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趴在他身上,覺得硬梆梆的,還凹凸不平,最重要的是,肚子上有一根尖銳的東西扎著她,讓她很不舒服。
想到昨晚上,他與她已經合二為一,他的小煬煬坦誠的進入她的家門,她的身體就禁不住泛起一股熱潮,俏臉微微一紅,“你不要太過分了,我那裡還痛呢。”
擔心他這哥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會在馬車上亂來,皇甫月低聲提醒他。
“你放心,我不會亂來。”
“那就好。”
“我只會正著來。”
“你個混蛋,你……唔……”
皇甫月才開口,嘴巴就被堵住了,這一次,易璟煬這一次不再是親嘗一下即可,而往深裡吻,直到皇甫月透不過來氣,他才放開了她。
晚上,馬車停在了一個郊外比較空曠的地方。
痞玉下了車,正好看到易璟煬皇甫月下車,他身影一閃,飛速過來,趁易璟煬轉身之際,一把抱住了皇甫月,嬌滴滴的道“小寶貝,你今日真嫵媚。”
“痞子玉,我哪兒有你嫵媚呀。”死痞玉,居然敢嘲笑她。
皇甫月咬牙,用手掰開他禁固在她腰間的手,不過,不等她掰開他的手,另一隻手就一把掐住了痞玉的手腕脈門,痛的痞玉立即松開她。
“哎喲,小煬煬,你幹嘛啦,會痛……”痞玉一個旋身,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法,居然一下就把易璟煬的手給彈開。
“痞玉,注意你的行為。”該死,居然敢抱他家月兒,他就說嘛,不能讓他見到他家月兒。
“小月兒是奴家的朋友,被奴家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你幹嘛這麽小氣。”痞玉瞅著被易璟煬捏紅的手腕,嘟著唇,一臉幽怨。
他看向皇甫月,“小月兒,你看嘛,小煬煬欺負我。”
“活該。”皇甫月幸災樂禍,對易璟煬道:“煬煬,連我的份一起還給他。”
“是,愛妃。”易璟煬挽起衣袖,他想揍痞玉想很久了。
這些日子,他在養傷,痞玉欺負他不能下床,總是故意當著他的面,抱他家的月兒,看他在床上大吃酸醋,這死痞子卻笑的肆無忌憚,都快把他給氣死了。
這死痞子,就是欠揍。
見他一副大打出手的架勢,石岩,小喜,小愛幸災樂禍的在一旁鼓手加油,其它人則在一旁看熱鬧。
接下來,就聽到痞玉殺豬般的聲音。
“啊……小煬煬,饒了奴家吧,奴家以後一定會離小月兒遠遠的,奴家只靠近,隻抱你,隻……”
見易璟煬氣息驟然變冷,痞玉連忙改口,“啊……錯了錯了,我說錯了,奴家不抱你,奴家抱凡凡,凡凡,你快來救奴家,小煬煬要殺人了……”
被易璟煬追的上竄下跳的痞玉,伸手朝在一旁看戲的紫凡喊救命,紫凡對他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痞玉玩的開心,像隻猴子似得在那裡上竄下跳,大家看的開心,津津有味,為易璟煬加油。
易璟煬的實力不及痞玉,根本追不到痞玉,見他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易璟煬追了幾下,就不陪他玩了,拉著皇甫月上一邊去吃晚飯了。
大家的納戒裡,都帶了很豐富的食物,特別是紫文薰的納戒裡,居然冷熱都有,還給皇甫月帶了一罐燉好的補湯。
“來,月兒,這是外婆特意為你準備的參雞湯,還熱著呢,你多喝點。”
昨晚上是月兒和易璟煬的新婚夜,女人剛失去第一次,見了紅,都要喝一些補湯,身子才不會有損害。這灌湯,是她四更天起來,特意親自為她燉的。
“奴家也要喝。”
坐在紫文薰對面的痞玉,聞到了雞湯香味,手中空碗一揮,穩穩的落在紫文薰面前,“奴家要多吃點雞塊。”
“去去去,沒你的份。”紫文薰一揮手,一道浮光把她面前的空碗突然托起,飛回了痞玉的面前。
“外婆……人家也要喝嘛。”痞玉用能惡心死人的嬌滴滴聲,跟紫文薰撒嬌。
“媽呀,好冷啊。”小愛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搓了搓手臂上站崗的雞皮疙瘩。
“嘔……”小喜做出一副作嘔的模樣,“天啊,娘娘腔,你還能不能正常點呀,我們還要吃飯呢。”
“就是,想要惡心死誰呀。”這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怎麽越搓越多?
石岩放下筷子,朝痞玉拱手作揖,心裡對他崇拜的不得了,“佩服佩服,這個大陸上,居然還有比我更惡心的人,甘拜下風。”不知道他收不收徒弟?
痞玉雞湯沒喝著,還被大家諷刺了一番,他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啊,跟凡凡撒嬌,凡凡一副愛莫能助,跟皇甫月告知,皇甫月幸災樂禍,紫文薰和易璟煬,就更不用說,他們和立文立武兄弟倆,只是看戲的觀眾。
痞玉臉皮後,也不怕被人笑話,“石岩,喜喜和愛愛嘲笑奴家就算了,我們是同類,就免了吧?”都是痞子的同類。
“我是崇拜你,沒有嘲笑。”石岩說的真誠,“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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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真心毛錢不值,不稀罕。”痞玉頭一扭,盯著正在喝雞湯的皇甫月,口水流了一地。
“玉玉。”石岩惡心的不依,身子還忸怩的扭了扭,讓小愛剛沒了雞皮疙瘩的手臂上,又起來了一層雞皮疙瘩。
“媽呀,這個更惡心。”她搓,她搓,她拚命搓。
小喜笑倒。
一行人一邊吃,一邊談聲笑語,直到月上樹梢,大家才上了馬車,繼續趕路。
日夜兼程,一連趕了兩天路,大年除夕這天,大家趕到了白虎城,決定暫休一夜,但因為是除夕夜,白虎城的店鋪都關門了,客棧也都關門了,找了兩條街,皇甫月一行人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開著門的客棧。
一行人下了車,還沒進客棧們,就聽見客棧裡面傳來一陣哭聲。
大年除夕夜,大家都高高興興的在過團圓年,而這家客棧的老板夫婦,卻抱在一起,哭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