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夜未央又開始和夜爵研究,要如何從男性雄風上徹底廢掉詹姆斯。
看著那三個人暗搓搓地聚在一起,商量著各種折磨人、蹂躪人、摧殘人的辦法,徐雅然真是覺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看他們三個眼底凶狠又狡詐的光,誰說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徐雅然都不信呢!
交代完畢,夜逸心起身,牽著陸淼的手,說?“行了,你好好休養吧,至於老祖宗那邊,我們和她說你喝醉了,到時候別說錯了話。”
“知道啦!”坐在窗旁,夜未央盯著徐雅然和陸淼看了眼,然後說,“喂,借你們兩個女人用一用行不行啊?”
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夜未央,夜逸心冷漠的說:“就一會兒!”
“沒問題!”
夜未央一下來了精神,左手抓著陸淼,右手挽著徐雅然,然後目光示意,屋內的三位男士可以走了。
這女人,還真是夠現實的!
三個男人無奈地離開,關門之後,夜未央先是檢查房間內是否有監控設備,然後才長歎口氣。
“安全!”
看夜未央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徐雅然笑道:“未央,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聳了下肩膀,夜未央也很無奈,說:“沒辦法,誰讓我的家人都是各種極品和奇葩呢?”
“說說吧,楚歡欣還和你們說了什麽?”周圍沒有夜門的人,徐雅然迫不及待地問。
提起楚歡欣,夜未央就沒好氣,氣哼哼地說:“那個女人覬覦英國的軍火市場,想通過詹姆斯親王,打入這裡的市場。”
“按理說,咱們七色花也算很有錢了,可是楚歡欣最近好像很缺錢的樣子,還不要命的,想從夜門嘴裡搶肉!且不說她腦回路正不正常,單看她的目的,就不單純!”
手指戳著下顎,徐雅然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問:“詹姆斯只是個親王,他有什麽能力幫楚歡欣完成她的野心?”
夜未央聳了下肩膀,說:“誰知道呢?也許詹姆斯的身份也不乾淨吧,”
微微蹙著眉,徐雅然說:“我覺得,我們似乎忽略了什麽,才會發生了今天的事。如果我們不找到問題的根結,很有可能還被算計!”
陸淼聽言,問:“你的意思,要好好調查下詹姆斯親王?”
夜未央滿露不屑,說:“那個老淫棍有什麽可調查的,滿腦子都是些肮髒的想法!他要是有什麽本事,也不會教出那麽沒用的兒子了!”
對此,夜未央有不同的見解,說:“我們已經因為輕敵,而吃了苦頭,不能再在同一個地方摔跟頭了!所以對詹姆斯親王,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些燒腦的事,夜未央就開始感慨,說:“哎,如果花期在就好了,她冷靜又睿智,而且還能想辦法與楚歡欣抗衡,我們啊,在楚歡欣面前就成了小菜菜!”
“怎麽,還是聯系不到花期嗎?”
夜未央搖頭,說:“她在特工島,怎麽可能會有信號?”
“如果花期想聯系我們的時候,肯定會想到辦法的。而我們,現在還是以調查詹姆斯為主要任務。”
重新振作精神,夜未央對徐雅然笑,說:“放心,我會和三水去調查。”
像是想到了什麽,徐雅然又叮囑:“調查就調查,你可別借機折磨詹姆斯,再暴露了自己。”
哎呀,kk真是越來越了解自己了呢!
夜未央狡黠一笑,靠在陸淼的肩頭,說:“這個嘛,我盡量嘍!”
無奈的丫頭,徐雅然又說:“我這邊,也會讓寧寧和歡歡去查一下詹姆斯的背景,看看能否找到新線索。”
陸淼聽著兩位前輩安排有序,自己就一直安靜傾聽。可是,當她聽到徐雅然提起兩個寶貝的時候,微微歪著頭,喃喃道:“咱們總是用索倫的資源來完成七色花的任務,這算不算偷懶呢?”
隨意把玩著自己的長發,夜未央眼神一黯,冷哼道:“當然不算,這是索倫欠我的!”
看來,夜未央的心裡還是很介意楚尋的,最起碼,現在還是如此。只是那個男人在暗處保護著夜未央,為什麽不告訴她呢?就讓兩個人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嗎?真是不曉得楚尋在想什麽!
徐雅然和陸淼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難以理解的神色。
……
因為詹姆斯親王最近頻繁登上報紙頭條,已經引起了英國皇室的注意,英國女王還特意把詹姆斯親王叫到了白金漢宮,耳提面命一番,順便回家好好反省,沒事的時候少出門丟人。
詹姆斯親王從年輕的時候,就是風流倜儻的人物,受到多少姑娘的愛慕,多少少男的嫉妒,風風光光了一輩子,沒想到晚節不保,現在成了英國社會的笑柄,還被英女皇各種嫌棄,真是讓人鬱悶。
灰頭土臉地回到自己的城堡,詹姆斯親王還沒下車,就看到有記者圍了上來,脾氣急躁地催促道:“快點開過去,快點!!”
司機有些為難,說:“可是老爺,他們都擋在輪子前面,會出危險的。”
“那也衝過去,出了事情我兜著!快把他們甩開!快!!”
司機一咬牙,猛踩油門又突然刹車,剛剛還掛在車門上的記者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就趁現在,快走!”
車子靈巧地開入城堡大門,然後緊緊關閉,將追上來的記者都關在了外面。
緊繃著臉,詹姆斯親王坐下了加長林肯,外面的記者舉著攝像機和話筒,對著他遙遙喊著:
“詹姆斯親王,請問您是真的有暴露癖嗎?”
“詹姆斯親王,請問您的兒子菲利普先生,是因為您有暴露癖,才與您脫離關系的嗎!”
“詹姆斯親王,您今天去了白金漢宮,也是因為您身著暴露,被女王陛下責罵了嗎?”
“因為您放蕩不羈的行為,已經讓朱麗葉議員的支持率下跌,您對此會感到不安和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