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的神色一愣,諂媚的看著白起說道:“這位將軍,只要您能帶著您的軍隊回到大秦。我部願成為大秦的附屬國。”他說出了一個自認為很有誘惑力的條件。秦軍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將自己的部落收為歸屬國,對秦國來說應該是求之不得。畢竟,有辦法的話誰也不想打仗。
然而,這信使之所以會這麽想,是因為他不了解白起。聽完信使的話,白起臉上的冷意更甚,似笑非笑的看著信使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以前你們就是我大秦的附屬國吧?你們這些蠻夷,出爾反爾,你認為我們還能相信爾等?”秉承著遠交進攻的原則,這群蠻夷都是大秦的附屬國。
盡管如此,在上一次這群蠻夷還攻到了大秦的古城。在白起的眼中,這群蠻夷說的話,就像是他放的屁!
臭不可聞!
蠻夷信使的神色一變,尷尬的看著白起說道:“將軍,以前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都是楚國的慫恿,我們逼不得已,才對大秦發兵。”他的臉上露著愁容,攤著雙手,一副無奈的樣子。
“哼!早想什麽去了?”白起不屑的看著信使說道:“這麽長時間裡,你們有多少次的機會對我大秦俯首稱臣。你們直到這個時候才表現,是因為沒有想到我秦軍能夠平安的渡過大峽谷吧?”白起的眼中滿是冷芒,似笑非笑的看著信使。
信使的心裡一驚,看來大秦對自己的部落動手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了。想到這裡,他暗暗咬咬牙,湊到白起的面前說道:“將軍,請看我帶了什麽。”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油布,笑眯眯的看著白起。
白起一愣,目光看向信使的懷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信使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光。白起當即就在這信使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白起連忙向後退出了數步,這個時候,信使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吼道:“去死吧!”他的右手一抖,油布中就露出了一柄匕首,凶狠的向白起的身上刺去。
這一刻,信使的身上居然爆發出了一股一公地境練氣士的氣勢。陳楠和白起的眼中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沒想到這練氣士之前居然在他們的面前隱藏了氣勢。不過很快,白起的臉上就露出了鎮定的神色,滿臉冷笑的看著蠻夷信使。
叮!
就在蠻夷信使的眼中露出疑惑的時候,白起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一劍將他手中的匕首挑開!
糟糕!
蠻夷信使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直接舍棄白起,身形連連閃爍,向營帳外逃去。看著這一幕,白起冷笑一聲,對黑衣人說道:“不要留活口!”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他的腳尖就在營帳的地面上一點,唰的一劍刺向了信使的後心。
蠻夷信使即便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寒意,卻沒有反應的機會。隨著‘噗嗤’一聲,黑衣人手中的長劍刺進了蠻夷信使的後心。
“呃……”蠻夷信使的眼中露出了死灰色,向營帳外跑去的身體一僵,便停止了下來。
“不自量力。”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蠻夷信使,抽出了手中的長劍。長劍上掛著一串血珠,卻隨著黑衣人的右手一抖,全部震到了蠻夷信使的身上。
蠻夷信使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心口,滿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白起。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白起的身邊居然有著這樣的一個高手。
白起面色冷漠的走到信使的面前,直接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
異常響亮的一個耳光!
甚至,看著信使紅腫的右臉,陳楠都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
“啪!”
白起多余的一句話也不說,又是一個耳光,抽在了信使的臉上。蠻夷信使當即就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這就是你們蠻夷人的誠意,居然還學著荊軻刺秦王的‘圖窮匕見’!不知所謂。”白起不屑的看著蠻夷信使,冷笑著說道。在華夏的時候白起並沒有經歷過‘荊軻刺秦王’的事情,這只是他在秦始皇的口中聽說的。
同樣的一個辦法,第一個人用叫做天才,第二個人用就是庸才!在白起的眼中,這蠻夷信使就是一個庸才!
“哼!要殺要剮隨你,侮辱我做什麽?”蠻夷信使不服氣的瞪著白起說道。被黑衣人一劍穿透了左胸,要不是他身體內的真氣還在吊著,他恐怕早已經死了。既然橫豎都是一個死,不如死的有尊嚴一點。
“來人啊。”白起看也不看信使一眼,對著營帳外喊道。
“大統領!”很快,營帳外就走進來了兩個士兵,敬畏的看著白起。
“將這個狗屁的信使,給我找根柱子,掉在外面!”白起指了指蠻夷信使,對兩個士兵說道。
蠻夷信使的神色當即就是一變,看著白起怨毒的說道:“就算是死,你也不要我好死?”白起想要將他掉在外面,無疑就是給自己的部落看的,信使自然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
“拖出去。”白起看也不看蠻夷信使一眼,對兩個士兵揮著手說道。
“是!”兩個士兵恭敬的對白起說道,隨即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的來到了蠻夷信使的身邊。
“走!”兩個士兵擒著蠻夷信使的兩條手臂,大聲的吼道。
“有本事你們就直接殺死我。”信使扭了扭被兩個士兵擒住的手臂,不甘心的瞪著白起說道。
“還等什麽。”白起不滿的看著兩個士兵說道。
“快他媽點走,這個時候還逞英雄。”兩個士兵對視一眼,一人一腳踹在了蠻夷信使的小腿處。
砰!
蠻夷信使跪在了地上,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像是脫死狗一樣,將蠻夷信使拖了出去。
“這些個不知所謂的蠻夷,就算是刺殺,也只能用別人用過的辦法。”白起明顯還在憤怒之中,一拍桌子對陳楠說道。
黑衣人將蠻夷信使的後心刺穿後,就重新隱匿在營帳裡。聽著白起的話,陳楠笑笑說道:“如果他們有點創意的話,沒準他們就還真成了。”不管怎麽說,白起沒被刺殺,就是好事。
“這群出爾反爾的小人!”白起的眼中露著殺意,雙拳握得嘎嘣嘎嘣直響。看著這一幕,陳楠搖搖頭,就走出了營帳。他想要看看,那兩個士兵是否真的會將那個信使掉在柱子上。
陳楠剛剛走出營帳沒多遠,就看到了正對著幾個蠻夷部落的方向,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高大一丈左右的木樁。他打眼向上一瞧,果然見那個信使被掉在了柱子上。或許是信使不甘受到侮辱,也或許是他不想在臨死前遭受折磨,在被掉在柱子上的一刹那,他就咬舌自盡了。
陳楠搖搖頭,心想這是何苦來哉?這個信使要是不鋌而走險,白起也不會動手殺他!然而,這家夥偏偏不知死活,惹到了白起的頭上。現在好了,就算是死,恐怕也要被太陽,曬掉一層皮!很快,蠻夷信使被掉在秦軍大營柱子上的事情,就傳回到了幾個蠻夷部落。幾個部落的首領心知,這是信使的刺殺失敗了,卻偏偏做出一副氣憤的樣子,要找白起討了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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