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拉——”

  華麗的官袍被狠狠撕碎，黃展在承受著，口中配合發出令人心癢難耐的聲音，宛若森林深處的妖，會用嗓音迷惑世人。

  晉王越來越迷茫，越來越沉醉，整個人在其中，無法自拔。

  他覺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自己眼前的妖精給吸走了，就連記憶都開始出現了模糊。

  眼前的一幕，和十幾年前的一幕完全重合。

  那個讓他可望而不可求的女子！

  “你這個妖精，放松點，想弄死我麽？”

  “該死的，哈哈哈哈，你跑啊，你跑啊，你終究還是我的！”

  “哦，我最愛的柳兒，柳兒！”

  ……

  黃展雖然在配合著，只是那一雙眼中卻波瀾不驚，甚至沒有一絲光亮，幽深得可怕。

  冷靜、理性、冰寒。

  一切的一切，反射在這算眼中。

  只是，他又能讓晉王感覺到他是極力受到歡迎和鼓舞的，讓晉王的理智，一再崩潰。

  恨不得就這樣，死在這裡。

  “柳兒，柳兒……”

  他口中一遍遍地喚道，而每喚一次，黃展的眼神就越加陰鷙一分。

  但是到最後晉王喘了一口粗氣，睜開眼睛看向他的時候，他又瞬間恢復成為了那有些無助、清高卻又魅惑無限的模樣。

  他伸手輕輕地拍打著晉王光潔的胸膛，略帶不滿地掙扎著想要起來，道：“你還說沒把我當成別人，這個柳兒是誰？！王上既然如此掛念於她，還是去找她吧！”

  晉王剛剛食髓知味，黃展這麽一動，差點要他半條命，他連忙哄道：“黃愛卿，這個柳兒已經不在了，你到底在吃的什麽飛醋？”

  “不在了？”黃展的聲音都有顫抖，卻依舊一派不解的道，“王上的意思是……”

  晉王的腦袋一片模糊，酒精有如沸騰的煙霧一樣，將他的意志籠罩。

  他現在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繼續方才那讓他樂不思蜀的事兒。

  只是黃展明顯再抗拒，無可奈何之下，晉王只有道：“她已經死了！早就已經死了！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這下你滿意了吧？”

  “死了？”黃展輕輕問道，手指在晉王的喉間摩挲著，“王上，您這一句話，不是為了敷衍微臣，隨便說的吧？您怎麽看重這個女子，怎麽會讓她死了？”

  他的手指很漂亮，很修長，卻也有著可以掐斷喉骨的力道。

  然而晉王此時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也全然沒有發現這種致命的危險，

  他心急如焚的解釋道：“寡人騙你作甚？她是真的已經死了！”

  “哦？”黃展抿唇一笑，別樣動人，“好吧，您想要讓微臣相信您也不是不可以，那您把她埋葬在哪裡告訴微臣，微臣今天去看一看吧。”

  晉王一愣，似乎有些警惕。

  黃展見狀，立刻道：“怎麽，不告訴微臣麽？微臣為了扶持您，做了這麽多的事情，難道王上您還不知道嗎？微臣連一個吃醋的權利都沒有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黃展的表情甚至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