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幽幽地歎著:“那麽,最後一次出價,二百五十萬。老板,你這要了五十萬,我給了你二百五十萬。怕是之後再來看的人,都沒我這所付的錢多了。”
徐玫最初所說的五,是五百萬。而安暖所說的二百五十萬是五百萬的一半。
徐玫最初把價錢提高到五百萬,並不是說這個店至少要賣五百萬。而是那樣可以更好的壓價。這樣,數目正好在她所期盼的范圍內。
二百五十萬雖然不在范圍之內,但是也算賺了一筆。
現在古玩的客人越來越少。之後估計有人出錢也不會超過二百五十萬這個數目了。
徐玫瞥了一眼安暖,見她正眉目彎彎地看著她。徐玫收回了目光。
至少……她相信安暖會如此。
有了前面的一次五十萬,這個二百五十讓徐玫覺得好接受多了。
徐玫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文件和一支中性筆,遞給安暖。
“這是協議,你先看一下。有哪裡不滿意的地方,再說出來。”
安暖應了一聲,便蹙著眉頭看向桌面上的協議。
“沒什麽意見。”正如徐玫所說的一樣,她並不把之前裝修的東西拆掉再搬走,只是單獨帶一些對她較為重要的東西。
就外面那樓梯就價格不菲了,這二百五花的太值。
這樣說著,安暖拿起筆,在文件上寫上兩個大字,安暖。
安暖轉著手中的筆,詢問道:“現在劃卡?”
徐玫沒有絲毫猶豫地說著:“好,越快越好。”
安暖記下徐玫的卡號,便帶著君夜去了銀行。
出了門,君夜走在前面,突然聲音清冽地說道:“你這樣太過魯莽。”
安暖挑了挑眉,被君夜這一句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並不覺得這樣魯莽,相反她覺得她這樣做對極了。
見安暖不說話,君夜也不焦躁,接著問道:“你下一步的規劃是什麽?”
安暖微微抿嘴,君夜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安暖。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壓抑。
安暖的表情已經替她說明了一切。
君夜冷嗤了一聲,“我早該知道是這個結果。”
安暖沉默地看向君夜。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連下一步走什麽路都沒有規劃好,就直接去買了店,這不是魯莽是什麽?”
君夜表情冷峻極了。
“你不必覺得委屈,因為你本身便是如此。在你身上,我終於知道什麽叫做傻豬本色。”
安暖沉默地看著君夜,君夜也看著她,似乎想要聽聽她的看法。
安暖良久才說道:“路是走出來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走,但這不是說我便不走了。我只知道,沒路,我就給它走出路來。我並不覺得這就是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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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鍋鍋:推薦一首比較安靜的歌,哥哥聽得都快睡著好幾次了【所以個人認為還有些催眠】hita的《女媧》。冬天到了,小可愛們,要保暖好,我已經凍得流鼻涕了。脖子哥哥又困又難受,先去睡了。世界晚安。