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我走不動了,你背著我唄!”
前面夜修的背影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這個大少爺不抱怨沒飯吃就謝天謝地了,反倒一副很有野外生存經驗的樣子。
我動了動腿感覺好多了,剛準備站起來,就看見夜修一邊皺著眉一邊走過來,轉過身背對我蹲下。
我也懶得問,毫不客氣地跳了上去。
“你有多重?”
“啊,大概三隻母雞那麽重吧。”我知道這比喻相當誇張,但我只是純粹想說明自己很輕而已。
“是三隻母豬吧。”
我一腳踹向夜修的肚子,這就是口不擇言的後果。
“到底你是傷員還是我是傷員?”夜修不滿地回頭瞪我,“我現在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你讓我背你就該老老實實的,居然還敢踢我。”
“可是我看你挺精神的啊。”
“你最好乖乖把嘴閉上,否則我不確定會不會一不小心把你扔下去。”
我低頭看了看滿是小石子的地面,我還是照做吧,這麽摔下去屁股不開花才怪。
“剛才那是什麽聲音?”夜修突然轉過頭問我。
“哪有什麽聲音,這鳥不生蛋的地方。”
“好像是什麽東西在叫。”
夜修的話剛說完,我的肚子就“咕”地一聲叫,夜修該不會說的是這個吧。
“是我肚子在叫。”
夜修看了我一眼,轉過頭繼續走。
“都一天沒吃飯了,快把你那塊巧克力拿出來咬一口先,放著又不能生孩子,你還想把它放進國家博物館珍藏不成,在那之前估計我們已經死翹翹了。”
雖然一小塊巧克力不夠我們分,但是用來吊命還是湊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