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之間的小秘密!
沒有了事情的羈絆,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這段時間,陳楠有事沒事就往棲鳳樓跑。對於陳楠這種反常的舉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青姑娘也很給陳楠面子,這段時間和陳楠的關系進展得也很快。只是讓陳楠心癢癢的是,每次他想要乾點壞事的時候,青姑娘都會找理由推辭。
這一日。
陳楠還沒等走出將軍府,就被白起叫住。
“白兄,發生了什麽事情?”陳楠收回已經踏出去的右腳,轉過頭不解的看著白起問道。
“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情?”白起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楠問道。陳楠這一段時間反常的樣子,也被他看在眼裡。作為陳楠的朋友,他由衷的感到高興。
“什麽事情?”陳楠迷糊的看著白起問道。
“在我請你清除細作的時候,我曾和你說過,要面見始皇陛下,難道連這等大事你都忘記麽?”白起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意的看著陳楠說道。
陳楠恍然,一拍額頭道:“我想起來了。”他的心中也暗罵不已,看來這段時間,自己確實有些樂不思蜀了。
“陳老弟啊陳老弟,過往進來英雄愛美女,這很正常。可是你千萬不要被美女,迷惑了心智。”白起看著陳楠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兄說的是,我這段時間確實有點樂不思蜀了。”陳楠連忙點頭說道。
白起點點頭,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麽,想到這裡,他緩緩的說道:“陳老弟,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前往都城面見始皇陛下。”
陳楠一愣,道:“這麽快?”見白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連忙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能見到始皇陛下?”
“能不能見到,我也說不準。不過,你還是要有點準備才行。”白起笑著對陳楠說道:“你也知道,古世界裡的規矩很多。到時候,你哪怕做錯了一個舉動,說錯一句話,都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陳楠皺起了眉頭,古世界裡的繁文縟節,實在太多。可是既然有求於人,他也只能強迫自己去學習這些東西。
白起看了一眼陳楠,淡淡的說道:“今天你就別出去了,我給你找了一個老學究,你先和他學學禮儀吧。”
陳楠的臉上一黑,白起想得也實在太周到了吧!
“女人是小,功名是大,陳老弟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了啊。”白起看出了陳楠心中的不願,語重心長的說道。
陳楠灑脫一笑道:“奈何我是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小人物。”他的臉上滿是笑意,毫不作偽。
白起也知道陳楠一向如此,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麽。他看了一眼陳楠,扳著臉說道:“跟我進來。”
陳楠也知道白起是為了自己好,也不說什麽,跟在白起的身後,向大廳走去。
“白將軍。”
陳楠和白起剛走進大廳,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恭敬的看著白起說道。
白起點點頭,看了一眼陳楠,指著老者說道:“這是公孫先生,從現在一直到明天清晨,由他教你我大秦的禮儀。”
“公孫先生。”陳楠先是一怔,隨即叫道。
“嗯。”公孫先生對白起十分尊敬,對待陳楠的時候,就像是一個老師一樣,不苟言笑。
陳楠的臉上一黑,心中腹誹不已!這老頭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陳兄弟,我知道你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白起笑著看了一眼陳楠,淡淡的說道:“我就怕一般的老師看不住你,這才請公孫先生前來。公孫先生非但是一個博古通今的智者,更是一個高手!以你那點微末的本事,想要在公孫先生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毫無可能!”
陳楠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看著白起,心中暗道,他怎麽這麽了解我!他本來打算若是這老學究講得實在羅嗦,就把這老頭打暈,然後跑出去,沒想到居然被白起看了出來。
“哈哈哈。”看著陳楠吃驚的樣子,白起和公孫先生,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陳楠尷尬的撓撓頭,心想,這有什麽好笑的。
“陳楠啊,公孫先生肯教你,是你的福氣。我相信,你日後一定會感謝公孫先生。”白起臉上的笑意收斂,認真的看著陳楠說道。
陳楠沒好氣的想到,這世界上有誰喜歡學習?
白起也不再理會陳楠,敬佩的看著公孫先生,說道:“公孫先生,我這小兄弟,就交給你了。”
“白起將軍放心。”公孫先生微微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戒尺,不懷好意的看著陳楠說道:“不聽話的人,我見過很多。可是最終,這些人都敗在了我手中的這根戒尺上。”
陳楠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看著公孫先生,喝道:“老頭,你的意思我不聽話,你還要用戒尺打我?”
“沒錯。”公孫先生點點頭。當‘錯’字吐出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身體無聲無息間,就來到了陳楠的面前。手中的戒尺更是勢如破竹一般,向陳楠的胸前刺去。
陳楠大吃一驚,這老頭的速度實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這麽想著,他的腳步連連向後退去,試圖避開公孫先生手中的戒尺。
然而,令陳楠憤怒的是,無論他的身子怎麽閃,那柄戒尺始終距離他的胸口一寸的位置。
見白起只是在一旁面露笑意的站著,陳楠知道公孫先生這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開玩笑!
陳楠心中冷笑一聲,暗道,看誰給誰一個下馬威!這一刻的陳楠就像是心生逆反的學生一樣。
一拍腰間的長劍,隨著嗆的一聲,陳楠抽出腰間的長劍,一式‘白虹貫日’直接向公孫先生的胸口刺去。
王八蛋,你不要戳我的胸口麽?我就先把你的胸口刺個口子!
陳楠很有信心!
畢竟,他手中的利劍,比公孫先生手中的戒尺,長出了差不多一尺!
然而,事情都結果往往出乎人的意料。陳楠凶惡至極的一劍,居然被公孫先生隨意的兩指夾住。
陳楠面露駭然,正欲抽出長劍的時候,只見公孫先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在陳楠來不及反應的速度中,公孫先生手中的戒尺,輕輕對向前一捅。
“啊……”陳楠發出一聲痛呼。他的身體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居然從大廳飛到了演武場上。
砰的一聲,陳楠重重地摔在演武場上,眼眶裡居然閃爍出了淚光!
痛!
真他媽痛!
非但是身體痛,就連他的胸口也在隱隱作痛。隨著他的吸氣、呼氣,疼痛的力度也不同。陳楠知道發生這種情況,與公孫先生口中的戒尺有著直接的關系。
唰!
一身白衣的公孫先生站在了陳楠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你服不服?”
“不服!”陳楠強忍著胸口的疼痛說道。
“哦?”公孫先生有些驚訝的看著陳楠。他這一手,‘刺心尺’的功夫,這天下間還沒有幾個人不怕的,方才雖然沒有用出全力,可是威力也不小,陳楠能夠忍著劇痛,和他說話確實超乎了他的意料。
此時的陳楠不知道的是,他此時之所以還能說話,是因為公孫先生手下留情。不然,‘刺心尺’刺在人的胸口時,單單是痛苦就會令人痛不欲生,更別談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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