瘦卻有面色凶狠的男子手拿刀棍之類的凶器下了車很快的就將楚雨澤連人帶車包圍起來了。
楚雨澤看著這五個面色不善的男子,眼睛微微一眯的冷生說道:“你們想怎樣?”
為首的那個男子嘿嘿的冷笑了起來說道:“我們不想怎樣,只不過最近手頭有點緊,見兄弟你是開跑車的,所以想借點花花。”
楚雨澤嘴角噙著一抹不屑說道:“說吧,要多少錢?”
“也沒要多少。”為首的那男子冷笑道,“就是想借兄弟的那張臉用用,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