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出車禍?嚴重嗎?陸旭他沒事吧?”徐雅然忙問。
“我不知道,哥哥渾身是血,剛剛才被推進手術室,我好擔心……”陸淼的聲音帶著點清冷的嗚咽聲。
聽出是陸旭,夜爵直接火了,伸手奪過徐雅然手裡的手機,怒吼道,“陸淼,陸旭出事是你們家的事情,誰讓你給她打電話的!!!”
說罷,“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丟了出去,砸到牆上,又被彈了下來,摔成了兩瓣。
夜爵突然的低氣壓讓徐雅然身子一顫,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麽,夜爵便冷冷的盯著她,率先開口了,“徐雅然,你不是說你和陸旭沒關系嗎?為什麽他出車禍了,他妹妹要給你打電話?”
“不是,我……”徐雅然想解釋,剛開口卻又不知該作何解釋,有些無奈的垂下頭去。
夜爵以為她是默認了,頓時火冒三丈,一把將徐雅然壓了下來,直接,沒有任何前戲的侵入了徐雅然的神秘地帶。
“啊!”因為太乾,徐雅然下身頓時撕裂般疼痛,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伸手去推夜爵。
“拒絕我,不想給我,是想留給他嗎?”
夜爵冷笑的說著,又狠狠的撞了幾下,疼的徐雅然直抽氣,“痛……痛……輕點……”
“痛?我就是要讓你痛,讓你知道現在上你的是誰!!”
夜爵再一次的猛撞,痛得徐雅然差點背過氣去,眼淚忍不住滑落了下來,“夜爵,輕點……求你輕點……好痛……”
徐雅然的眼淚落到了夜爵的手上,讓夜爵有瞬間的錯愕,瞥上她的臉,見她已痛得蹙眉流淚,忙俯下身吻掉她眼角的淚水,身下的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徐雅然好受了些,但因為太乾,還是會很痛。
徐雅然一直痛得蜷著腿,讓夜爵不敢像上次那樣一次次來,只能盡快的發泄完之後便退出了她的身體。
夜爵放開徐雅然,徐雅然蹙眉,癱軟在床上,蜷縮著身子,某處撕裂般疼痛。
見她如此,夜爵想俯身抱住她,但一想到她心裡愛著的是陸旭,便放棄了,氣得有些咬牙切齒,隻覺男性尊嚴受到了傷害。
他的女人居然愛著別的男人!!
這讓夜爵隻想狠抽徐雅然一頓。
兩人僵持著,半響,夜爵起身,抱起徐雅然,前往浴室。
夜爵放水,給徐雅然洗身子,同時自己也衝了個澡,用長毛巾擦幹了兩人身上的水滴、吹幹了頭髮後,夜爵抱徐雅然上床睡覺。
徐雅然蜷縮在夜爵懷裡,抬起頭看向他,夜爵也正看著徐雅然,兩人四目相對。
徐雅然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終究還是忍下了。
陸旭出了車禍,陸淼能給她打電話,肯定是情況很嚴重。陸淼古怪精靈,又很聰明,如果不是很嚴重,徐雅然想,她應該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徐雅然想著,低下頭去,她不能跟夜爵說,因為無論她怎麽樣說,說什麽,夜爵都會生氣。
這個男人就是一噴火龍,火爆脾氣,莫名其妙的醋都能吃翻天,何況她和陸旭的確有一段過去。
“你想去看他?”夜爵挑眉問道,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徐雅然抬頭看了夜爵一眼,有些心虛道,“不想!”
“你又在撒謊!”夜爵冷笑。
聽完他的話,徐雅然頓時火了,“我說想你要生氣,我說不想你也要生氣,夜爵,你到底想怎麽樣?”
夜爵抱住徐雅然,“你怎麽知道你說想,我就會生氣?”
徐雅然白了夜爵一眼,“你整張臉都寫著我很生氣,我在吃醋!”
夜爵忍不住踹了徐雅然一腳,“笑話,想爬上老子床的女人從a市排到了愛琴海,燕瘦環肥,任老子挑。老子活了28年,就不知道醋字怎麽寫,怎麽會吃你的醋?”
“……”
徐雅然默,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難道她之前說過?
徐雅然忍不住錘了夜爵一拳,“你花心你還有理了?”
夜爵悶哼一聲,“老子從來不花心,更不知道花心兩個字怎麽寫!”
徐雅然瞪著夜爵,險些笑出聲,“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沒有之一。”
夜二少咬牙,又踹了徐雅然一腳。
徐雅然調笑的看著夜爵,“來,你倒是說說,你哪裡不花心了?”
“從來沒有用過心,又何來花心一說?”夜爵睨著徐雅然,反問。
“這也行啊?”徐雅然無語,又問,“那慕芷蕪呢?她可是跟了你六年哦?”
夜爵挑眉,“慕芷蕪?什麽東西?”
“……”
徐雅然默了,夜二少裝傻充愣的能力明顯比她更高一籌。
“你那麽否認慕小姐知道嗎?你有考慮過她的心情嗎?”
“每天想爬上老子床,為老子跳樓自殺的女人那麽多,我要是一個個考慮她們的心情,老子不真得鐵杵磨成繡花針了,還怎麽留給你用!”夜爵說罷,看向徐雅然的胸前,眸子裡帶著一絲**。
徐雅然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偶爾毒舌、偶爾腹黑、偶爾冷冽,要深情起來比誰都深情,要絕情起來又無人能敵,就是醋勁太大。
徐雅然正想著,夜爵繼續道,“再說了,她是六年前慕雲笙硬塞給我的,我可從來沒碰過她。都是你們這些人以訛傳訛,老子從來不玩良家婦女的好不好?!”
慕雲笙硬塞的?!
徐雅然一愣,“他要把慕芷蕪塞給你幹嘛?你為什麽就接受了?”
“我能不接受嗎?”想到就火,夜爵怒道,“慕芷蕪天天鬧自殺,煩都要煩死,慕雲笙就給她洗了腦,結果她一醒來就看中了我,非要做我女朋友。本來就是我們對不起她,所以慕雲笙提條件,我當時因為一些事,想找個擋箭牌,於是就答應了!”
“等等等等……”徐雅然抓住夜爵話裡的關鍵,“你說慕芷蕪被洗過腦?是那種被洗去某段記憶的洗腦嗎?”
“是啊!怎麽?你有興趣?”夜爵說著,挑眉看向徐雅然,“你這麽問倒是提醒我了,要不我乾脆把你對陸旭的記憶全部洗了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