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雖然安承的確有點小賤,但肯定不是那種為了一個荷包蛋眾叛親離的人,我們還是想想怎麽出去吧。”
我突然有點同情安承,看看你兄弟怎麽想你呢。
“水是從那邊流過來的。”這是夜修盯了半天溪水得出的結論。
“……這個我能看出來。”
“水流從高處到低處,如果我們一直朝那邊走,應該可以走到高處去,”夜修抬頭環視一周,“雖然不太可能回到原來的地方,但是目前為止只有這個辦法。”
“哇哦——夜修,你真是個天才,這都能想到!”我鼓掌歡呼。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夜修真是深藏不露,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嘛。
“這是普通人應該有的智商。”夜修冷眼瞪我。
我繼續保持微笑,只不過笑得很乾巴巴。
拜托,傷人也要點到為止,不要這麽徹底好嗎。
“那走吧。”夜修勉強能站起來。
“那個……”我扶住夜修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說,“我餓了誒。”
“你沒有資格向我提這麽過分的要求。”
“怎麽過分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們下來之前都沒吃東西,也該餓了吧。”
夜修不說話了,只是看似痛苦地捂著左胸口,緊咬著下唇重新坐到地上,完了還用手撐著額頭,嘴裡發出若有若無要死不活的聲音。
……好了,我懂的。
“那你在這休息,我去抓兩隻兔子野雞什麽的。”
“這種時候能讓你那麽容易地找到兔子野雞,就算有也不知道多笨才被你抓住,吃了會得病。”
沒事,我忍我忍,誰讓我理虧了,就讓這惡魔繼續作威作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