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與葉蕭陽同時嗆了口水,他們深知秦晗雪不要臉,也不曾想到已經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了!
可辰祈墨卻是淡定的放下手中的茶盞,愛撫的輕輕摩挲著秦晗雪的耳垂,似笑非笑著道,“可能是吧。本王今早晨起來之時還在雪兒的床榻上見過,也不知還在不在。”
秦晗雪心裡一笑,這辰祈墨瞎話說的比她還溜呢?
路兮鸞聽及瞬間垮了笑臉,“王爺昨日……昨日睡在這煙花之地?”
饒是秦惜雨也憤怒了,前些日子將她打傷,坑了秦家一筆錢,這筆帳還沒算,現在……現在居然……!
“怎麽?不相信呐?”秦晗雪頓了頓繼續道,“要不要我詳細說說我們都幹了些什麽?”
辰祈墨嘴角浮出一抹堪稱詭異的笑意,抿著茶斂去。
“……秦晗雪!你、你別太過分了!明日我與王爺就要成親了!”秦惜雨說得咬牙切齒,死死瞪著秦晗雪,眼珠子都要彈出來了!
後者吹了吹指甲,“把我當成假想敵,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倒不如關心關心眼前那位,人家是天下第一絕色,要拐走個男人易如反掌!”
路兮鸞此時又揚了揚下巴,微斂笑意,“晗雪姐姐謬讚了。”
“當然是謬讚了!給你個杆子就順著往上爬啊?”秦晗雪一臉不可思議地笑著道。
微微緊握了拳,又松了開,想是對秦晗雪是說不過的,隨即轉了話鋒,“惜雨姐姐,兮鸞為昨晚不小心打碎了你的杯子的事而賠罪,你別生氣了。”
“不小心?你根本就是故意!”秦惜雨直接戳破,隨即白了她一眼。
路兮鸞垂眸笑了笑,“不如這樣,兮鸞賠你個一樣的如何?”
“世上僅有此一隻琉璃茶盞,你上哪裡去賠?”秦惜雨伸手指著路兮鸞氣憤道,剛一觸碰,後者直接借勢往後一倒!
秦惜雨杏眸圓睜,“我沒推她!”
再辯解也是枉然,人都倒那兒了,若是嫁禍於秦晗雪,早就順勢再上去踩上兩腳了……兀自搖了搖頭,悠悠喝了口茶坐看好戲!
秦惜雨瞪著地上的人兒,“你給我起來!”說著還伸手去拖了她,後者則是被扯得手臂發紅。
一乾嫖、客那叫一個小心臟都要碎了,恨不得上去來個英雄救美,卻是不得不顧了秦晗雪還端坐在那兒!因此,化悲憤為力量,整個大堂也就說開了這事兒!
最高興的莫過於辰祈墨!這麽一鬧開,今晚該是可以收到悔婚的聖旨了!
路兮鸞被百般扭扯之下哼唧了兩聲,惹得人不禁同情心泛濫,皆指責秦惜雨的不近人情,當然,這種針對秦惜雨的指責,也就遏製在秦晗雪起身之後——
秦晗雪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她推你誒,你不說幾句?”
“兮鸞沒事,多謝晗雪姐姐關心。”路兮鸞倒不是真以為秦晗雪就這麽輕易被騙了,可做都做到這份兒上,自然是要一條龍裝到底了!
秦晗雪乾笑幾聲,“真沒事?”
“沒事。”路兮鸞垂眸搖搖頭。
“那你他娘的還不起來?”不知道你佔得這條道兒客流量很大麽?
“……”
饒是秦惜雨也不禁發笑,得意地眸子向路兮鸞甩了去。後者則是抿著唇壓住怒意。
只聽秦晗雪搓搓茶蓋,喝了口茶才揮手道,“蕭陽,送路姑娘出去,要是走不動就踹出去。”說得倒是輕描淡寫地,卻傻眼了一乾嫖、客,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葉蕭陽抿唇笑了笑,走到路兮鸞身邊,“路姑娘,你是自己來,還是葉某來幫你?”
路兮鸞門口的兩個丫頭瞅著不對勁兒,趕忙上前來扶著路兮鸞,在秦晗雪那壓倒性的眼神之下快速撤離了醉春風,乾留了一幫子人笑得四仰八叉的!
秦惜雨解氣了,可這一鬧自然是留言飛遍了燃城,晚上果然如辰祈墨所料,聖旨一下,說得很是婉轉: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秦家三女秦惜雨性情乖張善妒,刁蠻無理,特此推延婚期,秦家須加緊管教,欽此!
至於說婉轉,那是秦晗雪的理解,聖旨說推延婚期,卻未說推延至何時,這不明擺著退了她秦惜雨的婚嘛!不過是看在秦家的面子上,給她留了個名聲好招婿!
辰祈墨果然頗有城府,想必路兮鸞剛來到燃城,他就有了這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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