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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美相:妖夫來襲》【119】 妻主在懷疑弄月什麽
  

  見此,千問萱身子一動,猛地轉到男子身後,“啪”的一聲響起,千問萱隻覺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背部那條【火】辣辣的鞭痕上,痛,鑽心的痛。

  身上沒有傳來預期的疼痛,反倒是聽見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男子疑惑的抬頭看去,只見上方是一張黑得極致且因為疼痛扭曲在一起的臉。

  “千,千大人?”蘇木然怎麽也沒想到,好好站在別處的人會突然移動身子,這一鞭子抽到了她的身上,萬一她一個生氣那還有誰來幫助自己奪的皇位。

  “我沒事。”千問萱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動聲色的收起臉上的痛色。

  見千問萱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蘇木然再度把怒火轉到跪在地上的絕美少年身上,小賤人,你是死的麽?竟然敢要你的主子給你擋鞭,說著,手中的鞭子再度揮來。

  見此,千問萱連忙說道:“三皇女不是要把此人送給我麽?你把他打死了我還怎麽用?”千問萱故意冷著聲音說話,聽上去就真的只是為了不打死少年好讓自己盡興,實則,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是心疼少年了,心疼那倔強的眸子下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聞言,男子眼中的動容瞬間消散,他在期待什麽,他只是一個被兄弟出賣,給父母拋棄的人罷了,只是一個有國不能回的人罷了,在這裡,他是奴隸,是人人都可隨意褻玩的奴隸,又怎麽能期待會有人疼惜他呢?

  一天奴隸,終生奴隸,他想,他這一生的命運都是輾轉與不同的女人的手中,被不同的女人褻玩,【蹂】【躪】,他的一顆心早就死了不是麽?

  “哦~~原來是這樣,還是大人考慮的周到。”蘇木然乾笑倆人,揚起一張是市儈的臉,一臉的令人惡心的【淫】【笑】,“天色不早了,丞相大人慢用啊。”說著,三皇女一雙眼睛在男子裸露在空氣中的重要部位看去,滿臉的欲色。

  這麽好的東西,自己還沒嘗過便送給別人,真是可惜了。

  留下一系列的用具,蘇木然方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男子穩穩的跪在地上,絲毫不顧那血肉模糊的膝蓋,頭低低的垂著,以一個十分卑微的樣子跪在千問萱腳邊。

  “進來吧。”千問萱清冷的聲音低低的發出,率先走進了房門。

  聞言,男子立即以跪爬的姿勢跟上千問萱的腳步,不敢的離得太近,亦不敢離得太遠。

  聽見身後鐵鏈碰撞的聲響,千問萱眉頭一皺,轉過身子,看見的便是男子赤裸著身子跪爬而行的樣子,心裡忽然閃過一抹酸楚,千問萱聲音不由的肅冷了些:“起來走路!”

  聞言,跪在地上的男子一驚,抬起一張迷茫的臉蛋,那沉靜麻木如同一汪死水的眼睛便和千問萱的眼眸撞在一起,一瞬間,男子便飛快的移開了目光,頭埋得低低的,他只是奴隸,一個奴隸,怎麽能這樣跟主人對視,只希望,待會的折磨能夠少一點,給他留一條命。

  留一條命,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把曾今陷害自己的人統統推入地獄,這,也是他受盡無數屈辱仍然不尋死的原因。

  見男子不但不聽話起來走路,反而把頭埋得更低,整個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沾染了無數沙石。

  “站起來。”千問萱聲音一冷再冷,雙眸如劍,如冰的注視的男子。

  跪在地上的人眉眼閃了一下,終是無比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想,主人只是想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身子吧,忍住屈辱,把自己的羞恥心,尊嚴,再度拋下,他狠了狠心,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卻不小心扯痛全身的身子,疼得齜牙咧嘴。

  慢慢的伸直腿,男子的眼眸輕閃了一下,記不清楚多久沒有起來過,不管吃飯還是睡覺,他都是在跪在地上,即便是被調教的時候,他還是跪在地上忍受著那個女人屈辱的折磨。

  千問萱剛在桌旁坐下,便看見男子無比艱難的走了進來,隨著他的走動,在地上留下一個一個鮮紅的腳印,他身上的傷痕尤其明顯,幾乎是血肉模糊了。

  皺了皺眉,千問萱隨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叫什麽名字?”

  “砰”的一聲響起,男子又再度以一個十分卑微的姿態跪在千問萱腳邊,“奴,奴名喚初……梔。”

  “初梔,去床上躺著。”

  一聲初梔如同一道閃電狠狠的劈到他的心底,初梔跪在地上的身子狠狠一顫,多久了,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自從被烙上奴隸的標志,他和自己的名字便漸行漸遠了,想不到,他居然還能聽見自己的名字。

  從眼前這個黑臉的新主人口中喊出他的名字,他竟然很想哭,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哭,以往,只要他一哭,那個女人便會瘋狂的折磨他,直到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見男子匍匐在地上顫抖著雙肩,並不聽話到床上躺著,千問萱眉頭一皺,“去床上躺著。”聲音不由的加大了音量,讓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的一抖。

  “是,主人。”一路艱難的跪爬過去,看著眼前嶄新的棉被,他咬了咬唇瓣,他不確定主人的話是什麽意思,會不會,當自己爬上去弄髒了棉被的同時又被她狠狠的責罰。

  “上去躺著。”

  聽著身後傳來清冷的聲音,初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艱難的爬上了床,無所謂了,即便不弄髒床鋪被褥,他也躲不掉今晚的懲罰,不知道,這個新主人會怎麽對他?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初梔心裡忍不住的惶恐,面上卻是絲毫不表露半點,就這樣筆直的躺在床上,任自己全身暴露在空氣中,千問萱歎了口氣,起身,拉過一旁的棉被蓋在他的身上,不顧男子錯愕惶恐的眼睛,便走了出去,看來,她得去太醫院找個禦醫來給他看看。

  千問萱剛剛走出院子,忽然看見一抹紅影從天而降,千問萱瞟了一眼擋在自己跟前的男子,嘴角咧開一抹譏笑,“你怎麽來了?”

  “妻主來了怎麽不進來呢?難道,不想看見弄月?”子桑弄月一如既往的妖媚,說著,身子微微朝前傾來,便要靠上千問萱的肩膀,見此,千問萱往旁邊微微一挪。

  “怎麽?我沒來打擾你們還不好麽?”千問萱嘴角譏笑不減,看著男人因為自己一席話而逐漸冷下來的臉色,冷漠的移開與他對視的眼眸。

  “妻主在懷疑弄月什麽?”

  聞言,千問萱眼波輕閃了一下,深不見底的黑眸平靜的看著子桑弄月,“你又隱瞞了我什麽?你到我身邊的目的是什麽?”千問萱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沒有歇斯底裡,沒有痛苦難耐:“弄月,你別把我千問萱當傻子,我不是那種可以讓你隨意欺騙的人,讓開!”

  千問萱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大步朝前走去。

  子桑弄月看著那抹漸行漸遠的身影,上挑的鳳眸狠狠的眯了起來,暗紅的身子如火焰一般,在此刻熊熊燃燒,空氣都有些扭曲,仿佛被這無形的溫度炙烤的變形了。

  暗紅的身影如風般猛然向前掠去,頃刻間就擋在了千問萱的面前,一張帶著怒火的妖媚五官映在千問萱的眼中,千問萱神情冷漠,“妻主,難道不相信弄月對你的真心?”子桑弄月低聲說著,鳳眼冒著火光,很想把這個女人摟在懷裡教訓一頓,她怎麽能對他這樣冷淡!

  千問萱的嘴唇微動,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出口,身子一晃,越過了子桑弄月,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們,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妻主!”子桑弄月又想追上去,腳下突然一個釀蹌,清槿恰時出現,一手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雙眸責怪的看了一眼千問萱離去的方向,“宮主你身上的毒這幾日就要發了,不能在隨意使用武功了,清槿不明白,那個女人哪裡比得上嚴小姐了。”

  “住嘴!”子桑弄月有氣無力的呵斥了一聲清槿,嘴角流淌出一抹刺目的鮮紅,看著千問萱離去的方向帶著深深的眷戀。

  

  親們覺得,是不是該狠狠的虐一虐弄月這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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