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應該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吧?”
自從那天落荒而逃後,崔承炫略帶清冷的嗓音一直縈繞在千島奈的腦海裡,讓她拚命想忘記那個吻都不行。
千島奈有些抓狂地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來滾去,她揉亂了自己本就凌亂的發絲,像是念咒語一般自言自語:“忘記吧忘記吧忘記吧!”
房間裡嘀嘀咕咕的咒語聲持續了一會兒後,被千島奈沮喪的一聲長歎給打破,“啊——(歎氣聲)”
咒語完全沒有用啊t-t!
“千島奈你不要想多了!他不就是行為比較那什麽一點嘛!其實都是在給你描述那晚發生的事情嘛……嗯對!就是要這麽想,所以你咧……就不會覺得他對你有企圖了啦~”
千島奈一邊自我催眠一邊對自己催眠的效果感到滿意,“誒!這還蠻有用的嘛!以後……”
“以後怎麽樣?”腦海中那個循環了一天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千島奈的自言自語,把千島奈一驚,差點沒從床上摔下來。
“沒!沒怎樣!”千島奈下意識就立馬飛快地把自己撇得清清白白,對於不知何時出現於她房間的崔承炫,她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
“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他不會全聽見了吧……
崔承炫看著她的表情是很難得的微笑,卻讓她頓時毛骨悚然,覺得詭異異常,果然下一秒——
“在你說你覺得我對你有企圖的時候。”
千島奈覺得自己剛剛重建起的美好精神世界又一次被崔承炫摧毀了,她哭喪著臉看著崔承炫,“對不起!!!是我年少無知亂說話!”
寄人籬下,千島奈非常識時務地痛聲道歉。
但是顯然崔承炫並不買她的帳,斜睨了眼狗腿到畢恭畢敬地鞠躬道歉的她,淡淡地一句道:“不夠九十度。”
“嚓——(碎裂聲)”
千島奈剛揚起的狗腿笑容碎裂了一半。
“你今天就打算這麽去宴會?”崔承炫明顯有些嫌棄地上下打量著打扮居家的千島奈,大有一種不把千島奈損地五體投地(此處意思為:被貶低到五體都到地裡去了)就不會善罷甘休的執著。
崔承炫的問話讓千島奈一頭霧水,宴會?什麽宴會?她怎麽不知道最近有什麽宴會要參加?她對崔承炫嫌棄的眼神有了一定的防禦,於是她才能保持著她那狗腿不變的燦爛笑容,勤奮好學地問道:“什麽宴會啊?”
“一個以你智商理解不了的宴會。”崔承炫乾脆簡潔地回答,“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一,披上豬皮跟我走。二,帶上豬腦跟我走。”
“我能選三嗎?”不和你一起走可以嗎t-t…她的小心肝昨天的事情都沒有消化呢!
“我很高興。”
!?這麽說,難道她可以一個人……
“你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沒有一和二所需的東西了。”
“啪嚓——”千島奈本狗腿兮兮的笑容再也笑不出來了。
在那一瞬間,千島奈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_=是時候農民起義給這個人面獸心的資本家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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