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往哪看呢?給你的請柬,拿著。”看到陳楠不僅沒接請柬,反而盯著偷偷的盯著自己胸部看,寧風不由有些惱怒。暗忖:也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裡面都裝了些什麽東西,這思想從始至終就沒有正常過。
陳楠回過神來,急忙伸手接過邀請函。焦急之下的動作,不得不說真的有些……猥瑣。
陳楠打開這邀請函看了看,所請之人是劉景輝,也就是說,等參加拍賣會的時候,陳楠就要用劉景輝的身份進去。
轉頭看了眼寧風,陳楠指了指她手中的邀請函,道:“你的叫什麽名字?”
寧風將請柬打開,朝陳楠遞過去,那上面寫著三個字——江小米。
“小米同志。”陳楠點點頭,笑眯眯的看著寧風道:“你這名字夠大氣啊!想當年,革命先輩們小米加步槍,打出一片太平天下。”
寧風輕輕一笑,道:“這拍賣會還要明天晚上才開始,還有三十多個小時。”
陳楠歎了口氣,“是啊,這麽長的時間,咱們兩個不能就這麽乾坐著吧?找點什麽樂子呢?”
寧風看了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下意識的挪了挪位置,跟陳楠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看到寧風的舉動,陳楠極其無奈,看樣子,自己這人品還真的不怎地啊,自家同志都對他如此不信任,可悲,可歎啊!
“唉,咱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就這麽乾坐著也挺無聊的,要不……”
陳楠的話還沒有說話,寧風就“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滿臉警惕的盯著他。在她眼裡,陳楠仿佛就是一匹餓狼一般。
“你幹什麽啊你?”看到寧風的舉動,陳楠不得不對自己的人品再次感歎了一番,“我是說,反正咱們也閑著沒事,要不出去逛逛?就當是旅遊了。”
自從發現這家夥剛才盯著自己胸部看,寧風就對他多了幾分警惕,“你自己去吧,我沒興趣。”
“我們兩個剛才可是扮作情侶進來的,你現在讓我一個人出去,這很容易使某些人起疑心的。”陳楠道。
“那就別出去了。”
陳楠搖了搖頭,“難道一直到明天晚上,咱們都不出去?這樣更容易讓人起疑心,而出去看看風景,旅遊一下的話,反倒可以讓那些暗中注意我們的人放松警惕。”
寧風看了他一眼,微微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不過我警告你,我最多跟你牽一下手,你別在人多的時候得寸進尺。”
陳楠胸脯一拍,滿臉鬱悶的道:“好歹我也是懂藝術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盯著陳楠看了看,原本嚴肅的寧風突然笑了笑,開玩笑般的道:“就你現在這模樣,如果再戴上一副近視眼鏡的話,我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斯文禽獸了。”
斯文禽獸……禽獸……
腦子裡面這幾個字在轉悠這,陳楠有種罵人的衝動,自己這麽一個正人君子,人品值超越滿分,不僅拾金不昧,而且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絕對是人民的好兄弟,黨的好同志,哪裡長得像禽獸了?
“江小米同志,同請你注意用詞。我,陳楠,絕對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跟禽獸兩個字半點沾不上邊。”
寧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少給自己戴高帽了。走,那幾個小菜應該也做好了,出去吃點東西,去外面看看風景。”
陳楠呆呆的看了她好一會,而後自顧自的點了點頭,“這笑起來就是好看。”
寧風直接無語了,這貨如此好色,跟他在一起,以後還怎麽敢笑?
……
隨隨便便吃了點東西後,陳楠便和寧風一起出門了。
由於酒店裡面配了私人司機,而這些私人司機酒店都配有車的,在客人沒車的情況下,就用他們自己的車。所以,出去之後陳楠也不用打車,由這司機開著車,去了主宮殿。
主宮殿,衝繩島的一大景點,它是首裡古堡內最重要的建築物,是當年琉球王國君主處理國家事務和舉行重要慶典的地方。
主宮殿融合了華夏、島國的建築特色,是一座建築風格獨特的建築。
古堡曾四度被毀,最近一次是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不過後來經過修複已經重新開放。目前的古堡由北宮、南宮、守禮門及多座城門構成,就坐落在首裡古堡公園內。
讓那司機在外面等著,陳楠則拉著寧風的手笑呵呵的進去參觀了。
在主宮殿走走逛逛,看了一會之後,兩人去了海邊。
看著那波濤翻滾的海浪,陳楠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太陽,現在正是炎熱的時候;轉頭看了眼寧風,笑呵呵的道:“這太陽挺毒的,熱不熱?”
聖階高手會怕熱?寧風微微一愣,看了他一眼,“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你能不能別把我想的這麽壞,其實我真的是好人。”陳楠嘿嘿一笑,指了指海面道:“男的來一次海邊,難道你就不想遊一下泳嗎?”
寧風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而後轉身走到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現在這大熱天的,她雖然不怕熱,但也是按照季節來穿衣服的;現在她身上,除了內衣內褲,就只剩下一件上衣和一條牛仔褲了,怎麽下去游泳?
脫了上衣和褲子,跟那沙灘比基尼一樣?或者是不脫衣服,直接跳下去,等上來的時候渾身濕透,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甚至半透明狀態,讓人對裡面的風光一覽無余?
無論是前面這種,還是後面這種,寧風都不會樂意。至於陳楠的那點小心思,她自然看得出來。
見寧風一聲不吭,獨自坐在一邊看海去了,陳楠歎了口氣,無比鬱悶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我說段大小姐,你既不說話,又不娛樂,您老到底要怎樣?”
寧風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我現在不是段鳳寧,也不是寧風,是江小米。”
陳楠拍了拍腦門,“那好,小米同志,你能不能別這麽乾坐著,跟個雕塑是的。”
寧風搖了搖頭,“我感覺這樣挺好啊,你看那海浪,多美。”
正午時分,一動不動的坐在海邊看海浪,這是一種什麽樣的人生境界?這是自虐的境界……
“這樣很無聊好不好?”陳楠無奈的說道。
寧風盯著遠方的海浪看了好一會,這才轉過頭來道:“劉景輝同志,是你說要出來玩玩的,現在你又說這樣無聊,那您老人家到底想怎麽樣?”
陳楠一開始出來,是想著可以拉拉她的手,順便適當的來一點“小動作”。可現在,兩人就這麽坐在這裡,他既不好去拉她的手,更不好做別的“小動作”,自然是感覺無聊透頂。
“要不咱倆聊聊人生也行啊,總比傻坐著強吧。”陳楠說著,屁股上就像是長了腳一般,“唰”的一下,跟寧風靠近了一大截。
寧風還真沒注意到他靠近了,因為她根本沒看這邊,搖了搖頭開玩笑般的道:“我跟你沒什麽好聊的吧?正所謂,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
陳楠無語。
這時,突然一道女子的尖叫聲傳了過來——“啊!你們幾個臭流氓,禽獸,放開我!”五十米遠處的沙灘上,三名青年色眯眯的,嘴裡不停的念著“喲西”,將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女子圍在中間,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撕扯衣服。而這名女子,剛才的大叫聲中,嘴裡說的是華夏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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