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的經歷和身家對女人的吸引力,因此對劉子君的反應早有預料,倒是徐若曦的反應讓他有些詫異。
“我的天呀……”劉子君已經徹底陷入了憧憬中,雙眼中的向往怎麽都掩飾不住。
“他一年賺這麽多錢,平時做慈善嗎?”徐若曦皺了皺眉頭。
“做啊,他每年都向內地的慈善機構捐款的。”張澤瑞不知道這徐若曦問起這個是什麽意思。
“現在的慈善機構有幾個靠得住的?真要有那個心思,就應該直接去那些偏遠的山區去看看,為那些山區的孩子捐款修建希望小學,給治不起病的孩子治病,不是說把錢扔出去就算是做慈善了。”徐若曦嗤之以鼻。
“若曦,人家是國際集團的大老板,怎麽可能有那麽多時間去偏遠山區看啊?你太苛求了啦!”劉子君回過神來,幫腔道。
“哎,我說你很奇怪好不好?你怎麽知道他忙?你認識他?我是你姐妹唉,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啊?”徐若曦瞪了劉子君一眼,瞪得本來就心虛的劉子君紅了臉。
“他既然管著那麽大的國際集團,還取得了那麽大的成就,當然會忙啊?要不你叫他說說看!”劉子君說著就把張澤瑞推了出來證明。
徐若曦卻並不認可,看了張澤瑞一眼後,嘻嘻一笑,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其中的關鍵:“他說很正常啊,畢竟那是他老板,他了解人家是正常的,可你都不認識人家,就幫著他說話,我說,你別是打人家老板的主意吧?”
“你說什麽呀?”被當著張澤瑞的面戳穿了心思的劉子君頓時就下不了台,二話不說就往徐若曦的那邊撲了過去,要撓她的癢癢。
“哈哈……你個……春心蕩漾……的女人……哈哈……別撓了……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劉子君穿著超短裙,當著張澤瑞的面,徐若曦想著剛才張澤瑞對劉子君露底表現出來的輕視,怕不小心讓劉子君泄露了春光讓劉子君丟臉,也不好下手還擊。
於是心存仁慈的徐若曦立刻就落了下風,被劉子君抓撓得笑得喘不上氣來。
佔了上風的劉子君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趴在了坐在紅木椅子上的徐若曦身上,超短裙下的風光簡直就不是剛才那種若隱若現了,而是一覽無余地展現在了旁邊的張澤瑞面前。
張澤瑞心頭冷笑著看劉子君的小手段,目光卻並不回避,反倒是如同看戲一般看著兩個人打鬧,看劉子君展露在自己面前的********。
劉子君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張澤瑞的注視,也忍不住紅了臉,過了一陣後,仿佛是放過了徐若曦的意思,起身將裙子拉了下去,遮住了挺翹的圓臀。
“你太過分了!還有人在這裡呢,就這麽放肆!”徐若曦嬌喘籲籲地爬起來,攏了攏有些散亂的頭髮,紅著臉嗔道。
“我去休息去了。”張澤瑞長身而起,邁著步子往房間走去。
“瞧瞧,瞧瞧你那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人家都看不下去睡覺去了!”徐若曦瞪了劉子君一眼,低聲責怪道。
“你少來!”劉子君不以為意,剛才他的眼神自己可是看到了的,這個叫張澤瑞的保鏢也不是什麽善類,看自己的眼神時,可沒有非禮勿視的自覺。
“徐若曦!”張澤瑞房間傳來一聲招呼。
“啊?”徐若曦驚跳起來。
“給我倒杯水來,我要吃藥。”
“好的!”想起自己的職責,徐若曦忙往廚房小跑而去。
“那個女人什麽時候走?”張澤瑞叫徐若曦關上門以後,低聲問道。
“我怎麽會知道?怎麽了?她哪裡做錯了嗎?”徐若曦不知道他這話是為了什麽,難道劉子君在什麽地方讓他不高興了?她沒有做什麽呀?
張澤瑞撇了撇嘴:“我不喜歡她住這裡。”
“不喜歡?”徐若曦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地問,“她也沒叫你喜歡啊?她是來陪我的,你如果不喜歡的話,當她是一團空氣就好了。”
“當她是一團空氣?”張澤瑞瞪了徐若曦一眼,“你的意思是,我當著她的面可以脫衣服可以上衛生間可以洗澡?”
“你……你這個人怎麽胡攪蠻纏的?那不是我媽不放心才讓她過來陪我嘛,我也不想這樣啊,要不我給你另外找一個看護過來替代我?那我跟她就都離開了。”徐若曦有些氣不過,明明都解釋過了,怎麽還要揪著劉子君不放呢?
“你信不信,她就算在這裡,我想要你她依然阻擋不了?”張澤瑞看著徐若曦,上下打量的目光如同實質一般,仿佛這麽看上兩眼就能夠將徐若曦的衣裳給拉扯下來。
把個徐若曦看得心驚肉跳,雙手捂胸有些驚慌地問:“你想幹嘛?”
“一天!給你一天時間把這個女人弄走,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做什麽。”張澤瑞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的反應,看都看過了,她以為擋著就能將她34D的胸部從自己腦海中刪除掉?不過這小丫頭還挺有料的嘛……
“唉,你這人講不講道理?”徐若曦嘟著嘴,發現跟這個腦子進水的保鏢講道理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他似乎習慣於用武力和威脅解決問題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我就是道理。”張澤瑞說著,將水杯放到床頭,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這是無聲的逐客令啊有沒有?
徐若曦無奈地出門,開始認真考慮他的要求:一天時間,讓劉子君離開……
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徐若曦進了房間,已經在整理被子的劉子君好奇地問:“怎麽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媽的,老板的脾氣保鏢的命!”徐若曦憤憤地嘟囔著。
“什麽意思?”劉子君停下了整理被子的手,半趴在床上問道。
“他說……哎呀!不說了!”徐若曦剛想說剛才的事情,卻又發現不該跟劉子君說這些,有些懊惱地打住了話頭。
“哎呀,吊起了人的好奇心又不說了,你有沒有良心啊?說嘛說嘛!”劉子君來勁兒了,伸手過去拉著徐若曦的胳膊搖呀搖地。
見徐若曦不肯說,劉子君威脅道:“你再不說,我就撓癢癢了呀!”
瞧著她將手抬起來做九陰白骨爪狀,徐若曦投降了:“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嘛,他……說話很霸道,要怎麽樣就是怎麽樣,我說他不講道理,他說……他就是道理!”
“呃……果然很霸氣!”劉子君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了話裡的含糊之處,“他說什麽不講道理的話了?”
“他……我說我媽不放心,我不想做了,他說如果我敢不當這個看護,他就對我和我的家人下手。我說他不講道理,他說他就是道理。”徐若曦半真半假地道。
終究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他讓劉子君離開的話,貌似有些傷她的自尊心哈?
聽了徐若曦的話後,劉子君竟然沉默下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徐若曦沒興趣去猜測劉子君到底想什麽,她在盤算最近需不需要買手機的問題。手機進水了,本來就是幾百塊錢的便宜貨,如果拿去修,估計也要上百塊錢,如果不修,自己就沒手機用,到底是買還是不買呢?
“哎哎哎,你說,這個張澤瑞有沒有可能在撒謊?”劉子君拍了拍徐若曦的肩膀,一副準備深入探討的樣子。
正在淘寶上來回搜索最便宜最有信譽的手機的徐若曦讓她這話給嚇了一跳,丟開鼠標看著劉子君詫異地問:“你是什麽意思?他在撒謊?你看出什麽端倪來了?”
“明顯的證據沒有,不過我看著就是不對勁。別的不說啊,就是他那個說話的語氣和氣勢,哪裡像是一個保鏢了?你見過這麽牛的保鏢嗎?還‘我就是道理’!這種話可不是一個當保鏢的應該說的。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什麽集團的老板?”劉子君的眼神發亮,如果這個帥氣的保鏢就是那個幕後的老板的話……那就太完美了!用盡手段也要迷倒他啊!
“你想什麽呢?看過電視劇沒?那些侵略者的狗腿子,當著中國人的面的時候,是不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樣子?是不是就是那種說‘我就是道理’的人的樣子?”徐若曦頓時沒了興趣,原來劉子君都是亂猜的,沒證據就沒意思。
“呃……你的意思是,他真的只是一個比較牛的保鏢?”劉子君有些失落地問。
“他並不是一個比較牛的保鏢!”徐若曦看到了她眼中瞬間的失落,不由得好笑起來,“他是一個自我感覺太良好的保鏢,總當自己是個人物,所以說起話來二五八萬的。而且專業水平還不怎麽好,否則怎麽會讓人傷成那個樣子跑到這裡來躲著養傷?”
見劉子君還是有些失望,徐若曦伸手去拍了她的肩膀一巴掌,嬉笑道:“好了啦,你還真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哦,哪裡來那麽多的大老板假裝保鏢的?如果你是超級富豪,你會受了傷一個人躲起來養傷?一堆醫護人員和保鏢早就湧上來了吧?如果你是超級富豪,你會讓自己傷成這樣?保鏢都是幹什麽吃的?別想了,他不會是傳說中的鑽石王老五,我看他有點兒二百五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