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知道開車的是陳楠。但是,對於這種無視交警的人,她看了是極度氣憤的。
陳楠看到後面宋安然騎著摩托車在追,心下頓時大喜。“你個臭娘們,老子在你面前受了兩次憋了,這次要報仇雪恨!”
自言自語著,陳楠將油門微微松了一下,速度漸減。
等到宋安然追到自己後面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時,陳楠狂笑了起來,直接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頓時,整個車子在瞬間加速,如同一道流光閃過地面,刹那間遠去。
“臭娘們,老子氣死你!”
陳楠滿臉喜色,往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宋安然的身影越來越遠,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鬱悶,最後完全消失在視線中。
之前兩次受憋,如今得以報仇雪恨,陳楠心情大好,以急速衝到了刑警支隊大門口,而後一個漂移,直接衝進大門,來到了大院裡面,嚇得幾個站在裡面聊天的幾個警察一下子跳了出去。
現在已經將近晚上九點多了,大部分人都已經下班了,只有有數的幾個警察仍然留在這裡有事。
趙盾現在正站在這大院裡跟幾個警察說著話,也不知道在談些什麽,現在看到一輛兩三百萬的跑車突然衝進來,當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可是,下一刻當他看到陳楠在裡面出來時,當下就大笑了起來,直接衝過去,朝陳楠一伸手,“鑰匙呢?這麽好的車,讓兄弟去玩一把。”
陳楠瞪了他一眼,“瞧你那點出息!”說著,就將鑰匙丟了過去。
拿到鑰匙,趙盾二話不說,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可是,剛一進去就大叫了起來,“我靠,這是女人的車!”說話間,轉過頭看向陳楠,“你怎麽又被富婆包養了?”
聽到趙盾的叫聲,陳楠也感到很無奈。這車雖然是新的,但是,裡面卻被蘇紫嫣噴了一些味道比較淡的香水,而且還掛了幾個小浣熊……
“你知道個屁啊?那是老子豔福好。”陳楠罵著,從另一邊坐進了副駕駛位上。
聽到陳楠這話,趙盾一下子像是受打擊了一般,苦著副臉,“別告訴我這車是那個信天集團的公主送你的。”
陳楠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挺聰明的。”
“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又漂亮又有錢,老子怎麽就沒遇上這樣的公主呢!”趙盾穿著警服,絲毫不顧形象的大叫了起來,看的不遠處的那些警察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心想,隊長怎麽跟個地痞似的,太不注意形象了。
陳楠不屑的瞥了他幾眼,“就你這長相,就算遇到了也會被你嚇跑。”
“靠,有你這麽打擊人的嗎!”
趙盾二話不說,直接發動車子,猛然一踩油門,直接從門口倒了出去。
對於開車,趙盾這廝也不是什麽好貨,從來就沒有遵守過交通規則,就算現在穿著警服,也照樣亂搞。
說來也巧,陳楠沒有指路,但趙盾卻開著這車狂飆到了宋安然的地盤,宋安然又一次騎摩托車狂追,但是,沒有追到,肺都快被氣炸了。當然,這是在趙盾沒有發現宋安然的情況下,不然,這家夥極有可能會停下車來看美女。
在路上狂飆了十多公裡後,趙盾才掉頭準備往回走。在回來的路上,速度比去時還要快,結果沒有出乎陳楠意料,又惹得宋安然狂追,不過,還是沒有追到。
今天宋安然實在是被氣死了。乾交警這兩天來,她還是頭次這麽憋屈,被同一輛車一連無視了三次,最重要的是,自己去追時,竟然還追不到,那王八蛋跑得太快了。
瞪著遠去的銀白色法拉利,宋安然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凡是碰上違反交通規則的法拉利,一律雙倍罰款!
卻說陳楠和趙盾回到刑警支隊後,在趙盾的帶路之下,走進了一間地下室。
這是一間大約一百平方米的地下室,裡面燈光很亮,跟外面的白天差不多。而在地下室裡面,則豎著一些十字架,在其中的兩個十字架上,捆著兩個人,就是昨天抓回來的那兩個島國歹徒。
看了眼眼前的兩個歹徒,陳楠臉上冷冷的笑著,什麽話也不說,直接操起地上的一把椅子,走過去就往其中一個歹徒身上砸去。
“砰……”
“砰……”
“啊……你們華夏的警察怎麽可以……啊……噗……”
這歹徒被陳楠兩椅子下去,就砸得肋骨都斷了好幾根,慘叫不斷,口中更是噴出了鮮血。不過,陳楠卻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聽著他的慘叫,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冷酷了,一道嗜血的光芒在眼中閃過,陳楠舞起椅子,再次砸了上去。
“砰……”
“噗……”
“喀嚓……”
一把木質的椅子,被陳楠掄起來往歹徒胸口上砸,砸得他慘叫的同時,吐血不斷,一連砸了三下,第四下砸下去,只聽椅子“喀嚓”一聲,斷了一個腳。
將手中的只剩下三個腳的椅子丟到地上,陳楠擦了下濺到自己嘴邊上的鮮血,眼神中透發著狼一般的凶殘光芒,而後什麽話也不說,直接伸手在歹徒的胸口上按了幾下。
弄得歹徒再次發出慘叫的同時,也有一些“嘎嘣”之聲傳出,那些被砸斷並且錯位的的骨頭,被陳楠一根根銜接上,以免戳傷五髒六腑。
將這一切做完之後,陳楠始終都沒有說話,而一旁的趙盾,也是平靜的看著這邊,臉上古井無波。
“你們華夏的警察怎麽可以對我用刑,我是大島帝國的……”盯著如同冷血殺神一般的陳楠,那歹徒痛得渾身發顫,用極不標準的華夏語說道。
只見陳楠從趙盾手中結果一塊布來,將自己手上的鮮血擦了擦,而後看向面前的歹徒,沒有等他說完,直接一個耳刮子就抽了上去。
“啪……”
耳刮子抽得很響亮,打得這歹徒至少斷了兩顆牙齒,原本就滿布鮮血的嘴邊上,再次流出了新的血液。
“啪……”
還沒等歹徒回過神來,陳楠一個耳刮子抽了上去,將歹徒那剛被打到一邊的腦袋,又給抽了回來。
兩個耳瓜子抽上去,打得這歹徒是頭暈目眩,翻了幾個白眼,腦袋就垂了下去,看樣子,是暈了。
看到這個歹徒暈了,陳楠眼中那嗜血的光芒變得更加的瘋狂了,拿出銀針,直接伸手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讓他睡得更死沉。而後操起地上的斷腳椅子,就朝另一個歹徒走了過去。
“砰……”
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說話,這次,依舊很冷酷,抓這斷腳椅子,直接往歹徒胸脯上就砸。
“劈裡啪啦”一陣亂向,陳楠一連砸下五椅子,鮮血橫飛,砸得歹徒是“啊啊啊”的慘叫連連,又將椅子給砸斷了一隻腳,這才將椅子丟到一旁。
幫他將砸斷的胸骨接上後,陳楠擦了擦手,而後抽出一根煙點上,看了看眼前已經面色發白的歹徒,痛得渾身顫抖,近乎崩潰邊緣了。陳楠伸手在他臉上拍了幾下,“痛嗎?”
這歹徒氣喘如牛,痛的齜牙咧嘴,不過,並沒有屈服,看這樣子,應該也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光芒,看向陳楠,“你們這些支那豬,敢對我用刑,你們的政府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答非所問,這是你自找的。”陳楠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而後在這歹徒眼前晃了晃,“我幫你把身體的痛覺敏感度增強一下。”說完,陳楠運起內勁,用回天七針中的手法,將針刺入了這歹徒身上。
被陳楠用銀針插在身上,這歹徒立刻就齜牙咧嘴起來,盡管沒有人打他,最後更是嚎叫不斷,痛的渾身亂顫,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笑了笑,陳楠將手中的銀針拔了出來,不過,一絲內勁留在他體內幫他支撐身體,讓他不至於暈過去,“現在,你的痛覺敏感度是以前的十倍,感覺怎麽樣?”說完還伸手在歹徒那受傷的胸脯上拍了拍,頓時痛的這歹徒嚎叫得更加的淒厲了。
歹徒慘叫連連的同時,嘴裡面大罵著,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楠一指點在啞門穴上,頓時舌頭髮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而且分貝很低。
看著眼前的歹徒身體不斷顫抖,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身來,黃豆一般大小的汗珠在頭上不斷滾下,陳楠拿起手上的銀針,在他眼前晃了晃,“十倍的痛覺敏感度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幫你提升到一百倍,甚至一千倍,或者更高。怎麽樣?”
十倍的痛覺敏感度不是說著玩的,要是在平時,絕對已經痛得暈過去了,但是,眼下陳楠在他體內留了一絲內勁,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歹徒咬著牙,已經痛得小便失禁了,對著陳楠瘋狂的搖頭,嘴裡面發出“啊啊啊”的聲音,看樣子是再告訴他,大哥,你不要再增加了,這痛起來可真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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